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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江衡来到办公室后,才听到同事们议论纷纷,方宛宜似乎突如其来地被调到另一间分公司去了。因为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江衡吃了一惊,还不等他问清楚事情经过,就被上司叫到私人办公室。
经理望着他,似乎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你是怎么跟曹董的公子认识的?」
……曹董?公子?江衡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这句话指的是谁,他认识的姓曹的人也只有一个,就是曹明懿。
「我们是朋友……」他茫然道。
一瞬间,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喝酒时,曹明懿那句「要是你担心方小姐的事情的话,不如交给我解决」,心中着实是五味杂阵。
上司若有所思,但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内情就不说了,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你可别再提辞职的事了。」
江衡满心困惑,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本以为对方说的是醉话,对此也没什么印象,然而却没想到曹明懿竟会不声不响地就解决了这件事。他心中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种感觉很微妙,事情解决了,他当然不是不高兴,然而曹明懿为什么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们明明才刚认识不久。
这天晚上,他约了曹明懿碰面,不免问起了这件事。
「你说的那位方小姐的长辈跟我父亲有过几面之缘,要是我去说这件事,他们自然会以为你跟我家的哪名女性有关系,当然不会让方小姐再纠缠你,也不会用这件事为难你。」曹明懿神色一派轻松,「你别摆出那种表情,对我来说只是一件随手而为的小事而已。」
江衡没有说话。
他心中仍然有些困惑,尽管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要是我明明有办法解决,却装做不知道,让你平白无故的辞职,你觉得怎么样?」曹明懿忽然道。
江衡能够理解,常人都是优先考虑自己的利益的即使身为朋友,曹明懿也没有必须帮助他的义务。然而,如果曹明懿真的会选择那么做的话,江衡也不会在认识不久后便开始与对方频繁地往来了。坦白说,如果曹明懿真的袖手旁观,他觉得自己或许会有些失望。
他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
两人将话说开之后,江衡忽然想起一事,笑道道:「你不知道,我们经理还问我怎么会认识曹董的公子。我当时就想,曹董的公子是谁?我居然认识那种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也不是谁都会厚着脸皮整天把父母的名字挂在嘴边的。」曹明懿倒是答得很坦然,「对我来说,那样未免有点丢脸,况且这样一来,旁人看到的不会是我个人,而是我那个大名鼎鼎的父亲,这种情况不是很像狐假虎威吗?所以我才不说,再说这也不重要。」
「大名鼎鼎?」
「就是餐饮集团那个曹董……」曹明懿说得隐晦。
江衡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跟餐饮集团有关,同时又姓曹的,确实屈指可数。然而在一瞬间的愕然之后,他很快又将这件事放下,不管曹明懿出身于什么家庭,或者父亲是什么人,他们最初都不是因为那种原因开始来往的,而这一点往后也不会改变。
「既然你是以朋友的身份帮助我,我就不说客套话了。」江衡放松下来,神情上显露出一丝笑意,随意道,「改天请你吃饭,就当是答谢吧。」
曹明懿唇角一扬,像是对于他说的话感到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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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烦恼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江衡又恢复到往常的生活,偶尔与朋友喝酒或出游,在某个夜晚,因为时机恰好,刚好有了艳遇,便与对方过一夜。隔天与朋友聚会时,大家都看到他脖子上清晰的吻痕,不免纷纷出言嘲笑。江衡也是成年人了,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到窘迫,最终也是随口带过这个话题。
他又喝了一口酒,注意到曹明懿一个人待在包厢角落,不禁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在对方身侧坐下。
「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曹明懿的神色跟平常那种微微带笑的温和模样全然不同,尽管江衡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但他就是本能地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对方答得简洁,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你脖子上的痕迹真明显。」
「难道你也要拿这件事取笑我?」江衡靠到对方身侧,低声道。
「不,只是有点诧异。」曹明懿神色难测,「我以为你现在没有交往的对象。」
「确实没有。」
「那吻痕又是……」对方蹙眉。
「只是一夜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江衡答得轻松,不以为意。对他来说,这种事情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彼此你情我愿,不涉及感到纠葛,何乐而不为。
曹明懿若有所思,沉默下来。
这种沉默并不令人难堪,江衡坐在他身旁,叫了几杯调酒,自顾自地喝着,其他几个朋友正忙着与应邀而来的女伴们攀谈,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他们。
曹明懿忽然说了一句话,只是声音太小,江衡没有听清楚。这时的江衡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因为酒吧里音乐嘈杂,要听清楚对方的言语都很费力,他不禁耳朵凑了过去,对方灼热的呼吸弄得他的耳朵有些痒,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感觉自己似乎被谁揽住肩膀,扶了起来。
江衡浑浑噩噩地跟随着对方,如在梦中,脚步虚乏无力,被醉意弄得神智不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大概是床上,眼皮却重得全然睁不开。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他的颈侧与胸膛游走,因为酒精麻痹而显得异常迟钝的他在几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有人在吻他。
江衡对于这种情况并不陌生,酒醉后的艳遇,这既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对方的亲吻相当热情,一般来说江衡并不讨厌积极的对象,所以坦然地躺在床上,任由对方亲吻。他闭着眼,感觉灼热的亲吻渐渐往下,从腹部到下腹,然后含住了那个已经有了反应的器官。
因为配音浓厚的关系,那个地方虽然有反应,但相较于平常的状态还是远远不如,江衡想伸手去抚慰对方,然而手腕却被扣住了。对方的力气超出他的想像,然而江衡依旧没有生出任何危机感,而是顺从地将手置于床上。对方含住了他的下身,舌尖灵巧地舔舐着,那种温热柔软的感觉令他愈发激动,恍惚间不禁伸手去碰触对方的脸颊与头发。
这个动作大概鼓励了对方,江衡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下身经历了一阵热切的吸吮,柔软的舌尖毫不犹豫地舔着前端的小孔,江衡知道自己并未沐浴,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妥,然而无力拒绝,而对方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这种事,不仅一再舔舐着胀热的前端,甚至将那根东西含到极深的地方,以喉间套弄。
这种快感简直是难以想像,江衡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哑的喘息,意识朦胧间似乎听到了对方的笑声,他一时有些困惑茫然,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然而下身的现况并不允许他分心,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刷着他的身躯,江衡浑身紧绷,终于忍不住在对方口中宣泄而出。
在那之后,对方甚至还体贴地替他将那硬物上残留的体液舔舐干净,江衡猝不及防,几乎被那种太过强烈的快感弄得再次起了生理反应。他躺在床上,那具温热的躯体起身离开了他,片刻后,不远处响起了模糊的水声,他分辨出了那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在宣泄过后,醉意终于逐渐消退,江衡睁开眼,房间内果然没有旁人,对方似乎正在沐浴。他认出这里是某间饭店的房间,想到自己方才急切地宣泄,完全将对方弃之不顾,一时不免有点愧疚;正想下床走进浴室里,弥补自己先前的失礼时,床头的某个东西令他神色一僵。
那是一只手表。
然而那只手表是男性使用的款式,外表简单精练,绝不会有女人戴那种手表。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下,那一刻,江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躺回床上装睡,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浴室的门被打开,轻微的脚步声往床的方向逐渐逼近,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对方似乎正在穿衣服。
江衡神经紧绷,不敢动弹。
在看到那只手表时,他便已经隐隐猜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但却依旧难以置信。
对方穿好衣物后,又重新回到床上,江衡闭着眼,只能感觉到床垫受力下沉,但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然而,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