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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卓〗说:说实话挺喜欢的。我把你的信都留着呢,以前我收到过无数情书,那些女孩子也不是怎么想的,想追我你把字好好写写,写得花里胡哨猪嘎嘎似的,根本看不懂,我全扔了,一封也没留。其实我还是很喜欢才女的,你也算是一个才女。
〖静待花开〗说:呵呵。算是吧。
〖卓卓〗说:不太谦虚吧???
〖静待花开〗说:连自己都不承认自己,还会得到别人的承认么?
〖卓卓〗说:嗯,你的确有自负的资本。我得重新考虑你说的“还行吧”和“算是吧”了。你能不能给我发张照片过来?
〖静待花开〗说:不能。
〖卓卓〗说:为什么?
〖静待花开〗说:不想让你失望,想给你留下美好的想象空间。
〖卓卓〗说:说明你长得不好看,那算了。对了,你是处女吗?不是吧?你不是?真的不是?
〖静待花开〗说:不是又怎么了?
〖卓卓〗说:没怎么,随便问问,我其实对这个事无所谓的,是不是第一次都没有关系。不像有些人,考试没第一过,跑步没第一过,打游戏没第一过,掰腕子没第一过,样样都不行,才想找个处女尝尝当第一的滋味。
〖静待花开〗说:呵呵!
〖卓卓〗说:你真不是?
那边似乎考虑了一下才回答。
〖静待花开〗说:我不是处女。
唐颖卓笑了笑,觉得这个话题真的好没品,随口调笑,自我解嘲。
〖卓卓〗说:不是处女而是处男。哈……
对方停顿了几秒钟。
〖静待花开〗说:现在处男也不是了。
唐颖卓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
〖卓卓〗说: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静待花开〗说:一个男孩儿。
〖卓卓〗说:废话啊。算了,你不愿意提我也不问了,本来这些都是个人隐私,我只是好奇,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不过说了也没用,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嘻嘻。
〖静待花开〗说:嗯。不提也好。
〖卓卓〗说:他是不是把你甩了?
〖静待花开〗说:不是说不提了么?
〖卓卓〗说:噢。对不起。
〖静待花开〗说:他没想过和我在一起。
〖卓卓〗说:啊???他混帐啊!!!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帮你废了他!
〖静待花开〗说:呵呵。
〖卓卓〗说:笑什么?不相信我啊?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从来不说瞎话的,我说废了谁真废了谁,只要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明天就去把他废了!话又说回来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啊?
〖静待花开〗说:是舍不得。
〖卓卓〗说:那没办法了。你上辈子欠他的。
〖静待花开〗说:……
〖卓卓〗说: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如果是他先对不起你,那他迟早都要还给你。千万记住哦,因为反之亦然!
〖静待花开〗说:我不知道算不算是他先对不起我。做的时候他说他喜欢我,做完了之后他却骂我还打我。
〖卓卓〗说:×!简直不是人!
对方没有说话。
〖卓卓〗说:你真是个杯具,不过你别难过了,为这种人难过不值。把他忘了吧,你还会开心起来的。
〖静待花开〗说:忘不了,也不想忘。
〖卓卓〗说:你怎么了你,你有自虐症是怎么?忘掉一个人就那么难?呃……
〖静待花开〗说:怎么了?
〖卓卓〗说:失恋了
〖静待花开〗说:谁失恋了?
