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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苏痴了,却平静的道,“吃饭吧。”
“好。”说罢那个人笑着离开厨房,转身跑向浴室。
饭桌上的气氛略带拘谨,两个人如常般安静的吃着各自的饭,在时间的流逝中一点点填饱自己的肚子。贺苏细细的嚼着口中的菜,虽不比美味佳肴,却有家的味道。望着对面那个人默默吞咽的人,那种幸福感突增无减。
大概这样就够了吧。贺苏在心里问了一遍,又一遍。
吃过饭,那个人像平时一样要帮忙,贺苏制止道,“我想吃苹果。”不言而喻希望他走开。
“哦哦。。。那我去帮你削皮。。。”说罢那个人面红的跑到冰箱前,从冰箱里拿了两个苹果,勤快的跑进客厅。贺苏望着那个人的背影,得逞的拉起嘴角,转身步入厨房。再回到客厅,偌大的沙发上只有一个瘦小的人在认真的削着苹果,显得和谐宁静。贺苏靠过去,正面注视着他,那个人却低垂着脑袋,看不见他此刻的面部表情。贺苏斜睨茶几上的那两张门票,它们和他刚放上去时一样,显然没有被动过。
贺苏不觉悲伤难过,主动去拿起那两张门票,伸到那人可以看见的视线范围内,说道,“春游去过吗?”
“诶?”那个人猛的抬起头错愕的盯了贺苏一会儿,随即顺势看到面前的门票,上面漂亮的繁花盛树吸引了他。
“春游去过吗?”贺苏执意的再问一遍,那个人随即摇头,低低艾艾说道,“没有额。。。呵呵。。。”
“这个周末上班吗?”
“不用的。”那个人乖顺的点头。
“一个月可以请假几天?”
“这。。。两天。。。”瞬间的一个沉默头过去,贺苏取出其中一张门票放到那个人的手中,柔情般说道,“一起去吧。”
“诶?!”
“春游。”
没有太多时间惊讶,于是乎现在,两个人就站在游园大门口。又逢周末,人潮还是挺壮观的。
贺苏有点头疼挑这个日子对不对,随即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的安慰自己。那个人似乎真的是第一次参加游园,休闲偏长的横条格子衣罩住他的大半,把他凸现得更加小了,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布裤,修长的腿型从衣衫的下摆笔挺的画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主人家是娇小的玉女。那个人一贯委懦的样子难免拔撩恶狼的欲望,贺苏也不例外。
“人多,不要离我太远。”贺苏嘱咐道,全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像个宠溺妻子的丈夫。
〃恩。。。〃那个人点头应声,脸上洋溢的期待日月可见,宛若纯洁尤物。
〃那走吧。〃贺苏特意走在那个人身后一点,形成要把他圈入怀抱保护的错觉,虽然贺苏心里真想这么做。
那个人的身体好小,抱过他的感觉让贺苏心疼,又不可自拔的陷得更深。视线落在他的腰上,纤细的腰板仿佛一握就会碎掉,何时曾注意这个男人脆弱得随时可以任风摇曳?或者说正因为太在意,反而容易忽略了细节。
〃走吧。〃贺苏声音低了些,反而添了几丝磁性,柔和迷人。那个人红着脸便迈开步伐,随后是寸步不离般跟上去的贺苏。
望眼树木,枝头上无数粉雕玉花吸引着游客的眼球,清风习习吹,树枝摇曳,繁花飘飘然起舞,那是凡宁从未见过的美丽。小巧的脑袋抬得特别高,宝石般发亮的双眸尽带痴恋,似不想错过每一站的美景,鲜艳欲滴的唇瓣微微张起,细不可闻的呼吸声从中传出,看不见的热气滋润得那唇更加魅惑人心。
贺苏紧紧守在那个人身后,看到的却远比春花灿烂还美的风景,那里没有鲜花绿草,大幅度的画面全部被那个人贪恋的样子占据,叫欣赏的人禁不住如痴如醉起来。被他这般蛊惑已经不是第一次,贺苏却觉得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时,惊讶中的激情澎湃,从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两人走过樱花林后,这人潮才疏通了不少,不远处的小店铺叫卖着纪念品,声音时断时续,最后都被人潮的骚动盖过,变成蝇闻。继续前进有个三叉路口,贺苏站在指示牌前犹豫的问身边那个人,〃想看大海吗?〃
〃哦哦。。。恩。〃那个人嘴里应承着,星眸不经意撇了指示牌一眼,随即转移继续盯着自己的脚尖。贺苏明白,也没有再问,拉过那个人的手臂便头也不回的往一条上坡路走去,错过了那个人讶异的目光和娇羞的脸色。
