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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乐扁了扁嘴巴,不高兴地横了眼郝觅消失的方向,“郝叔叔个大嘴巴,我还想自己跟你说呢!”
知道南乐指什么,招呼两人入座的林安之道:“都一样的。”
南乐气哼哼地,“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我的名字当然得由我告诉你!”说着小声咕哝道,“都怪我上次太紧张了。”
无奈地摇摇头,林安之问南东:“没记错的话,你喜欢的是铁观音?”
南东道:“没想到,你还记得。”
林安之道:“作为秘书,记住上司的生活习惯等等相关事宜是应当的。”他转向南乐,“小乐呢?你要喝些什么?”
南乐想也不想回道:“牛奶。”
闻言的两个成年人皆是一愣,南东首先回过神来,调侃道:“我等会儿一定得好好看看今天的太阳打哪边落山,一向最讨厌牛奶的南乐小朋友居然主动喝牛奶?”
林安之附和,“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南乐理直气壮地抬高下巴,“我现在喜欢了!”
南东促狭地挑挑眉,对林安之道:“你的魅力真大。”
林安之不自在道:“还是果汁吧,鲜榨果汁,富含丰富的维生素,加些细砂糖,口感比牛奶好很多。”
南乐笑眯眯道:“林叔叔拿什么我喝什么。”
转身往里屋走的时候,林安之听到南乐怪叫道:“天呐!来来,让我好好瞧瞧,你还是我儿子吗?你跟我什么时候这么亲厚过?”
南乐哇哇乱嚷着躲闪,“跟你用得着吗?整天对着你,光看脸都看腻了!”
南东装模作势地大骂:“母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我是你亲爹,有你这么嫌弃老子的吗?”
很多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林安之多少还有些心思和力气地去羡慕羡慕;发生在南东身上,他往往下意识地将它理解为理所当然,心里什么杂七杂八的情绪也不会有。心无旁骛地一路走向办公室,请郝觅帮忙榨了果汁,自己泡了茶,再次出来,两父子一个安安静静地站着一个好奇地在画室里四处寻摸。
他边把饮品分别递出去边道:“画了这么多年也没多大长进,见笑了。”
南东没说什么,视线像定在其中一幅画上挪不开,南乐满脸钦佩地说:“林叔叔,您的画美极了!”
素描油画偏重写实,一般小孩子最多说画得真像,别的也说不出,南乐这个称赞真是……
南东回过头来时,正看到南乐端端正正地坐在画室一边,林安之笔下的画刚起了个草稿,他夸张道:“啧啧,好大的面子。”
南乐美滋滋地咧嘴。
林安之不好意思道:“一直没什么机会给你们画像,要不我也帮你画一张?”
南东道:“求之不得。”
大框架起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细部描绘,林安之抽空和南东闲聊,“小乐今年有十二了吧?”
南东道:“嗯,下个月满十二。”
林安之问:“订婚了吧?哪家的公子?”
南东失笑,“还公子?又不是古代。”他席地而坐,共享了林安之屁股底下那块看起来很舒适的羊毛地毯,坐下去的感觉也确实很舒适,“亲倒是给他谈了几家,但是这小子不知道想什么呢,看都没看直接推了。”
林安之道:“有主意的小孩都不会不容分说接受长辈的安排。”
南东道:“你这话真说着咯!他就是主意多,我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
林安之不失赞赏道:“像你。”
看了眼隔了半米多宽的林安之,南东舔了舔嘴唇,嗓音些微涩哑,“林安之……”
林安之不明就里地,“嗯?”
南东开开合合了两次嘴,破釜沉舟般道:“他同不同意,SSI迟早也是要去的,你……”
林安之自然地接下了剩下的话,“你是想让我把他引导给我的指导教官吧?可以是可以,不过……”
看来林安之猜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南东心道,嘴上忙问:“有什么问题?”
