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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雾峰告诉你的?那个新闻部的蝙蝠男。'
'他只是一个周旋于势力之间获取好处的墙头草而已。这也是处世方式的一种,你就佯装不知道吧'
用烟灰缸捻息了烟之后,慎以目中无人他态度往椅背靠了上去。
一般情况下他是会隐藏那种君王般的气势,但是如果对手是像瞳一郎那样的人,霸气还是十分需要的。
'好了,这样是否就等于我已经把你的弱点抓到了呢?'
'当然,连同学院长的弱点。'
吃惊的吸了口气,体联总长呻吟道
'是你怂恿学院长加进来的吧!'
'只要有了大人物撑腰,干什么事情都会非常有利。这是基本知识呢。'
'我真是佩服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周详计划呢。无论什么事情都计划的这么周到。……也就是说,上次的马拉松大赛也是你的某些陷阱的肮脏伏线吗?'
被揭穿谣言时确实有少许动摇的瞳一郎稍稍狼狈了一下。慎享受般的偏了偏头。
把第二杯咖啡倒入空杯子中,瞳一郎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真失礼阿。那只是我给你们的单纯的赠礼而已。'
'像那么高价的东西你会无私的贡献出来……我想没有比这事更加无法让人信服了'
苦笑。虽然在大家心目中,瞳一郎应该是一个完全和“情绪”一词绝缘的人。
不辜负对方期待似的,瞳一郎像说秘密一般小声地补了一句
'那是像定时炸弹一样的东西哟,以后就会慢慢的产生效果了'
'这就是说,果然是有什么企图了。连秀明馆那名叫音羽的让人不愉快的男人也在你的计划之内?'
'比起在我的目的达成之前随意挑拨他,不如让他在我的监视之下随意活动,这样对我的计划也比较有利。虽然那小子常常作出出乎意料的举动,但那些都在我的预测范围内。那家伙神经比钢管还粗,是很容易管理的类型呢'
喝完第二杯,然后往杯里注入第三杯。
像是示意干杯的样子,瞳一郎吊起双眼奸笑着。
'而且,那家伙似乎单方面和我有些许摩擦呢。……也许实际上是我把他的憎恨误会成摩擦了'
'摩擦吗。前天我去探望杵岛的时候,倒不觉得是那样呢。也许,他并没有那么执着?'
也就是说,你无论如何都想看看我的内面爆发出来的样子了。
用手指托了托那无框眼镜,嘴角奸狡地往上翘起。
'你从刚才开始是不是有些事情误会了呢?很抱歉的告诉你,我对那些无聊的事情并没有任何兴趣。音羽喜欢干什么就由得他吧。大志被谁干了什么事情我完全没兴趣知道'
没错。除了那个女人之外。
除了那个女人之外的任何人,都不会让他感到焦虑或者妒忌。
比瞳一郎的存在更加能够支配大志的心,能够让他懦弱,让他哭泣地,唯一的那个女人。
慎幸灾乐祸的叹息着,很绅士地揭穿他。
'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运用策略把他和你拉拢在一起,没想到你对他还蛮淡泊的嘛。我应该说你是冷静呢,还是冷酷呢'
'我又怎么能够和你比呢?之前想平已经告诉我了。马拉松大赛之后,在弓道场那里不是表演了一场非常让人感动的戏码吗?把想平那单纯的小子骗得乱感动一把的。如果我在场的话一定会为体联总长的精彩表演拍案叫好'
说话的时候,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像是膜之类的东西快速的脱落了。
让人鸟肌竖起的狰狞素颜露出水面。在瘦削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薄笑。
凌厉尖锐的漆黑双眼,像要散发出腥臭的光芒。
望着瞳一郎的眼神,就像猛兽类一般的残酷、尖锐。
这就是本性。这个男人的真正性格。
静静的向那散发着非常引人注意的独特气氛的男人发出了警告。
'你那层假皮要掉了哦,还是快点贴回去吧'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虽然压抑了感情的小声询问,却能感受到背后青筋都竖起来了。
'如果是我的话……'
稍微想了一下,瞳一郎似笑非笑地说
'当然是干和你一样的事情'
这下子,轮到慎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默不做声地转身离去。然后让对方再追你回来。你是绝对不会自己辩护的人呢。熟练的引诱对方,让他发自内心的走到你所设计好的道路。真是肮脏的手段啊'
'你好象比我更加了解自己的行动模式呢。难道你是权威的性格分析师?'
