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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比赛曼联打平或者输掉,悬念就将继续。
弗格森对这场比赛极其看重,他从一周前就开始制定各种针对切尔西的战术计划,并且在报纸上掀起口水战,试图以影响到切尔西主帅球员们心情的方式,也影响到比赛的结果。
但可惜的是,切尔西主教练拉涅利是一个公认的老好人,他脾气软弱,不喜欢跟人吵架,对弗格森的各种炮轰都不做回应,这种打拳却弹在了棉花上的反应让弗格森感觉很无力,他的心理战术完全失效了。
而曼联VS切尔西的这场比赛,最后以1:1的平局告终,两支球队的积分差仍然是2分,他们还将在第38轮联赛里进行最后的角逐。
“你们刚刚在场上的表现比一堆狗屎好不了多少!”因为比赛结果的不如意而十分不开心的弗格森,在更衣室里训斥球员:“瞧瞧你们一个个在比赛中行尸走肉的样子——霍华德,你扑球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今天的晚餐么?”
“费迪南德,你确定你在防守的时候肚子里不是装满了酒精?还是你根本就没把脑袋带上场?主裁判就站在你的身边,而你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犯规!一个直接任意球!你是今天球队不能获胜的罪魁祸首!”
后卫、中场,每一个被弗格森点名的球员都深深的垂下了自己的脑袋,半点不敢反驳。就连因为刚刚伤愈,在比赛中没有状态而表现平平的范尼都受到了弗格森怒火的扫射。
“现在你们都快点向上帝祈祷下一轮比赛里切尔西会输给利兹联,而我们能赢了阿斯顿维拉吧!”抛下这句话后,弗格森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更衣室。
虽然久闻弗格森脾气暴躁,但面对面见到对方发火,这还是卡尔经历的第一次。弗格森离开更衣室五分钟后,卡尔却仍觉得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对于一名60多岁的老人来说,弗格森发起脾气来,那声音洪亮的简直可以从更衣室飘到球场去。
不过,当卡尔还沉浸在弗格森的回音中的时候,其他人却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愧疚表情,一脸平静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球场。
“……大家怎么复原的这么快?”卡尔颇觉惊讶。
“‘吹风机’吹久了,大家也会审美疲劳的。”路过他的吉格斯淡定道:“而且今天这不算BOSS的最强功力,如果有哪场比赛上半场我们落后对手了,中场休息时间过的才叫……销魂。”
卡尔脑补了一下那样的场面,立刻感同身受。
……
5月初,卡尔报名的教练资格培训班正式开始上课,设在白天的课程分去了卡尔不少工作时间,无奈之下他只能去向弗格森报备,弗格森的反应则体现了十成十的英格兰风格:“考教练资格?”
弗格森有些疑惑的问:“这个等你做过几年助理教练后,不是自然就可以得到一些俱乐部的邀请了么。”
卡尔回道:“是证书,欧足联承认的高级教练资格。”
“这东西在英格兰不是特别的必须。”弗格森不以为意:“我就没有。”
卡尔笑道:“反正等赛季结束我也没事干,就考一个以备不时之需,万一以后用得到呢。”
弗格森听到这里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大度的批准了卡尔每天可以旷工几个小时去上他的课。
卡尔参加的这一轮欧足联教练资格培训大会,上课地点设立在英足总下属的一个科技中心内,这里距离卡尔租住的公寓不远,所以他每天结束课程后就找个地方吃了晚餐,再或散步,或打车回家。
这天晚餐后,卡尔散步路过自己常去的酒吧,突然萌发了想要喝一杯的念头,于是推开酒吧大门走了进去。
因为开在闹市区的缘故,这家名为Red Lion的酒吧每晚都很热闹,卡尔一走进去,与他非常熟稔的酒保丹尼就迎了上来:“嘿,卡尔,最近几场比赛没见你在教练席前站着,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倒是想再在场边耍耍酷,可惜爵爷就在教练席上坐着,我总不能站起来把他的视线给挡住吧?”卡尔跟丹尼开了个玩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客满了?”
“没有,还有不少空位置。你想坐在吧台还是找张桌子?”