林安之略感为难道:“其实也不能说是问题,我是觉着小乐的个性偏向你,他很活泼,我的指导教官不太适合他。”
SSI的师资都有着很强的观察力,把学生领到他们面前前,他们会很细致地做一番分析和整理,依据自己的指导手法,依据学生婚约对象的个性和行事风格,根据每届学生的人数每人制定数目等同的完整全面的指导方案,经过耗时一到两周的交流商榷,再自行择选自己能确保万无一失完美指导的学生。
纯粹依据学生的性格来择选的情况很少,除非……
南东不知道这些,他与有荣焉道:“这不是挺好?借你教官的手好好掰一掰这臭小子的个性。”
林安之道:“冷教官很温和的。”
南东道:“‘掰一掰’不一定非得对方脾气火爆,等等,你说‘冷教官’?冷峻冷教官?”
林安之道:“如果我和SSI少有接触的这几年没去其他冷教官的话,就他一个。”
南东邪笑着看向盘腿坐得胳膊腿屁股酸痛动来动去的南乐,后者激灵灵打了个不小的寒颤。
“指导教官是时青的远房亲戚冷峻,我越来越期待这小子未来三年的待遇。”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南东口中的人有多不好相处,南东好不容易压下跳起来指着南东鼻子破口大骂的冲动,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亲爸?巴不得自己儿子在外头受尽虐待,你居然好意思口口声声声称你是我亲爸!
☆、第十四章_第二小节
SSI是School of Sexual Intercourse的缩写,中文译名“性|爱学校”,针对各部族内山族专门设立,主办方是水族,经营内容既包含学校还引入并改革了土族制药这一长项,但他们做出来的药不可同日而语——以媚药为主,均是与房事有关的药物。
学校位于日本东京边郊的一座山上,是一个由两层或三层欧式小别墅组成的建筑群。
名义上是学校,实际上SSI相当于一所寄宿类型的家教中心,教授内容的隐秘决定他们不能名正言顺地登门教学。
学校给每一位学生配备有独立的寝室以及在校期间的私人助理,老师同样,在该名学生毕业前指导教官不再有其他学生,归结下来,虽各项费用羊毛出在羊身上由家长买单,寄宿并不比在家的条件差多少。
南东他们到的时候,由林安之领着,两父子看似熟门熟路地进到中间最大的一栋别墅里。
手刚抬起来,门被从里拉开,两方不约而同怔愣片刻,林安之很快回神对一位个头在170左右的女子道:“时青女士。”该名女子的长相或许不甚出众,可她清冷肃然的气质让人很容易在一堆人中认出她。
时青道:“你是……”
还要加上乏善可陈的表情,别人怔愣她也怔愣,别人一分钟她一秒,别人或打量或猜测来者何意来者何人,她眉宇间已然立成川,不欢迎不耐烦绝谈不上友善的神色十足。
“我是林安之,冷峻冷教官的学生。”想了想,林安之补充,“您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您进入SSI担任实习教官那年,我刚毕业,毕业庆祝上我和你有过一面之缘。”
时青的回答出乎林安之意料,“不,我对你印象很深,你是冷峻教过的唯一一位到岁数没订婚的学生。”
也就是说,长相不清楚名字“如雷贯耳”?林安之摸摸鼻子,辩解道:“我姑姑在我的问题上总是很谨慎。”
时青道:“有时候,不谨慎反而前景明亮。”她看向林安之身侧探出半张脸的南乐,“到岁数了?”林安之点头,“进来……”
她话音没落,旁边比她矮半个头的女子小声提醒道:“主管,时间快不够了。”
林安之恍然他们耽误到对方了,他尽量简化自己的语言长话短说道:“我们本来是来找冷教官的,可他办公室里换了人,以前我和主管接触比较多,习惯性地……您忙您的,我去找常务也是一样。”习惯导致他忘记学校内部事物都归常务管。
时青看都没看林安之,“你和SSI断联了十多年,SSI换了不止一批学生,教官和常务必然不可能纹丝不动。”眼睛冷冷地落在说话的女子身上,“你要来SSI我让你熟记你满口答应的三大原则是什么,还记得吗?”
女子颤巍巍道:“记得。”
时青:“说说看。”
女子:“服从。”
时青:“继续。”
女子:“必须服从。”
时青:“还有呢?”
女子咬了咬唇,“绝对服从。”
这种原则,时青是当兵出身的吗?南东嘴角抽了抽,额头上不禁挂满黑线。
五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