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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最令人无法忍受的还是那只明目张胆伸进亵裤中揉捏臀瓣的爪子。脑袋好像停止了运作,空白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只爪子带给这身体的触感,异常鲜明,或轻或重的揉着搓着捏着,可恨这玲珑明明就是麻杆身材却偏偏长了个肉嘟嘟的屁股,白白嫩嫩浑圆饱满还微微翘起,摸着绝对舒爽滑溜,该死!
“闻人翼,不行,你停下来——”出口的声音染着媚色,不光没达到目的反而是火上浇油了。
我拼命夹紧双腿,只听嘶嘶嘶嘶,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整条裤子转眼就成了一条条破布头。
他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呢喃道:“我想要你。”
才离开一会的爪子又覆上了肉肉的两“面粉团”上和起面来,和着和着还越来越前,终于抓住了我使劲想藏在身下的坏家伙,掌面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我最嫩的地方,真想告诉他他弄疼我了。但不等我开口爪子就挪开了,也许是意识到相比起握着那根他也有的东西,“和面”会更加有爱。
指尖还时不时从臀缝间轻轻滑过,搔的我痒痒的,也让我惊慌失措,“不行不行!闻人翼你冷静点,我身上还中着千日醉呢,你傻了啊!”那里不是他能进的地方。
他果然停了下来,“你怕我死了?是担心我吗?”
这个疯子高兴个什么劲!我恶狠狠地说:“谁会担心你,想死你就上吧!”四肢僵直着趴在榻上不再挣扎,反正我的挣扎在他看来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捂住滚烫的脸,不信他真的不要命。
“那我就不客气了。”随后他哈哈大笑,这还是头一回听到他笑的如此开怀。
我愣了下,总是一副冷漠表情的闻人翼大笑起来会是个什么模样?我下意识的转过头,下一秒唇便被他吮住,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不曾有过的霸道,探入我口中的舌头堵的我一时难以呼吸。乘我放松之际,他的一条腿轻松的挤进我双腿间,我才想起他刚刚说了什么,不客气?难道说他真是不要命了!
他吻的我几乎窒息,我瘫软在榻上用力喘息。
他扳过我的身子看着我的胸口,用手在挺起的□上捏了一下后把它纳入口中,吮吸着,用舌头逗弄,时而使坏的用牙齿轻磨。
“啊——”敏感的让人抓狂的身体!
“很舒服?”闻人翼问。
我咬紧牙,露出痛苦的表情,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很,不,舒,服!”
他抬了抬眉头,没说什么,只是又照着刚才的方式“折磨”了一遍另外一颗。
“啊——”
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过电似的要命。
“虽没有女子的丰满,但别有一番滋味。”闻人翼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就像是品尝了一口蛋糕后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样自然。
滋味,滋味你个头!
“你以前不是说我不同意你就不会碰我,现在难道要反悔!”
我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看他,该死的家伙居然还穿的那么整齐。
“是你刚才亲口说让我上的。”那双勾人心魂的如丝媚眼盯着我,满是无辜,心跳直接逼近一百五大关,我吞口口水,犹豫了一会终于把话说出口:“我不想你死。”
他面露喜色,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放心,我不会死。”
我再次被他按趴住,烫的吓人的棒子贴在我大腿根处,之后用他的腿夹住我令我并拢双腿,两只爪子按在我臀上肆意妄为,这是什么姿势?有关这方面的一切仅限于我与有琴渊的那几夜,(奇*书*网。整*理*提*供)待他在我大腿间抽动起来后我才明白他为什么说他不会死,我气急大吼:“该死的!从我身上下去,你这个混蛋!”
发情的野兽自然是听不懂人话的。
释放后的闻人翼整个的压在了我身上,我用肘子顶他,“喂,我要死了!”
他无声的翻到我身侧,掰过我的身子与他面对面,我用眼神射杀他,他捞过我的伤腿搁在他腰上,然后爪子握住我仍然翘起的□轻柔的撸动起来,在我的唇上印上一吻,用着□后特有的性感嗓音颇为深情的说:“一会能不能再来一次?”