“找张桌子吧。”选择坐在吧台的一般是三种人,一种跟调酒师认识的,一种是想喝个快酒然后离开的,最后一种就是想约炮的——Red Lion吧台设计在酒吧正中,位置不算多,但灯光打的极好,如果有单身的男女坐在那里时间长了点,自然会给其他人一种“我就是来吸引注意力”的感觉,到时候也有同样心思的人自然会凑上去。卡尔今天想在酒吧多坐一会儿,又不想被搭讪,所以找张桌子自己呆着就是最好的选择。
丹尼点点头,立刻领着卡尔向前走。从卡尔光顾这家酒吧第一天开始,酒保丹尼就和他关系凑的非常热乎,卡尔还曾经很疑惑,不知是丹尼太自来熟了,还是自己这张脸长得像他的哪个朋友,直到后来某天丹尼自己吐露了实情——原来丹尼也是一个曼联球迷,他曾经在看比赛的时候和别人赌过几把,因为每次压赌注在卡尔身上都能赢钱,所以在卡尔还不认识丹尼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对他抱有好感了。
将卡尔安排在一个安静但舒适的座位上后,丹尼很快托着盘子走了过来,他将酒放在卡尔桌上,目光在卡尔身后一扫,顿时暗骂一句:“我擦,真见鬼!”
卡尔目露疑惑:“怎么了?”
“是赌鬼迪森。”丹尼弯下身子,在卡尔耳边小声说道:“这个混蛋又在酒吧里给自己赚赌资来了,这次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瞧他们桌子上放着好几瓶酒,估计那烂赌鬼还想把她骗到旅馆里去。”
赌鬼迪森是被所有酒保和常客讨厌的一个人,性格又烂又爱赌,一旦赌球输光了所有的钱,就会在酒吧里跟人推销大麻。酒吧店主曾经想禁止他出入,但第二天就被几个孔武有力的黑社会威胁了一通,从那以后迪森就在酒吧里出入自如了。所有体面的正派人都挺讨厌迪森,不过他很有眼力,从不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总是卖点大麻凑够赌资就离开,一直以来绝大多数酒保和客人跟他也算相安无事。
但今晚迪森卖了东西却没走,反而留在店里消费,这个怪异的举动只能说明跟迪森一起喝酒的那位女士分外漂亮,漂亮到让迪森破了自己的规矩。
酒吧老板都惹不起迪森,丹尼这个小酒保更是不敢招惹,他向卡尔唉声叹气的嘟囔了几句“可怜的女孩”后,就端着托盘离开了。
卡尔本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能在酒吧里和迪森喝到一起去的女孩,八成也是平时生活空虚了就抽几口毒品、私生活很放纵的那种,这种人就算你从狼嘴里把她救下来,她也不一定对你感恩。卡尔没有那种把同情心到处撒,爱管闲事的习惯,所以连头也没回,只静静的喝自己的酒。
直到他听到后面传出了一些响动,似乎是有人在大力的拉扯着另一个人站起来,同时有道女声极不情愿的、醉醺醺的说:“放开……我的手!”
卡尔回过头去,震惊的喊:“安妮?!”
安西娅 上
安西娅·克兰斯通,小名安妮,艾伦·克兰斯通的妹妹。
她比艾伦小五岁,比顾里小10岁。
顾里和艾伦恋爱的时候,艾伦已经红遍全球,那时候顾里还不认识安妮,他和艾伦两个人在柏林共同租了一间公寓,一直过着二人世界,直到安妮年满15岁的那一天,突然出现在了公寓门口。
原来安妮和艾伦的父母早已经为她签好了模特公司,要她在柏林接受全方位培训,一到16岁就在Yves Saint Laurent的秀场上出道,既然在柏林生活,那么让艾伦这个哥哥来照顾妹妹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们的父母连问下艾伦的意见都没有,就把女儿送到了柏林。
可忙碌的艾伦一个月都难在柏林呆几天,更别说是照顾妹妹了,于是这个贴心保姆的角色,就自动落到了顾里身上。
尽管知道顾里是艾伦的男友,对方也一再向她表示自己对幼女半点兴趣都没有。但安妮一开始还是对顾里非常有戒心,她不和他亲近,也不让他接送她上下课,每天吃了早餐就走,晚上吃完晚餐就回房间,并且将房门锁的严严实实的。
两人之间的关系由生疏变成友好,是在一个午夜。安妮看了恐怖片后吓的睡不着,于是开着灯在客厅沙发上坐到半夜,正巧被起来喝水的顾里发现了,顾里就劝安妮回房睡觉,并且为了不让她感到害怕,自己在她的房门外的走廊上打了一晚的地铺。
刚满15岁的小安妮立刻就被感动了,从那以后她也开始称呼顾里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