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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精灵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排斥和挫折,有甚至还有无理由的陷害,见识了人心的险恶,走错了路,终于误入魔境。
精灵并不适应魔境的黑暗,他也完全无法在沼泽中行走。而且那个不时出现的天神,也似乎在他步入魔境的那刻离他而去。他彷徨,他无措,可是连个对话的人都没有。
小精灵在黑暗中仿似凝固,只有歌声破空而出。这是非常漫长的唱段,是精灵的挣扎,是精灵的反思,是精灵的祈求与哀告。
难得的是,扮演小精灵的孩子非常完美的完成这个最重的唱段。
其实天神一直都在关注,毕竟,这是他魂魄的一缕,与他斩不断的联系。只是他看的到,摸不着,而精灵也没法看见他。目注深陷黑暗沼泽的精灵,他悲伤的独自吟唱:
毕竟黑夜如此的黑,闭上眼你可以编织梦乡。
就算黑夜如此的黑,云层上依然有星光。
若是黑夜如此的黑,背靠着行囊等待天亮。
唱到这段,方文心精心的角度,李蔚华觉得他就是面对自己唱的。一句句都直击入心。
天神想把这个孩子带出魔境,然而殊途异域,无法着力,最后的最后,选择双魂合一,他们将可能把这片魔域化为新地。
是谁分配阳光,又是谁布置悲伤
谁替我亲近天空,谁替我直面电闪雷鸣
我曾把魂灵给你,我将把全部的魂灵给你,给自己
不能给你全世界,但是我的世界,可以全部给你
那些温暖的风,可以听见我们一起
温柔的眷恋,永恒的默契
我从未离开,正如我从未到来
最后的场景,似乎回到了最初,天神所发现明媚的带着一树繁花的那颗树,依然盛放。这里已经不是魔域,但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草甸,没有河流滋润,只有怪石嶙峋。那一棵树比当初长的更繁茂,有旅人在赞叹美景。
轻柔的歌声仿佛低语:
我来自偶然,是悬崖石缝里的树
春风错落有致,大地沉沉呼吸
你所看见的只是风景
我只管把根扎的更深,更低
不知何时,李蔚华已经是泪流满面。在方文心唱完直接走下来拥抱他时,仍然深深沉浸不知道如何反应。方文心轻轻凑在他耳边说:“你在等着谁的救赎?我能给你吗?”
方文心想拉他一起上台谢幕。他却终于反应过来,轻轻挣脱,一个人奔入了台右的休息通道,躲进里头的卫生间。
外面喧腾的声音渐渐清净,忽然接到方文心电话,对方带着笑意:“蔚华!你躲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大家都在等着你一起庆祝内部初演成功呢。”
“你们去庆祝吧。我有点事情,已经先走了。”
“怎么能走!这是你的主创音乐剧!”
任凭方文心百般劝说,李蔚华只是不肯出去:“改天,文心。真抱歉……”
李蔚华从卫生间里出来,大厅里人已经走光了。他慢慢的沿着墙边走着,嘴里在轻轻的哼唱。低低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微微回响,抬眼却看见陈卓从几乎掩藏在后排幕布里的座位里站起来,他还在等他,而且他坐的居然是这种隐蔽的地方。
李蔚华不由笑了,迎着他走过去。
青年迎着他走来,脸上带笑,眼角却发红,睫毛湿漉漉的,几根黏在一起。先是拉过他的手,在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于理智,陈卓已经吻上那微笑的唇瓣。
丰润肉致,如同想象中的甜美,陈卓不由得更深入,更贴近,青年被挤的往后贴靠在墙上微微向下梭了梭,仰起脸任他长驱直入。
这温柔顺服的姿态取悦了他,也让欲望的火苗腾的燃尽了理智。在他们身旁的墙上有一扇小门,陈卓一脚踹开,拥着李蔚华靠进去,一边吸吮扫荡着甜美的津液,一边迫不急待的扯的他的衬衫扣子噼啪乱崩。
唇舌凶猛的在口中肆掠,俄尔转战脖颈,衬衫半挂在臂弯,李蔚华仰着脸,在狂肆掠夺的间隙,如同离水的鱼拼命喘息,手无力的下扶着对方的小臂,又想推拒,又想拉近。
一双温热而有力的大手已经整个握住了他的脆弱,轻轻揉捏几下,就已经挺立在对方手里。
“ 哦~~嗯,嗯……”