前行途中,贺苏并没有放开那个人的手臂,一路上来竟然不见一个人影说也奇怪,却完全趁了贺苏的意。那个人也不挣扎,紧紧跟在贺苏的身后一两步距离,张望着脑袋欣喜于四周春意盎然的绿色红色,还有此刻特别的宁静。贺苏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刚才那个人一个眼神的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吸引了那个人的注视,好像就着了魔般心灵一点就通,没有任何意外。
他喜欢安静。贺苏这样告诉自己。
这条路似乎很长,越往上走道路变得越狭窄,最后变成只能容纳两人并肩前进的羊肠小道。一路上来,两边围墙并不是特别高,只是全被葱郁的枝叶覆盖,轻轻弥漫出一股古香古色的味道,可是那些斑驳墙岸内独具风格的别墅却不难体现是精心设计的。在这个城市呆了几年,说实话这还是贺苏第一次来游园,并且不是独自一人。
贺苏欣慰的笑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柔和的力度,迷幻了听觉。
〃据说从这里出了位音乐家,他弹的琴,琴声悠扬梦幻,听过的人都会做一个梦。〃贺苏突然放缓脚步,本来拉住那个人手臂的五指转而滑进那个人没有防备的手心,十指相扣。那个人微怔了下,手指本能的紧了紧,紧接着彼此的温度穿透皮层,流进血液。
〃听说那位音乐家在音乐上很负盛名,但是却孤独一生,最后是回到这里安度晚年的。〃贺苏不明所以的继续说道,黑耀石的双眸没有一刻离开前方,似乎说出口的话并不是自己的意识。
〃是。。。是什么样的梦?〃那个人低低的声音响起,轻柔如丝,在此刻却像巨弹砸那贺苏犯罪的欲望,周身变得愈加热烈,抓住那个人的手扣得更紧,似乎还渗透出汗水。贺苏咽了咽口水,却没有说是什么梦。难道要告诉他人们如痴如醉迷失在音乐家的琴声中,仅仅是因为他美若天仙般的容颜?是音乐?还是欲望?让幻想美好的人们做了个甜美的春梦。
沉默着,两人终于走到尽头,在一扇掉了漆尽显沧桑的铁门扉前停了下来。
〃这里好像就是那个音乐家住过的地方了。〃说罢贺苏轻轻推开铁门,刺耳的吱声响起,贯穿在门扉两边的岁月瞬间连接,那里是他,或者他,永远也不可能接触过的世界。贺苏拉着那个人走进杂草丛生的庭院,石板台阶上布满青苔,荒草几乎漫进屋内,显得有点阴森。这是间两层的木房,虽然被岁月掩盖了光华,可是它的形状还保存得非常完美,别致的设计不下于刚才看到的那些别墅。
〃进去吧。〃贺苏笑着催促那个还在发呆的人,对于所见并没有大惊小怪。一踏上木阶,嘎吱吱响的声音就像领地守护人的号角般。
〃我们。。。〃那个人突然拉住贺苏的手臂,害怕的开口,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
〃随便进别人家。。。〃那个人不再说下去,却是不敢往前走了。贺苏随即明白,扣住他五指的手更加用力,镇定的说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也只是个荒废的屋,很少有人会来的。〃
〃可以吗?〃那个人还是不确定。
〃恩。〃贺苏应了声,不假思索的把他拥在自己怀里,调笑似的又说,〃你怕鬼。〃语气肯定无疑,只见那个人低着脑袋,脸颊一片潮红,惹人怜爱。
贺苏望得愣住了,若非一阵风吹醒了他的神智,只怕自己真的就会在这里强行压倒他了。
〃不会有事的,走吧。〃贺苏下腹难耐,却只是亲吻了那个人的头发,拉着他走进荒废的木屋。屋内果真也长满了草,连落角的空隙都没有。贺苏在前面开路,一步一回头,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身后那几乎快贴到他背上的人,心里无比舒畅和自豪,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夫,他是他的妻,一生一世。
〃贺。。。〃
〃去楼上看看。〃走到楼梯口,显然杂草已经少了,贺苏随即让那个人走在前面,自己仍旧守护着他。踏上木板的声音响彻寂静的空间,一致的步调却也不差美妙的乐章。
上了二楼,眼前豁然一亮,一尘不染的地板和墙壁明显是被人打扫出来的。两人好奇的推开唯一的一扇房间门,空荡荡的室内只有一架同样一尘不染的白色钢琴摆放在中央,窗外照射进来的余辉零星散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