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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子里面一声巨响,徐卫兵发出一声惨叫,又是一声,接著是破口大骂,夹杂著女人的声音“你去死吧”,张斌和其余三人猛地跳起来去推门。门拴著。张斌退後一步,一脚对门踹去,门訇然倒下。
张斌当先冲入房间,正看到徐卫兵赤身裸体,从头到脚满是鲜血,正抓住那女人的头往墙上撞去,砰砰砰地撞了好几下,那女人就软软地倒下了。张斌冲上前扶住老大的胳膊,徐卫兵“哎呀”一声,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张斌的脸上,打得张斌头一昏,差点趴下。
黑皮等人不敢靠近,忙问老大怎麽了。徐卫兵已经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低声吼道:“这臭娘们,敢用酒瓶子砸我!”
张斌这才发现房子里一股的酒味,玻璃渣散落一地。老大的头上好像开了口子,肚子上,胸部,胳膊,腿上血肉模糊。张斌不由得瞄了一下老大的下体,虽然有血,看样子形状还算正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掉头对黑皮说:“赶快去打电话请赵医生来。先打到医院,再打到他家里,说老大出事了,请他快点来。”
黑皮赶紧去打电话,张斌又吩咐郎头和李子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毛巾纱布,请老大躺回床上,然後拿个楼梯,换了一个大灯泡,到床边,用纱布轻轻地在徐卫兵的身上擦拭,额头,胸膛,胳膊,到下体那儿,张斌犹豫了一下,还是擦了,尽量避免自己的手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之後,用一块毛巾搭在那个地方,继续擦血。
徐卫兵轻轻地哼著。张斌的手有些发抖,看著老大的身体,更崇拜老大了。说起来,那个女人也真够厉害。酒瓶很明显敲在头上,残碎的部分在老大的胸口,肚子,大腿,手臂处都戳了好几下,身上满是玻璃的碎片。这样的擦拭,不可避免地要碰到血肉模糊的伤处,要把玻璃渣一片一片地取出来,这个痛,还真不是盖的。老大的肌肉痛得直哆嗦,却只有轻轻的呻吟。要是自己,恐怕要哭爹喊娘了。
黑皮吩咐榔头去外头盯著,顺便把医生接进来,然後和李子一起换水,洗纱布。
张斌折腾出一身汗,想问,又不敢问。还是黑皮做了出头鸟,硬著头皮问:“大哥,这是怎麽搞的?”
徐卫兵咬牙切齿的说:“这娘们还真他妈的有种。老子不过是要把酒倒进她那个地方,他妈 的她居然就抢过来砸到老子的头上,还使著劲地往我身上戳,戳了还算了,还搅来搅去的,瞧著不好使力了,又拿了一瓶酒来砸我。操,老子刚刚才爽完,一会儿使不上劲来,就。。。。。。你们几个,别出去瞎说,不然,废了你们!”
张斌一哆嗦,力气大了点,疼得徐卫兵咬著嘴唇,差点叫了出来。张斌忙点头哈腰地求饶,继续仔细地清理著玻璃碴。
黑皮要笑不笑地问:“那个女人,咋办?”
徐卫兵气哄哄地说:“操,咋办,给你们。你们轮著玩吧,玩到死为止。”张斌偷偷地回头看了那女人一眼,头上都是血,软软地瘫在哪儿,那乳房,那屁股,看得张斌下面又硬了起来。黑皮呵呵地乐了:“那就谢谢老大了。妈 的,我最恨老师了,那时候老是找我爸爸告状,害得我一次一次地挨打。操,张斌,咱哥们一起上,操烂那麻皮,给老大报仇。”
徐卫兵冷笑了两声:“操,老子还要你帮我报仇?”黑皮连忙赔笑。
张斌没敢吱声。这当头儿,他可不敢告诉老大他暗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初中的语文老师。那个老师,说不上漂亮,却很温柔。打小儿张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也不算是班上的恶霸,成绩一般般,老师大半都不搭理他,只有那个语文老师对他和对别的同学一样,偶尔答对了问题,老师还会表扬他。所以,尽管张斌成绩不怎麽地,语文还是蛮不错的。这会儿,看到地上那个没动静的身体,张斌突然觉得,佩服她比佩服老大还要多。可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张斌仔细地清理著伤口,一块一块的玻璃渣清理了出来。伤口深的地方不太好处理,只能轻轻用手指感触著,摸出一点算一点。
3。
还是一间卧室。文翰现在舒服得要命。
赵文涛赤身裸体,跪趴在床上,轻轻地呻吟著。文翰正趴在他的身上做著男人都会做的活塞运动。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身下的也是一个男人。
文翰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拼命地撞击著赵文涛的身体。身下的这个男人,三十多岁,本来苍白的身体泛起了红晕,嗯嗯呀呀地低声应和著文翰的动作。
“文翰,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颤颤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地令人想更多地蹂躏。
“不是吧,现在你正是虎狼之年呢。。。。。。怎麽就受不住了?”文翰低下头,舔著那男人的背脊。
赵文涛哼哼唧唧:“哎呀,我才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呢。”
文翰的动作轻了下来:“啊,就是你做手术的样子太帅了,我才这麽忍不住呢。明天不要上台,多休息一会就行了。”
赵文涛勉强抬起腰,扭了扭屁股,喘息著说:“虽然不要上台,还是要查房的。做了这次,不做了好不好?”