被舔弄到耳朵时李蔚华无意识的叫出了声,紧紧环住他厚实的腰背。脆弱被紧紧握在对方手里滑动,快感就要灭顶。他想回应那个渴求的吻,却被对方口中强有力的模拟抽插动作弄的整个脑子,连同魂灵都木了,觉得自己被深深打开,被需要,被完全的占有,李蔚华呜咽着含着他的舌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很快被推转身。裤子已经掉到膝下,被一只脚踩下去,左腿被高抬起来,一掌的精华悉数抹在密缝里。
李蔚华紧紧的扒着墙单腿站着,肩背脖颈上落下的吻如同烙铁,烫的他低吟发抖。后面钻入滑动的两根手指更是让他又想躲又想迎合,巨大滚烫的东西缓慢的嵌进来。
房间很小,堆放着些杂物。紧紧扒着墙分腿塌腰,被身后的撞击弄的神昏智迷。和着啪啪做响的快速撞击声,他低叫吟哦着,一会扬起头,像溺水求救的孩子,一会儿紧紧将脑袋顶在墙上抵御自己的呻吟。
过了很久他们才将衣服整理好,牵着手走出来。没有水,脸上衣服上都还沾着灰尘。用手互相擦擦,能闻见腥膻的雄性气味。用来清理的内裤被陈卓装在自己西服口袋,滑稽的鼓起一大团。
已经夜了。走道里只亮着应急灯,中间他们还碰到了一次保安。李蔚华低着头任电筒光扫过脸,陈卓却面无表情的说一句:夜班巡逻注意安全。拉着李蔚华继续走入电梯。地下车场司机还在等着,陈卓先开了门,扶他上去,才从另一边上车。
一路上两个人都牵着手,但是没有说话。
一进酒店套房,两个人就像忽然点着的烈火,紧紧相拥,唇舌交缠,互相推抱着进了浴室,迅速将对方扒光,一边亲吻着,一边为对方抚弄清洗。
很快两个人就又兴奋的不行,紧紧抱在一起吮吻。
陈卓这次控制住了自己,扯过浴巾为两人擦了擦水,推着李蔚华来到床上。刚才那一次,实在太委屈李蔚华,也委屈了自己。
这一次他们始终保持着正面相对的姿势。青年的身体极度柔韧,双膝打开朝上按压可以直接推靠在肩膀。他最喜欢将他的小腿抗在肩膀,紧紧压靠下去,脸贴着脸,一边不时的接吻,一边感受着每一下顶弄令青年发生的颤抖和弹动。就象才破壳的雏鸟。整个心都被搔痒了。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青年又泄了两次后哑着嗓子颤抖低叫:“不,不要了,啊—我不行了。”
他才大力冲刺了十余下,完成这一次的饕餮。
清早在一片萦蕴的水果香气中醒来,阳光已经半透窗帘。李蔚华动了动身体,抬手想揉眼睛,却碰到陈卓俯下来的脸。
在他鼻上轻啄俩下,温热的气息扑过来:“醒了?”
手不知道是该放在对方头上还是哪里。最后扶在肩膀上,和那双距离极近的眼睛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闭上。陈卓低笑一声,讨了个早安吻。
唇舌在上方辗转了一会,李蔚华在心中惊慌的想着:“口,口气……我没刷牙……”
对方却恍如不觉,吻够了才放开他,抚上他的额发:“现在该完全醒了吧?”
睁开眼,眨眨眼睛,李蔚华突然反应过来:“糟了!!现在几点了?剧组今天八点就要开机的!”一边抬抬身体想起来,发现腰背酸疼,完全没有力气。
“今天请假吧。好好休息一天。”陈卓半撑着身体,看他想起来又困难,只是微微的笑。
“不行的,拍摄计划都是排好的,象这种临时放鸽子会把全组计划全都打乱的。”
“早上我给他们挂了电话说你和我可能会晚点去或者看情况不好就不能去了。”
“给他们?给谁?”李蔚华一下子紧张起来。
看他瞪着大眼睛惊恐的样子,陈卓笑了起来,一把将他搂过来,伸手给他揉着腰。“给小乐,还有薛春雨啊,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导演,李蔚华在心里想。不过今天是前尘的戏,那个导演应该他管不到吧?
李蔚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按揉的又酸又疼的吸气。
“你这样还能上工啊?我看不太行吧。”
有心想说一句都怪你,又觉得这句话太轻浮亲昵。李蔚华低着头,还是被偷走了几个吻,他半挣扎着恨恨的啃了一口他的下巴,然后翻身准备下床。
青年的侧背,腰线紧实劲瘦,臀线光滑饱满。陈卓一把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