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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熙,许熙,你怎么了,说话 啊,许熙。”罗宋祁焦急道。
她抽噎着,好久才道:“我们分手。”
“我不同意!”可是罗宋祁的话还没传过去,那边已经挂机了。
许熙愣愣的看着机场大厅,人来人往的,为何自己这么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就这样,我去捋一捋,周四之前不更了,最近略乱,尽可能的加快进度,容我缓口气啊
☆、相遇
许熙听着电话莫名其妙,想到大概是打错了,心中愈发的失望,更没心情管手机号的事儿。
她又坐在了哪儿那儿继续等,看门的大爷端了两个馒头出来道:“姑娘,我说你怎么这么犟,走吧,等不到的。”
她看着他眼神坚毅:“叔叔,我没别的办法。”
大叔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见你怪可怜的,你留个电话在这儿,要是来了人,或者有什么消息立马给你打电话。你们那边到这里也就俩三个小时,赶得上的。”
“要是赶不上呢?”她担心道。
“你在这边等了这么多天不是也没消息,还吃苦,姑娘别傻了,回去吧。你就没别的事儿干?”
她自己的钱是花的差不多了,回来的时候是拜托过隔壁,可是爸爸一大把年纪了行动不方便,许诺也还小,是还放着个一大堆事情。
大叔见她磨磨唧唧的样子,焦急道:“姑娘,你就别想了,今天下午还要最后一趟车,你要是不走,可真是走不了了啊!”
许熙顿了顿,留了电话,末了还反复强调:“叔叔,你一定要记得啊,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
他摆手道:“走吧,走吧。快赶不上了。”
许熙边走边强调,终于是离开了政府的大门口。
她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刚走到巷子口,就有个小身子从远处蹭蹭的跑过来,一瞬扑在了她的腿上。
许熙俯身,摸着许诺的脑袋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边站着。”
许诺看着妈妈回来,泪水哗哗的往外滚,他抹了抹眼角道:“妈妈,你不能怪我,你走了。”他抽了两嗓子,继续道:“走,走了也不会来,我,我害怕。”
她将许诺抱在怀里安慰道:“男子汉就该坚强,妈妈这不是回来了吗?”
“那偶尔软弱一下可以吗?”许诺抹了抹眼睛道。
“可以的。”她摸了摸许诺的头道。
母子俩回了家,赵老爷子正在抽,他抱着烟袋正咳嗽个不停,许熙将衣服挂在门口道:“爸,我回来了。”
“爷爷,爷爷,妈妈回来了。”许诺蹦蹦跳跳的进去。
赵老爷子嗯了一声,神色淡然,声音苍老无力道:“回来就好。”
许熙边系上围裙道:“你们吃了没,我现在就去做。”
“不打紧,你刚回来,歇歇吧。”
许诺蹦蹦跳跳的在旁边道:“妈妈,我想吃鸡蛋饼。”
她道:“我不累。”又对许诺道:“好的。”
一家人谁也没说房子的事儿,彼此心知肚明罢了。
许熙哄着许诺睡着后,见老爷子房间灯还亮着,她敲了敲门道:“爸,睡了吗?”
“没呢?”
“那我进去了。”
“嗯。”
她推门进去,便看到老爷子在灯下看书,书不知道是哪辈子传下来的,摸一下都会破了似的。
许熙坐在一旁的椅子,道:“这么晚了怎么还看,对身体不好。”
赵老爷子抬了抬老花眼镜 :“我哪儿看的清啊,时间久了怪想的,拿出来摸摸。”
“爸,我。”
他抬手,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也知道房子的事儿不好办。我现在也九十多了,活不了多久了,等我百年归去,老赵家也没个继承人的,都归了你了。”
“爸!”