〖卓卓〗说:我下了88
唐颖卓扣上电脑,扒在上面静默了一会儿,头脑比白天还清醒,没想到被睡神抛弃的滋味也挺够呛,看看时钟,四点半不到,穿上衣服到楼下自动贩卖机买烟。他叼着烟,走出公寓楼。
晨星镶嵌在深邃的苍穹里,远处天边有一点发白,几排高层住宅楼静静地伫立着,清晨的寒冷让人只想畏缩在温暖的床上,东面就是天街的方向,天街离这里虽然不远,却在记忆里沉睡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那个时候,他自认为还是很年轻的,十三四岁的叛逆少年空有一身好皮囊,初出茅庐,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当老大。他那时就喜欢打架,一天不打架都觉得手痒痒,碰到不对眼的人就挥拳头,身手快到叫对方看不明白,十□□的大男孩被他骑着脖子揪头发,三十多的壮汉在他拳头下喊爷爷。
造了很多孽。
那两年天街的治安是靠他的血腥镇压维持的,他自己也知道,到现在天街的人一提他还是心有余悸。他这么痞,父亲却从来不骂他,只告诉他一句话,悠着点,你妈看着你呢。
可是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不论做什么他都要自问,妈妈要是活着会不会对自己失望。虽然他知道这些问题永远得不到答案,但是他样样都要争第一。因为只有第一了才不会让她失望。
天街长大的孩子比较野,父母不是做小生意的就是工厂工人,成天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管孩子,孩子一天到黑见不到父母,见到父母的时候十之□□是闯祸被告发,挨骂挨打家常便饭,骂完打完自生自灭,安抚说教的待遇从来没享受过。
所以是非对错得靠自己悟。
悟性高的都离开天街谋发展了,悟性低的就成了唐颖卓的痞子邦成员,跟着他混前途未来一片漆黑,以至于唐颖卓都走了四五年了,这邦傻乎乎的××们还是无比怀念他,无比怀念过去的辉煌。
痞子邦鼎盛时期大概有五六十人,但来来去去,核心人物就那么几个。老大不用问了是臭蛋儿,也就是唐颖卓。阿文、阿武、小河虾,小河蟹,阿三、炊帚,猪大肠、豆豆、苗苗、走字儿、贼不偷、黑子、礼拜一、阿淘。
豆豆和苗苗都是女孩子,外形却跟男孩子差不多,瘦瘦的骨架,粗粗的皮肤,短短的头发,邋遢的衣服,脏脏的指甲……
唐颖卓一回想起这俩姐妹儿就忍不住乐,当时就那德性还被封为东宫西宫了,因为邦里只有这么俩女的,物以稀为贵。痞子邦没别的规矩,只要老大说话,打架不要命是每个成员的操守,豆豆和苗苗也参与打架,来例假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这些人早已分崩离析,有的跟着父母做生意,有的在夜市摆地摊,有的在工厂里打工,有的无所事事混吃等死……无论社会如何进步,天街的发展都是微乎其微的,因为只有往外出的没有往里进的。
该回去看看了……
唐颖卓收拾几件衣物,带上手提电脑,到轻铁站等第一趟列车。冬日的清晨坐轻铁的人非常少,少到一整节车厢里只有他自己,一个小时的路程还是很漫长的,手提电脑快没电了,只好望着窗外意淫。
玻璃上的冰霜倒映着他的脸,当初的青葱少年如今已生出了胡茬。高耸的鼻尖、瘦削的下巴、倔强的嘴角、深邃的眼眸……自己真的很适合被崇拜。
只不过大家还没有发现。
一个小时二十分后,唐颖卓扛着包拎着电脑,站在一片断壁残垣前发愣。
唐家祖宅变成了一座废墟。
唐颖卓精神上的最后一股力量在这个瞬间瓦解了,眼中的液体喷泉似的奔涌出来,十指指甲深深地嵌入熟悉的泥土里……整条枯木街的古建完好无损只有唐家的这一栋魑魅地消失了。
一个气喘吁吁的人从远处跑来:“卓卓!是你吗——”
唐颖卓认出了这个声音,五年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稚气。他回过头看见一个略微发胖的男孩儿,光秃秃的头顶扣着一个小毡帽,眼睛很大,鼻头很圆,两只耳朵向前张,鼻头和耳朵都冻得红彤彤。他用惊喜而又复杂的眼神辨认着——
“炊帚!”
“卓卓!真的是你!”炊帚乍煞着两手扑过来。
他们抱在一起,用力拍着对方的肩背。
炊帚在唐颖卓胸前狠狠地捶了一下,“怎么才来呀!你!”
唐颖卓说:“我正想问你呢,我家的房子……”
“昨天被推倒的!我正着急呢,到处打听不到你的地址,听小河虾说你在富人区念贵族学校,这房子的事你是听谁说的?”
“我来了才知道,也许心里有感应吧,怎么会就这一栋被推倒?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唉,不认识,那些人都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装,远处有一台黑色加长的轿车,里面有人但看不清楚,好像是在监工。”
“监的什么工?!这是国家的重点保护文物,怎么能说推倒就推倒,这房子到底碍什么事了?这片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