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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谢南城在那边笑的和乐,〃也行,那就不去了。你明天回来?”
〃嗯,待外面别扭。屋里人正在喝酒,我偷偷跑出来了。”
〃你还没吃饭?〃谢南城敏锐抓住关键。
齐宇翔嗯了一声,紧接着就被谢南城催促着去吃饭。齐宇翔边走边聊,度假山庄脚下有条街,打车只要十几分钟。
齐宇翔请人叫了个出租车上来,然后问司机哪家馆子的饭菜有名。
司机带他去了〃南轩有道〃,也可能是〃有道南轩〃,餐厅的名字是印章模式,颠三倒四让人认不清楚。齐宇翔只瞅了一眼,发现里面的人不少,都吃的很高兴的样子。
他单独坐了个小桌,点了一锅干焖鱼,想了想,又加了个素菜。服务员端上茶,茶杯小小的很有古风,跟店里的装修风格统一。很意外地,这种清淡的装修风格居然跟饭店不冲突。按照他的理念,这种大锅焖鱼大块炒肉的地方装修应该俗辣些,颜色要重,既能刺激感官又能刺激食欲。
而这家店,乍一看会以为是家茶社。
店里的生意堪称火爆,他还先来了会,侥幸捡了个空桌,后面都开始有人拼桌了。齐宇翔瞪着自己身边的三个空位,有些苦恼。
他不想跟人拼桌,可周围的空桌越来越少……两眼热切地盯着店门,希望自己吃完饭之前都不会有人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看见一个男人进店,那男人撞上他的眼神后,很快向自己这一桌走来。齐宇翔苦恼的低头,眼睁睁看那人落座。
对方打招呼:〃没有空位了,打扰了,很不好意思。”
齐宇翔礼貌的回答:〃没有打扰。”
他要怎么说?店又不是他开的,他一个人占四个位置本来就说不过去,就算心里再不喜欢也是一样。
他闷闷地低头看桌子,桌是仿红木料,边角圆滑,上面还雕刻着几丛修竹。刻的很随意,倒也有趣。他正发着呆,听对面的男人点完菜后,开始打电话:〃嗯,就在南轩,点过菜了,你们快点。”
齐宇翔惊讶地抬头,那男人歉意地笑:〃抱歉,我还有两位朋友。”
齐宇翔更郁闷了。
待那人的朋友来……齐宇翔本来还在低头沉思,骤然感到莫名的波动,空气跟水纹一样晃的厉害,心里充斥着不知所已然的慌张。
困惑又无措地抬头,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高大健朗,瞬间把周围的人都弱化成背景,混混沌沌里只有那一个最清晰,每丝每毫都刻骨铭心。
齐宇翔呆呆地看,觉得有什么在脑子里噼里啪啦裂开,那些长久以来的空白刹那间被泼染的浓墨重彩。他困惑地盯着对方,神色古怪又不明白,不自觉地站起来:〃你……”
他〃你〃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眼看男人走到他身边,齐宇翔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坐下,很快脸就红到脖子根。
吴钧成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因为齐宇翔刚才看他的眼神绝对是挣扎而陌生的,仿佛一下子没认出他一样。
他坐到齐宇翔身边,近距离看他。果然变了,头发短了,脸颊也不再圆润,下颌尖的更厉害。整个人打理的也没以前精致,发型很随意的剪短,身上没了香水味,衣着也素淡规矩。
唯一冲突的是他脖子里居然挂着根青铜链,绕在纤细的脖子上,隐到衣服里看不清模样。
齐宇翔沉默了半天,连菜上桌了都没发现。肤色从通红又退到苍白,一只手在椅子下不可抑制的抖着。
吴钧成给他打招呼他也没听见,只是一动不动地细细发着抖。
吴钧成、林景、于格非三人对望一眼,看他抖得实在心疼,吴钧成轻轻拉上他的手:〃小翔。”
〃嗯?〃齐宇翔回头,眼神还有点恍惚。
〃小翔,〃吴钧成心里情绪澎湃,很多话堵在嗓子里,乍见的惊喜几乎湮没神智,〃小翔,好久不见。”
〃是啊。〃齐宇翔听话地点头,又低头发愣。
吴钧成的手火热,齐宇翔的却越来越凉,辛酸地揉一把齐宇翔的头发,吴钧成再次开口:〃小翔,好久没见了,你瘦了好多。”
〃嗯。〃齐宇翔还是楞,抬着头看了吴钧成好一会……突然身体一弹,猛地清醒了似的,〃阿钧?!”
