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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下不用犹豫了,还是接着做吧。
程文动作很快,半个多小时,两菜一汤上桌,两人坐下吃饭。
“今个儿怎么想起来过来?”程文为张思全倒上酒。
“哦哦,我那健身中心开了第四家分店,地址刚定下来,刚去看了下房子,觉得不错,签完合同就可以开始装修了。”张思全心情不错的样子。
“装修?”程文心中一动,“找好哪家公司了没?”
“还没。还有点时间,合同这几天签不了,我算了算,最少还要一个月左右,器械都还没买好,不着急。”张思全笑眯眯押了口酒,“这第四家,我打算办个高端的,费用收的高一点,但是会员人数控制一下,专门赚富人的钱。光是器械,我就投入四百多万,希望可别打了水漂。”
“嘿,听起来不错。”程文把想开装潢公司的想法说了,张思全一拍桌子:“没问题!兄弟挺你!你要是立刻能把公司开起来,我就给你送上第一笔单子。”
“怕是没那么快,要开公司,光是注册,审批,办其他证件,招人就要不少时间,哪可能这么快!我手边也没多少关系,恐怕赶不上你这单了。而且,刚开的公司又没有经验,也怕把你给装坏了。”
张思全摆摆手:“不急,你先搞起来,我那边也是用的新楼盘,房子还没交付,也没那么快,说不定就赶上了呢。兄弟要开公司,那二话不说,是要帮忙的。”
两人倒也不见外,乐呵呵地在口头上应了下来。
“对了,你和那小丁现在怎么样了?你把人家弄家里这么多天,到底得手了没啊?”
程文沉默了,闷了一会,手指敲了敲桌子:“我觉得我这次看走眼了。”
“什么意思?”张思全眉头拧起,“什么看走眼了?性格不合,你不喜欢了?”
程文苦笑:“那倒不是。”
他叹了口气:“我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有点表里不一,但不是个坏人,我虽然看出来了,但是还真不讨厌他。”
“我还是没懂,他不是看起来特单纯的样子吗?”张思全不明白了。
“单纯……”程文有点笑不出来了,“要是真是单纯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友
“坐吧,要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丁晨拉开椅子,脸上带上疏离的表情对对面的人说。
陆恒哦了一声,坐了下来,倒是没有开口,就是怔怔地盯着丁晨看。
丁晨叹气:“怎么两年没见,你变傻了?听说你考上了北京的学校,那边的学校那么差吗?怎么把你弄得跟白痴一样了?你这都快毕业了,这样子能找到工作吗?”
陆恒眼睛红了:“没,就是很久没见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还以为你会当做不认识我,转身就走。”
丁晨略微有点神经质地捏捏手指:“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人吗?”
两人之间一阵难堪的沉默。
半天,丁晨实在有点消受不了对面灼灼的眼神:“别看了,看我也不会吃饱肚子,点餐吧。”
“哦哦,我都忘了。”陆恒站起来,“你的胃……现在好点了吗?”
“死不了。”丁晨回答的冷淡,“你坐着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点。”
点了餐,丁晨带着两杯温开水回来:“你来我这里,你妈知道不?”
“我跟她说过了,她说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做,她不发表意见。”陆恒小心翼翼回答。
“哦,他呢?”丁晨垂下眼睫,语气冷淡的问。
“我和他没有关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陆恒回答的有些烦躁。
丁晨意味深长看着他:“他毕竟是你的生父,你以前不是很渴望有个父亲吗?现在知道父亲是谁了,为什么不和他亲近亲近?”