文翰猛地一顶,听到赵文涛压抑的叫声,轻笑道:“行啊,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赵文涛的脸愈发通红,别扭地说:“那怎麽行,你比我小那麽多呢。”
文翰在他的耳边喷著热气:“不乖,我可要多做几次哦,看你明天怎麽去查房。”
文翰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慢慢地转著腰。赵文涛觉得体内的那根巨大摩擦著肉壁,本来能够止痒的玩意儿,反而带来更多的瘙痒,忍著羞耻心,轻轻地唤道:“好哥哥,求求你,快一点,饶了我吧。”
“遵命,赵老师。”说完,文翰一手搂住了赵文涛的腰,一手套弄著赵文涛的火热,加快了动作。
文翰这麽一发力,赵文涛又要哭了。这个小年轻,斯文模样,力道却大得吓人。不是不舒服,实在是太累了。若不迎合,又怕那家夥停下来,继续磨人。说起来,做得最久的一次,那家夥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动了足足一个小时。只有勉力撑著,细细地呻吟著,眼看著高潮就要到了。
正在冲刺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两人都是一惊。首先是赵文涛忍不住射了出来,文翰咒骂了一声,也射了。两人脱力,一起瘫倒。
赵文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电话仍然在坚持不懈地响著。赵文涛喃喃地说:“但愿不是医院有事。文翰,帮我把电话拿过来一下。”
文翰起来,先取下套子,用纸擦了擦,拿过电话,递到赵文涛的耳边。先听著他嗯嗯了两声,脸色变了,对著电话说:“伤得怎麽样?。。。。。。你先帮著止一下血,半个锺头後我会到。”
放下电话,费力地爬起来,看到文翰正端著一盆热水,让他帮自己擦了一下身子,起身穿衣,说:“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在这儿睡吧。”
文翰双手交叉靠在身前,说:“你还有力气走?有什麽紧急的事情啊?”
赵文涛犹豫了一会儿,说:“他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往门口没走两步,腿一软,差点摔倒。
文翰撇撇嘴说:“得了,这一路上你怎麽去呢?手都抬不起来,能做什麽?我跟你一块去吧。”
赵文涛皱著眉头说:“不行,你最好别认识那种人。”
文翰扑哧一声笑了:“得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会去喜欢那种下三滥的人啊?不过,我还真是想看看,把我们省人医第一把刀迷得神魂颠倒的人到底长个什麽德行。”文翰操起医药箱,扶著赵文涛就往外走。赵文涛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得吩咐文翰说:“你可别瞎说什麽,他不知道的。”
文翰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你是暗恋他嘛。真是的,什麽人不好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只爱女人的人,还是个流氓。”
赵文涛想说什麽,还是闭上了嘴。
文翰开著破破烂烂的吉普车在一个楼前停下,下了车,去搀扶赵文涛。赵文涛红著脸甩开他的手,说:“你可别乱说话,那些人不好对付。”
文翰举起手中的医药箱,笑眯眯地说:“我是来救命的,他要乱来,我先要了他的命。”
赵文涛刚准备去捂他的嘴,周围黑暗处冒出了几个人,一个走得快一些,跑到跟前,点头哈腰地说:“赵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