我直接挥出老拳,毫不留情的给予他沉重的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凑合也算个H吧,可怜的小易筒子啊,可怜的小攻们啊,基本上从生理角度来说让他们一直憋着是不人道的,CJ的飘走——
你来了
月朗星稀,古时的夜空相较之现代果然是美丽又清澈,我来了数月时间这是头一回能够静下心来好好欣赏。坐在屋顶上,视野开阔,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没有人群汽车发出的吵杂声,安静的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我,还有身边这个把我搂的很紧还黑了一只眼圈的家伙。
上一次抬头看向夜空是什么时候了?不记得了,现代人就算只是学生也非常忙碌,忙的连抬头看一看天空都觉得很费功夫,现在我有大把的时间,不用为学业担心,不用为工作担心,更加不用为家庭担心,原本很寻常的一切似乎都变得离我很遥远了,虚无缥缈。
一时感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闻人翼把搭在我身上的披风盖盖好,秋天快要过去了,天气有些凉,他的怀抱很温暖,让人无法不眷恋。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以前的事。”我微笑,“很多以前的事。”
“……和大师兄的?”
我侧过头看他一眼,“吃醋?”
“是。”他毫不躲闪的看我,搂住我腰的双手紧了紧,在我耳边落下一个吻,“我,大师兄,小七,你要谁?”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一个,崟月的皇帝,四个人,你要谁?”
他问的倒是直接,我再次看向夜空,自嘲的笑:“要谁?你觉得我还能活多久?”
感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轻而笃定的说:“我不会让你死。”
“你知道吗,小七也和你说过相同的话。”我笑道,“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首诗听上去很感人吧,但也有人说过这是一首最悲凉的诗,生死与离别,都是大事,本就不由我们支配,与老天相比人的力量多小,可我们偏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不离开。就好像我们做得了主似的。”
他没有说话,下一刻,温热的唇贴上我颈侧,过电似的一哆嗦,我用肩膀往后拱了拱,“喂,还想吃我一拳?”
他还在颈子上用力吮吸,想要抬起的双手被轻易用单手制住,另一只手则摸进了衣襟中,拨开亵衣直接触在皮肤上,火热灼人的指尖摸索到软软的一点上便开始打起圈来,一阵阵酥麻钻到脑子里令我又慌又恼,喉咙里咕噜一声,我吼道:“闻人翼,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明天就见不到你了。”他把手收了回去,整个脸埋在我颈间闷闷的说,“所以我想……能不能……”
我一愣,“明天?为什么?”
“来救你的人明天应该能到。”
“救我?”我脑子转起来,“你们默许我放掉左家姐弟是为了能够引小七来救我?”
“是。御剑山庄出动了所有人在寻他们,你那的人也出动了所有人在寻你,只是要靠那些蠢材寻到这里太难了,搞不好他们会去魁星的逍遥宫救人。现在就不同了,只要那两人出去后碰上御剑山庄的人,自然就会想办法通知他们的大师兄来救你。所以黎明前山庄所有人都会撤离,你一人留下。”
“留我一人下来他们也会觉得奇怪吧。”我回身看他,“按理说你该带我一起走才对啊。”
闻人翼弯起嘴角,捏了我的下颌说道:“明日走时我们会放火烧毁这里的一切,你想,一个身中千日醉的男宠,我要来何用?当然是让你与这宅子一同化为乌有了。”
“放火?”
“放心,到时一定会有人及时把你救出的。”
看来他们的确是计划好了每一步,“那你不跟我一道去了吧?”
“跟。”我刚要开口就被闻人翼用手指地点住嘴唇,“到时你就知道了。”
以他的个性我是担心的,但看他沉着在胸的表情,我是否该信他一回?就在我矛盾时,他说:“不用怀疑,大师兄心思缜密,计策向来天衣无缝。”
看得出闻人翼是不情愿说这话的,为了让我放心他不得不说。
我笑起来,“不服气?”
闻人翼轻哼,“他打不过我。”
“你们各有长处,学长他活了两世加起来差不多四十年了,论谋算你不及他很正常。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放宽心才能活的快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转身仰起头,星星一闪一闪仿佛触手可得,“从前有个人叫做独孤求败,很嚣张的名字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