“你听我把话说完,你是个好孩子,这几年伺候我也辛苦了。我也没什么积蓄,就留着这房子了。现在是家里有你,若不是你,等我走了,还不是归政府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你也别去找人了,我们听了村长的话算了,好歹以后你跟诺诺也有个着落。”
“爸。”许熙几乎是带着哭腔的。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早点休息吧。”
“爸,不会的只要我们。”
“许熙!”他高声道:“你就不要犟了。你留着它干嘛,以后诺诺大了,上学成家,谁会像呆着这个破地方。房子没人住了就不算是房子了,我们也给它点尊严吧。出去把门带上,我睡觉了。”老爷子终是下了逐客令。
她眼中噙满了泪花,知道爸爸舍不得,却无能无力,只能点头道:“好。”
许熙关上房门,转身出了家门,想要散散心。夜晚的村子都睡着了,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映在平整的路上,像是下了雨一般。偶尔有几家还亮着灯,几声鸡鸣狗叫的,倒显的越发清静。
她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了村口,当初是怎么过来的都快要记不清,唯一的印象就是疼,那时候肚子里还有个许诺,脚都磨破都皮。这一呆就是这么多年,如今竟走到了这般田地,天大地大的怎么就不能让她安静的呆一辈子呢?
许熙在村口站了一会儿,空旷的田野让心中的无助感更加膨胀,胸闷的慌,她叹了口气,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当初那么苦,不也是走过来了。出来也一会儿了,该回去了,许诺要是醒了,又得哭一阵儿。
她走了不过几分钟,身后一道车顶把她的影子扯了老长。这是谁家,这么晚了才回来,也说不定是游客。她靠着边上走了走,用手挡着这刺眼的光。
只是那车子到了她面前停下,开门,下来一个男人。
她惊诧之余,缓缓的放下了挡在眼前的手,时隔多年,许熙再次见到了罗宋祁,车灯与黑夜的交织将他衬托的越发意气风发。
若不是今天晚上见到,她大概是要将这个人永远尘封在记忆力了。
罗宋祁站在她面前 ,眼中有欣喜,有疑惑,有痛苦。她长大了,出落的漂亮了,却冷漠了,整个人身上都是冷的,看自己的眼神也是冷的。
他下午风风火火的去镇上转了一圈,也没打听到许熙这个人,她离开的时候还稚气未脱,这么多年的洗礼,她早就不是那个她了。他失望而归,却在回来的路上意外的碰到了她。
罗宋祁的拳头紧紧握着,经脉突起的想要冲破肌肤的束缚,他想问她当初为什么不听自己解释,为什么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为什么那么绝情……他有好多好多问题,却激动的半个字说不出口。
许熙看着他,说没感觉是骗人的,曾经的轰轰烈烈似乎都醒过来了。可是她早就想明白了,不是自己的就不是,到了现在,她不怪他骗自己,也不怪他愚弄自己的感情,当初若是假装也许现在两个人还是很恩爱,可是那样的终究不是她想要的。
她冷冷的看了他两眼,见他不动,开口道:“先生,麻烦你让开。”
他皱眉,眼神越发深沉,不发一言。
许熙见他不动,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却被猛的一下被扯过身子。
她整个人被摁在车上,罗宋祁双手握着她的肩,狠狠的瞪着她,眼神要把她杀了一样。
“你放开我!”
“许熙,你到底有没有心。”他的每个字都带着血,字字听着让人心疼。
许熙使劲儿的挣扎:“你快松手。”
他死死的将扣着,俯身吻她,那吻来的凶猛又怜惜,后来渐渐成了撕咬,他把他的爱他的恨全溶在了这个吻里。
许熙根本挣扎不过,她只能任凭他吻着,闻着口腔缓缓溢出的血腥味儿,直到精疲力竭。。
好久,他才放过她,他的唇角移到她的耳垂,然后是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许熙吃痛,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却什么都没说。
“许熙,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凭什么莫名其妙的给我定罪,凭什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你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看你多伟大啊,遇到问题就跑,走了就什么都处理了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找你的,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疯了!”他嘶吼着,一拳砸在车盖上。
夜,静的让人心里发颤。
许熙缓缓启唇,淡淡道:“你曾经说,什么事情都随缘。我离开也是一种缘,你自己也会有自己的造化。现在我们看着对方,都好好,过去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跟疯了一样:“随缘?真是好个随缘。我说了那么多话你一个字没记住,偏偏记住了这个,那些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