吴钧成被他骤然扬起的语气吓一跳:〃怎么了?”
齐宇翔匆匆抽回手,坐直身体,脸上的表情尽数收敛:〃没怎么,刚才有些意外。”
这语气着实冰冷,吴钧成有些难受:〃小翔,这些年过的好吗?”
〃很好。”
〃我那次没送你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有个孩子重病,突然在很远的外省找到肾源……”
吴钧成嗓音枯涩,说的话快干裂不成声,齐宇翔慌忙打断:〃阿钧!”
见吴钧成不解地望着他,齐宇翔才继续道:〃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说了我也头疼,并不想听。再说,我还没吃饭。”
吴钧成哑口无言,看着桌上放了许久的菜,拆了一套筷子递给他:〃那好,你先吃。”
齐宇翔小心翼翼捏了筷子头,手离他八丈远:〃谢谢。”
这菜是齐宇翔点的,吴钧成他们的还没上来。三个大男人一起看着齐宇翔吃,眼看着齐宇翔越吃身上的冷气越强大,气场很快变的生人不近。
吃了半碗米饭,齐宇翔招呼店员结账,吴钧成慌忙拦下:〃小翔!”
齐宇翔被他拉的一个不稳,仍固执的把钱递给收账的店员,然后看着三人:〃三位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吴钧成也站起来,紧拽着人不放:〃你先等等。”
〃很抱歉,我真的有事,暂时不能奉陪了。”
〃你能不能不打官腔,好好跟我说话!”
齐宇翔恍惚记起对面的男人最烦别人虚伪的一套,尤其不待见说话跟打太极一样的人物,每次见完那种人,回去都是一头火。他觉得自己记性太好了,同时也更难过。抿了抿嘴,齐宇翔坚定而生疏地掰开吴钧成的手:〃钧成,我现在过得很好,咱们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要不介意,我们还是朋友,也祝你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伴。我现在生活很幸福,也很开心。”
〃……〃吴钧成脸色扭曲,语气彷徨,〃怎么会呢,你是在开玩笑?”
吴钧成很少用这种软弱的语气说话,齐宇翔心里有些尖锐的痛感,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我现在的生活很开心,不希望被破坏。”
……
这TMD真的是齐宇翔说出来的话?吴钧成任他从自己身边走过,脸色灰败地跌坐在椅子上。
想了想,吴钧成实在受不了了,追出去,齐宇翔已经不见了。
路上车来车往,哪一辆坐的是你?
齐宇翔在后座上蜷着身体抱着脑袋,还没有从巨大的冲击中缓过神来。麻木了两年的神经骤然复苏般,痛觉尖嚣地冲击着大脑、身体、一切的一切……
再也没这么强烈的感情,像堆积了几百年的火药突然遇上导火索。
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即使再见面,成熟地表演,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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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有防盗章,请亲们注意提示,勿错买~
今天网路终于修复,谢谢潇奴、森林里的小纯洁、12976086、金碧辉、少罗嗦、12848130、捡到钱等童鞋扔的雷~谢谢鼓励我的亲们!
六月份事情会变的很多,这俩月一直在忙,希望所忙的事能有个好结果吧(无奈脸……)。对于文,这是个看缘分的事,大家随意,我也随意,都一直开开心心才是最好的~(*^^*) ~
第五十三章
方巡打电话说齐宇翔直接走了,吴钧成嗯了一声。
他平生没执着过什么事;父母、养子;在他眼里都是缘分上的感情,这些迟早都会离开,但齐宇翔不一样;那是要陪他一生的人。
时间太久;早分不开了。
他半生情薄,除了齐宇翔,对别人基本没起过欲念。那个人总跟他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日子真的太平淡了。他一直以为是普通的闹别扭,这种例子很常见不是吗,好比七年之痒,结婚十几二十几年的夫妻都能形同陌路甚至互相算计。他商场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假若老婆闹开的话,甚至连原配都踹了。
不沾荤的男人不是混的不好就是不/举,基本上没有例外。也不能说别人夫妻没感情,可能人家的恋爱也很美好,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最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