陆恒冷笑:“丁晨,这话有意思吗?那种人渣,你都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我难道还要捡破烂一样的去倒贴他?我妈教了我那么多年,我还不至于那么贱骨头。”
丁晨啜了一口茶水:“陆阿姨是把你教的很好,你像你妈妈,真是太好了。”
陆恒哼了一声:“当然,我是我妈妈的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和丁原一点关系都没有,一点点也没有。”
“要是没有关系,你来找我干嘛?”丁晨眼睛转向窗外,外面阳光有点刺眼,天气已经渐热了,玉兰花花期短暂,几天前还是一片荼蘼,现在就只剩下残花败蕊,看起来挺凄惨。
“丁晨,不管你怎么想我,我心里,还一直认为你是最好的朋友。”他踟蹰开口,“虽然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还是想跟你道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丁晨转过头:“陆恒,是我自己心里放不开,和你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陆恒立刻接过话,“我只知道我以前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一夜之间和我翻了脸,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不是我妈妈告诉我原因,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丁晨,出身不是我能选择的,当初我妈妈也是受害者,她知道真相之后就立刻退出了。这么多年,她一个女人家,未婚生子,遭了多少白眼,她连辩解的立场都没有,你不该怪她。”
丁晨冷笑:“我要是怪她,就不会现在还叫她一声阿姨了。我说了,从来不是你的问题。”
“那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我断了关系?”陆恒眼眶很红,“这两年我一直很在意,非常在意。”
丁晨也有点烦躁了:“我说了,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要是真的还在意我们的关系,你给我点时间,再多点时间,等我想通了再提这件事。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今天别说以前的事了。”
陆恒安静了下去。
晚上丁晨回到家,程文已经把饭菜都烧好了,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饭香,丁晨一瞬间竟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嘿,怎么那表情?看哥算的时间刚好吧?过来,把手洗了先吃饭。”程文看起来刚刚是在练琴,他转身朝还拿着钥匙的丁晨招呼。
丁晨禁不住笑了:“你今天没事?”
“别以为哥很闲啊!这不是还在养伤嘛。铺子那边有刘姐他们,平时事情他们处理处理就够了,他们做事我信得过。但是有急事的时候哥也是随叫随到的。”程文拄着拐过来,“今晚吃杂粮粥,行吧?你是南方人,还习惯这边的伙食不?”
“我不挑,除了酸的和辣的不能吃,其他无所谓的。”丁晨为程文装上饭,自己坐到他对面,一边吃一边和他聊天。
“你这胃是从小就这样啊?去没去看过中医啊?”程文夹了一筷子菜给他,“多吃点,我看是你们学校食堂油水太少了,看把你给瘦的。”
丁晨心里暖的厉害,他笑了笑:“我是吸收不太好,以前胃伤过,现在吃了刺激性的东西就会溃疡,所以才会这样。”
“哦。”程文应了一声,“今天怎么了?遇到不顺心的事了?怎么看起来情绪不太对?”
丁晨吃了一惊:“看的出来吗?”
“废话,哥眼又没瞎。”程文白他一眼。
丁晨沉默,没有回答。
程文见他情绪不好,吃过饭他自己去继续练琴,丁晨回了房间,拿出高数题目,一题又一题地做,注意力高度集中,脑筋高速转动,似乎就能把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后。
程文的琴音断断续续,根本不成调子,丁晨听了也烦躁起来,他在屋里来来回回转悠。地板上都要走出一圈脚印。
半天,程文的琴声停了,丁晨房间的门板响了。
丁晨纠结地看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程老板,怎么了?”
程文犀利的眼神盯着他:“没,晚上太无聊了,你上次和我玩的游戏很有意思,怎么样,出来陪哥玩一会?”
丁晨一愣,然后笑了,一瞬间,他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好,我去拿牌。”
两人坐到沙发上,丁晨洗牌:“还是老规矩,输了的人要毫无隐瞒回答对方的问题。”
程文嗯了一声,开始抓牌。
第一牌,程文输了。
他懊恼抓头:“尼玛,这么好的牌怎么会输?算了,哥也认了,愿赌服输,你问吧。”
丁晨看着他略微有点厚的唇,喉咙发干,他垂下眼睫:“程老板,要是忽然有一天,有个人找上门,说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会怎么办?”
程文嘿了一声:“老子做梦都想这事情呢。”
丁晨吃了一惊:“为什么这么说?”
程文手指敲了敲大腿,斟酌了一下才说:“其实也要看情况吧,看他是来干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