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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离得这么远。”李思羽说。
“……好,明天起我每天去接你。”曲靖说。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你说真的?算了吧,我就那么一说,你家离我家那么远。”
他不没再说话,但从那天以后他真的天天在我家楼下等我,我让他以后不再来了,他却一直坚持。到后来我已经习惯了有他陪的日子,哪天他不来的话我会觉得心情失落。
打开家门的那一刻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我有记忆以来我第一次见到我妈跟我爸吵架,我妈哭着,我爸站在那里不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我妈见我回来立马抹掉脸上的泪水,转过身跑回了房间,我爸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熟练的拿了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必定不同寻常,只是我却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我坐到我爸旁边想问却又从何开口,看着他一口口的吸着烟,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我瞬间明白了我妈为什么会跟他吵。
我拉住他,他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我。
“爸,你还记得你上次跟我怎么说的吗?你说过你这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妻子,那现在这算什么?你还是放不下她?”
“你还小,有些你还不懂……”他看着我说。
“段顺承!你就是个混蛋,说话不……”我激动的吼了出来,话还没说完就得到了一个耳光。
这是我长这么大,他第一次打我,以前即使他再怎么生气他都不会打我生气,或许这一次我真的过分了。他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爸,也是我的长辈,这样直呼其名的确很不礼貌。但那一刻我的理智已经被气得早就已经不见踪影,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原来这一切并不是空穴来风。
“你要再说一次,我绝不手软。”他气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不再说话,扔下手里的书包跑了出去,用力的将门给关上。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三楼,用力的敲着叶露家的门,没过久门就被打开了,我用力的将门给推开,推开张立就跑了进去。四处找着叶露的身影,却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张立站在我身后看着我,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说“这就是你家的教养?到别人家里连个招呼都不打,进屋就跟个疯子一样到处乱蹿?”
“你妈呢?”我问到。
“她不在,你找她有事?”
“你们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们一家原来过得好好的,她为什么要来破坏我们家的幸福?做小三难道觉得很光彩吗?”
他站在门后看着我良久没说话,眉头微微皱起。
看着他不说话,我的火气更变得更大,也不是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握紧了拳头朝他打了过去,他站在那里竟然连躲都没躲一下。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瞬间就肿了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此时我爸忽然出现在他家门外,看到倒在地上的张立,他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耳光打到了我脸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瞬间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已经感觉到到脸上的疼痛,只是感觉心在一点点的破裂。
看着我爸把张立扶起来,我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滴落,我爸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我。
我不得不承认冲动真的会让我失去理智,即使一切的过错都不我,只要我一动手那我有再好的理由我都已经无法为自己辩解。我爸往前踏了一步怒气冲冲的朝我走了过来,我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我没有闪躲。我忽然很想他就这样一巴掌打死我该多好,至少在他心里我还是他曾经那个听话的儿子,并非现在这个忤逆的儿子。
张立拉着他,一个劲的好言相劝,我爸站在那里,冷静了很多,语气冰冷的说“给我滚回去。”
我看着他那张严峻的脸,忽然让我觉得特别的陌生,曾经的一切好像都只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已经不再是那年少懵懂的孩子了,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命运就像是一辆列车推着我往前走,我不知道在哪里会有一个站点,也不知道前方的是会不会是悬崖。只是埋着头横冲直撞,当看清前方有障碍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想要让自己停下来,却我现刹车已经失灵,猛烈的撞击让我变得伤痕累累,等到伤口结痂后,就忘了当时的疼痛,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冲撞,一次次的受伤却学不会吸取教训。
以为拿鸡蛋碰石头,即使破碎至少自己努力过,却没有想过那些都只是徒劳。生活没有给我重来的机会,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除了勇敢面对,我已经别无选择。既然明天就是末日,我也已经没有了后路可退。
我哭着跑了出去,我没有回家,打了车去俞清明那里,他一开门我就扑到了他怀里,流着泪吻上了他的唇。他先是一愣然后热烈的回应着我,关上门他什么都没问抱着我屋里走,把我直接扔到了床上。
两具火热的身体在漆黑的夜里缠绵,疯狂的挥霍着青春,没有言语,没有交流。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记不得做了多少次,也记得不我哭了多久。当他拥着我入睡的时候我宁愿就这样死在他怀里,至少在他怀里我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我并非一无所有。
醒来的时候他没有让我去学校,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那段时间我们俩真的就像一对已经结婚的小夫妻一样。白天他出门到晚上才回来,我在家里给他做好晚饭等他回来吃。
也是在他那里我学会了抽烟,当青烟一缕缕从嘴里吐出来在空气中飘荡时候,感觉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世界一片迷茫,什么都看不清。我爱上了那种感觉,那种深吸一口就像让我晕眩的感觉,就像是大脑缺氧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它那么迷恋,它比酒精来得猛烈又刺激,却又没有酒精那样让人麻痹。
那是段没有手机与世隔绝的日子,我不知道爸他们现在有没有在找我,不知道曲靖跟李思羽他们知道我没去学校他们是怎样的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两个礼拜后俞清明带我去了趟酒吧,当我跟着他踏进包房的时候,我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房间里一共有十来个人,男男女女都有,他们全都在一起做一件事。我转过头去看着我身边的俞清明,原来上次刘崎说的都是真的,他朝我笑了笑拉着我到沙发上坐下。
“别用这种神看着我,这样感觉我像是个异类一样,你要不要试试,很爽的。比你抽烟爽多了。”他拿起桌上的东西跟我说。
“俞清明,你不可以碰这东西,它会毁了你的,”我说。
“你不要学刘崎说话,你不是他,不要惹我生气。”他皱着眉头说。
我看着他,良久,心里有此争气但还是我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放到嘴边正准备吸,房门然后被人给他开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刘崎站在门口,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叫了他一声崎哥,除了我跟俞清明。他走到我身边一巴掌打到了我脸上,火辣辣的,我却连手都没还。我知道他在气什么,他说过如果发现俞清明碰这东西要立马告诉他,而如今竟然跟着他一起沉沦,即使我并没有,但再在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让我没有解释的余地。
我低着头不看着他,我第一次听到俞清明在刘崎面前为我说话,即使我知道他或许并不是因为关心我。
“你干嘛打他,我的人是你随便打的吗?”俞清明说。
“俞清明,你他妈到底想干嘛,你明明就不喜欢他,干嘛还要这样糟蹋他?你这样会毁他一辈子,你他妈拿什么来赔他?”刘崎激动的抓着他的衣领。
俞清明激动的甩开了他的手说“刘崎,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你不是要跟我划清界线吗?那你还来找我干嘛?我喜不喜欢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俞清明,我们俩的事,我们私下解决,不要把无辜的人拉进来。”
“无辜?谁无辜了?你说他吗?他哪里无辜了?他是老子的情人,我这几天天在一起,我们都不知道已经睡过多少次了,他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站一旁看着,当看到刘崎一拳打到俞清明脸上,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刚准备冲上去,旁边的人拉了我一把。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说“不要过去,你去了也没用,他们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