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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照照镜子,自己算个什么东西,敢背后暗算太子!
甘嬷嬷脑袋几乎要贴胸口,有些事自己不该听,却不能不说:“娘娘,蒋大人关了一天一夜,公主还没把大人放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不过一天没吃喝罢了。”皇后想了想,又叮嘱道:“派人告诉绮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别把人弄死了就好。出了人命,事情就不好交代了。”
“是,娘娘。”甘嬷嬷听得后背生寒,绮兰公主喜欢蒋大人,所以手段还算温和,但是皇后就不一样了,都说爱屋及乌,也是恨屋及乌,国公爷女儿以前进宫,就跟皇后争宠了很是一段时间。
若非皇后手段胜一筹,只怕如今坐这个位置上就是国公爷女儿了。
不该手软时候,皇后从来不会手软,何况是有私怨蒋家?
蒋光寒从来没这么难受过,他是国公府嫡长孙,从小没人敢怠慢他,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哪里有冷过饿过渴过?
如今被绮兰公主关屋子里,除了摆件,什么吃喝都没留下,连茶具都给收起来了,气得蒋光寒把桌上镇纸和砚台都扫地上。
绮兰公主到底想做什么,饿死他还是渴死他?
不管哪一样,她心里到底有自己,哪里舍得?
蒋光寒这才吁了口气,重坐下来,等待着绮兰公主吩咐人把自己放出去。
可是等了又等,天色渐黑,还没见人来,他忍不住去拍门,浑身都没了力气,喉咙像火烧一样干渴难受:“开门,我要见公主!”
说了几句话,蒋光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外面似是一阵繁杂脚步声,他想到府里还有国公府派来心腹和钉子,怎没有一个人来救自己?就算不敢轻举妄动,偷偷送些吃喝进来也是可以。
他心里狐疑着,听见门外锁头打开声音,连忙退后几步。
领头进来,便是一身骑装绮兰公主,她额上还冒着汗珠,手里拿着马鞭,慢慢走了进来。
不知道为何,蒋光寒心里有些不好预感:“公主……”
绮兰公主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依旧俊美容貌,穿戴干净整齐,没有一丝狼狈。以前这个翩翩公子一下子就进了自己心,加上一句句甜言蜜语,叫她忍不住送出去了一颗心。
可是蒋光寒是怎么对她?
先是蒋唐子茗自己进门前迎娶了进来,然后又跟一个贱婢鬼混,后还敢算计太子哥哥?
简直丝毫没把她放心上,没把皇家放眼内!
绮兰公主恨恨地甩了一下手上黑色马鞭,鞭子抽地上,发出清脆响声,她才缓缓道:“驸马爷果真厉害,不知不觉太子府里埋了如此多钉子。要不是我一直被你三言两语蒙骗了,还不知道国公府手伸得那么长,连太子哥哥也不放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惊变起
绮兰公主到底不放心;跟太子妃素来亲厚,便索性放开手脚狠狠把太子府清理一番。
为此,绮兰公主锁住了蒋光寒;把他身边一个重用心腹小厮审问,好几个刑具一上;就立刻愿意开口招了。
她顺藤摸瓜;越是继续越是心惊胆战;不过一天就拽出了不少钉子来。
太子和太子妃没想到国公府居然这般胆大妄为;也是惊得不轻,悄悄把人都处置了。
太子到底不放心;还是偷偷进宫禀明了圣人。
圣人勃然大怒;国公府是该时候收拾收拾了。
绮兰公主也是怒气冲冲回来;拿起藏了好久马鞭;对蒋光寒以前有多欢喜,如今就有多恨。
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竟然连太子哥哥都算计上了。
要不是唐家三姑娘谨慎,太子一不留神就掉进圈套里,哪里有翻身机会?
她从来不是贤良淑德闺阁女子,而是定国尊贵公主,为着蒋光寒,自己越发收敛了,渐渐都变得不像以前自己,过得也不高兴。
可是蒋光寒没看出自己牺牲,后给自己是什么了?
除了娶一个贵妾回来侮辱自己,还想掺和到帝位之争,根本没把自己放眼内。
不教训一下,蒋光寒还当她是纸老虎,任人宰割也不敢还手!
