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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接挂了好几通电话,林安之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他气呼呼地快速绕过沙发,“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金族人呢?”放下报纸,端起咖啡,金发碧眼的男人闻言也不说话,只嘴角挂着让人怎么看怎么更来气的——“你还笑!你知道,他们把我们传成什么样了吗?”
“还能什么样?那些无聊的记者!哪种新闻最能驱动他们的报道欲望?除了别人的隐私还是别人的隐私,总归一句话,越不堪、他们越有胃口!他们顶多是把我们写成彼此的外遇对象,细了,他们也写不出。”
“你知道?”
“我猜到了。”
“你是金族,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呢!也不对呀,我又不像小芮和南东他们经常在外族官频或五族私频露面,你从哪儿知道我的?”
“山人自有妙计。”James摇头晃脑地说,“安,你真得让我很惊讶。”
“我让你很惊讶?”
“换成别人,他们一定会质问我些别的,而不是一再埋怨我对他们隐瞒我的身世。”
“别的?别的什么?”
“……没什么。”
“我不是你,不能每天坐在家里看看书、喝喝茶、赏赏花,我要在纽约待两周左右,你有什么话要跟那个软……林安之说,我帮你带去。”
“东东,你闹了一晚上了!有完没完?”
“没有是吧?没有,我走了。”
“东东,我跟你说过……我跟你保证还不行吗?我对他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心’这个东西,谁能保证得了?如果能,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我们又何至于闹成这样?”
“你好厉害!18岁就成了金族的准继承人,还是没结婚的时候。”除火族外,其余四族均施行自幼训练、竞赛、推选、竞选的方式来择选下任族长,简单地说就是在禅让制的基础上增加了些东西,他们一般多在每位继承人成年并成婚后进一步甄选,“比小芮还……”
“他和我没有可比性。”
“也是。”林安之讷讷地,“火族是世袭制,跟你们不是一个概念。”
“我没有说他不好。”
“他很好,你也很好,你们都是很优秀的人!不像我,什么都一事无成。”
“安,假如给你再选一次的机会,你……”
“我应该还是会选他,山族的死心眼,没辙没辙的。”低落的情绪很快被崇拜取代,“话说回来,我从没见过哪个在西方国家长大的汉语说得像你一样好。”
“你才注意到?”
“还在火族时,那条暗巷子里的人说的是俄语,我习惯性地也……你当时说的不也是俄语,飞机上又是汉语,你到底会几种语言啊?”
“九种,英语、法语、意大利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德语、俄语、汉语、匈奴语。”
“匈奴语?”
“我族旧族地离古时匈奴很近,匈奴语是那时候必须掌握的第二语言,我的兴趣是考古,查阅旧版史料要用到,也不是太会。”
“已经很强了!我记得,匈奴语多早以前就消失了吧?你把它传承了下来,多难得呀!对了,我会几种语言来着?汉语、英语、俄语,母语不算,其他两种都是不得已才学的,我经常还懒得用!和你真是没法比。”
“你不是还会一些印第安语?”
“这你也知道?我那个印第安族的同学太没耐性,教了我怎么问好怎么求饶又不教了,我差点没叫他气死。”
“面对印第安人,求饶可能比问好或闲话家常、交流沟通来得有用。”
“他们没有那么野蛮,也是很友好的。”
“古毓,到家了怎么不进去、在门口站着?”
“倪妮,你这是下午没课?我想起来还有些东西没有买,先不聊了。”
“……她怎么忽然这么迷糊?可以把东西放回家再去嘛!拎着那么一大袋东西还顶着个肚子,来来回回要走很远,多累呀。”
“安,你的肚子……”
“他要叫,我也没办法嘛!”
“两点多了,没想到聊了这么久,难怪你会饿!我去厨房帮你做些吃的。”
“厨房里没吃的了。”林安之也没想到,一小半上午加半下午,他们越聊越投机,竟谁也没去注意时间过了多久,“嫂嫂说,中午会买东西回来……奇怪,12点半她下课以后过了这么久,她人呢?难道……不能不能!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
“这一片都归五族统一管理,治安没你想得那么乱,你别自己吓自己。”
“还真让我说着了!林安之,你倒挺有魅力呀?”
☆、第四章_第二小节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敢跟他走得这么近?你告诉我,你们多久见一次面?一周一次、三天一次、一天一次,还是一天很多次或者全天都腻在一起?”
“他也住这附近,就斜对门那一家。”南东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林安之有些措手不及,他磕磕巴巴地说,“他是,我刚听说他是金族,可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是朋友又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很平常阿。”
“平常?你居然有脸说‘平常’?你们又上报纸又上电视地搞得五族人尽皆知,还……林安之,我头一回发现你是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人!”
“我……我没想到会被那么传,我也很惊讶……”
“那就离他远一点!”
“怎么离得远呐?他帮过我,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嘛!”
“你还强词夺理上了?好!我丑话说在头里,林安之,今后要是因为你们的事而影响了公司和全族的利益,我饶不了你!”
“有,有这么严重吗?”
“严不严重,我话撂这儿了,你好自为之。”
“南东,你等等,小芮他……”
“他的事和你无关!”
看着南东愤然离开的背影,林安之咬着唇、泪眼蒙蒙的,一句“和你无关”把他们三个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什么“三人婚姻”?那不过是个形同虚设的挡箭牌!总不好让南芮被说成嫡系火族有史以来最与众不同、喜新厌旧、不靠谱又乱来的继承人吧?
“林安之,你也该清醒一点、别再这么犯贱!明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资格……”
“我回……安安,你怎么哭了?James,不对,他不会!那是为了什……安安,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你说句……安安!”
“你坐了最快的飞机到纽约,一下飞机又跑得没影没踪,你去了什么地方?”
南氏总部在华盛顿,作为总裁的南芮每年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这里,前一年的年中和年底前两个月,他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得不在火族族地周边一所分部远程处理业务,他现如今不易远行,公司的事全交给了南南和南东。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要去哪儿,什么时候也用得着向你汇报了?”
“东东,你闯了祸了,你知不知道?”
“我?闯祸?我闯的祸少吗?少在这儿小题大做!有你和大哥在,什么事能算得上祸?”
“你!你这张嘴跟刀子似的,全家谁不知道?除了家里人,谁受得了你?你以为小安在咱们家住了十几年,他也习惯了?我告诉你,他没有!”
“不愧是鬼卫!我瞅瞅,啧啧,4个小时不到呢!你这不是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吗?”
“东东,小安出事了!”
“我见过他,他好得很,他能出什么事?”
“你不是没听说过小安的身世,他没出生前他父亲坠崖身亡,他母父那时怀他不到六个半月,他是他母父气急攻心、硬撑着被硬取出来的,他那身子骨是打娘胎带出来的,一身的毛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
“行了行了,我没兴趣听那软脚虾坎坷的诞生史!二哥,你和木族族长林言玩票性质地谈过一场恋爱,作用还这么大呢?这叫一个关心则乱!你得好好给我说说,林安之那软脚虾这是经历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磨难,至于叫你谈之色变得跟见了鬼似的?”
“我真不知道!中午回去,我见他和James在聊天,我不想打扰他们就又出去了,一回来,安安整个变了个样,我也吓了一跳!”
“Sam怎么说?”
“受了刺激……倒是没怎么影响到孩子,但安安他……这都昏睡了两天两夜还没醒。”
距南东离开已有五天半的时间,这些天,南芮一直心神不宁,什么也顾不上想顾不上做,顶着个半大不到的肚子,素日幽魂一样地瞎晃着,孕检也是郝少卿提醒着才想起来。
“少主,有您的客人。”晌午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