“公主,你这是……”蒋光寒脸色一白,他是知道绮兰公主身手不比唐子嫣差,尤其一手长鞭舞得虎虎生威,一般人都近不了身。
成亲时候,绮兰公主答应自己,郑重其事把这条用惯马鞭放箱底锁好了,从来都没拿出来过。如今握手里,满脸冷霜,蒋光寒忍不住心颤。
“驸马爷似乎忘记了我真性情,如今叫你想起来了?”绮兰公主马鞭甩地上,很半空中画了个圈,落蒋光寒脚边。
他吓了一大跳,连退两步,柔声道:“公主,有话好好说,两夫妻动手,难免会伤感情……”
“伤感情?驸马爷对我还有感情吗?”绮兰公主抓着马鞭,指着蒋光寒道:“你先是纳妾,再跟一个千人骑贱婢厮混,你不嫌脏,我还要嫌你脏呢!”
她说罢,长鞭又是一甩,这次没落地上,而是稳稳圈住了蒋光寒右腿。
绮兰公主稍稍用力一扯,他便摔了地上,狼狈地想要解开腿上圈紧马鞭。
她把马鞭又收了回来,蒋光寒来不及松口气,鞭子就轻巧地落了回来,恰好落自己双腿间,不由疼得脸色惨白,捂着身下地上打滚。
他声音都变了,求饶道:“公主如此,以后我还怎能再伺候你……”
“伺候?不劳驸马爷操心了,伺候本公主人多着呢。”绮兰公主冷笑着,看见蒋光寒地上翻滚,又落下了一鞭,跟之前那一下位置丝毫不差,他整个人都疼得抽搐起来,哪里有平常玉树临风?
不过是一张好看皮囊罢了,当初自己肯定是被猪油懵了心,才会看上这么一个玩意儿!
“而且驸马爷伺候人也不知道多少了,本公主实嫌脏。我可不像驸马爷,连那些低贱玩意儿驸马爷也一概不拒。”绮兰公主说着,又落下相同一鞭,笑道:“驸马爷也不用担心,以后出去厮混,会给蒋家弄出三五个私生子,叫本公主为难了,我这就断了驸马爷念想,谁都能清净了。”
蒋光寒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每次艰难地想要避开长鞭,可是不管怎么躲,鞭子总会准确无误地落同一个地方。他凄厉地叫着喊着,哭着求饶,都没叫绮兰公主停下手来。
等他彻底痛晕了过去,绮兰公主也累了,把手上沾着血迹长鞭厌恶地扔门口嬷嬷手里。嬷嬷被屋内蒋光寒叫声已经吓得腿脚有些软了,傻傻地接过马鞭,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公主,要不要请郎中……”
“请什么郎中,别叫外人笑话了。叫个小厮给驸马爷抹上伤药,正好父皇赏赐那瓶上好伤药还有,待会送给驸马爷用用就好。”
嬷嬷苦着脸,再好伤药,只怕驸马爷伤是好不了。
绮兰公主素来爱憎分明,喜欢时候喜欢不得了,不喜欢时候也恨不得了……
看着蒋光寒狼狈,嬷嬷只能叹气了。
绮兰公主采买了几个俊秀小厮进府伺候蒋光寒,不是什么秘密了。
只是江元镇好奇地去打听了一番回来,忍不住跑到唐子嫣跟前逗趣:“大嫂,公主哪里是采买小厮来照顾重病驸马爷,却是圈养娈童呢。”
唐子嫣吓了一跳,绮兰公主当着蒋光寒面……也太大胆了吧?
“蒋大人难道就不管?”
“他怎么不想管?只是奄奄一息床榻上,虽说死不了,但是也动不了,气得破口大骂也没人搭理他。”江元镇说着,眼珠子一动,又小声道:“驸马爷哪里是病了,其实是给公主用鞭子教训了一顿,真是活该!”
绮兰公主够仁慈了,好歹保住了蒋光寒小命。这样侮辱,哪个公主都忍不下,只是教训一顿算小事了。
不过绮兰公主一手长鞭可不是吃素,驸马爷只怕吃了不少苦头。
江元镇这边幸灾乐祸,那边送糖水过来霍嬷嬷隐约听见了,虎着脸呵斥道:“夫人和小少爷跟前胡说什么,叫小少爷听了学坏了怎么办?”
这话正好给进来赵玄凌听见了,狠狠瞪向江元镇。
霍嬷嬷也旁边数落着伺候唐子嫣翠竹道:“你怎么让江副将进来了,还说这样话……下次再听见了,只管把人赶出去!”
翠竹连连点头应下:“是,嬷嬷,下次用扫帚把人打出去!”
唐子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江副将也是看我家呆得闷了,这才把府外消息给我说说而已,不用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