'难道你觉得我应该无视那些比自己更能说会道的人?'
沉默的气息在两人间围绕着。
'喂,慎,如果让我选的话我可是毫无疑问站在你那边的哦'
'那还真是谢谢了。能够得到别人的支持虽然很高兴,可是被你支持我还真是感动不起来呢。'
'我则是不管谁支持都不会高兴哟。'
慎的双眼缓缓地眯成细线,低声的放话
'你这可恶的拜金主义……'
'权利主义的双重人格者有资格说我吗?'
四目交接,空气像被冻结似的带着沉默强压下来。
慎用那漆黑的眼睛,饱含激烈的怒气斜视盯着瞳一郎。
瞳一郎也从无边镜框中回馈一道尖锐的冰冷视线。
因为两人相似,所以互相排挤。
因为能够互相理解,所以生气。
这就是同性相斥的原理。
自己就是对方,而对方就是自己。
互相存在的双方,就好像是一面能够把丑陋全数反映出来的镜子一般。
如果照出来的是美丽的事物,大概也就不会涌起这种感情了吧?
这种像是要把对方亲手歼灭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呢?
然而与之相反却存在着一种复杂奇怪的,不可思议的感觉。
虽然嘴里说着憎恨憎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觉得非常高兴。
呯。
不知道身旁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瞳一郎和慎同时向声源地望去。
就在两人坐着的桌子下,侍者的少女一边赔罪一边屈身从地上捡起玻璃碎片。
玻璃四周的地上都被水弄湿了。
也许那服务生想把冷掉的水拿走另外换一杯,手却滑了一下所以把杯子给打碎了吧。
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去换一杯新的过来”的服务生快速的跑开。
望着她的背影,慎温柔的对她说道“不要紧”。瞳一郎在一旁耸耸肩,对他的虚伪小声的发表意见。
重新搜索被中断的冷战气息,互相观望对方的表情反应。然后几乎同时双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也许那个服务生是感觉到了双方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氛,所以故意滑了手也说不定。
为了给这种慧眼作蠢事的行为表示敬意,双方签订了即时休战协议。
寻找代替举白旗的台词,瞳一郎突然想到一句连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的话,于是便试着说了出来。
'不如你和我试着睡一次?'
慎的眼镜一瞬间瞪得圆圆的,然后薄薄的嘴唇绽放出笑容。
'虽然是很有魅力的邀请,但我对压倒男人并没有兴趣呢'
'没人说是你压倒人哟。被压倒的那个是你'
先憋不住的人是慎。
两人开始爆笑出来。
其他的客人和咖啡店的从业员们都奇怪的盯着他们这边。
笑了一阵之后,瞳一郎抬起眼镜擦干因大笑引发的眼泪。
一边倒入第四杯咖啡,一边用空出来的左手像作出宣言一般的放在胸口,终于开诚布公的开了口。
'你说的很对。我最喜欢使用肮脏的手段了。所以我一定要说,好比是你,如果不引起想平的注意,你干什么都是徒劳的。对我来说只要是能够利用的东西都要彻底的利用起来。即使那是对方的王牌或者弱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内敛的慎,嘴角两端非常漂亮的向上扬起,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被人误会成伪恶者还真是让我感到为难呢'
端起已经完全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像是低声细语一般,一滴一滴,慢慢的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我也是。最喜欢肮脏的手段了'
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对方讲话一般,瞳一郎把最后剩下的液体全数倒入杯子中。
加入少量cream,再放入一碰水即像大理石般溶化掉的砂糖。
利用汤匙搅拌液体,使之最终溶化成一种颜色。
虽然喝黑咖啡是最棒的,可是偶尔像这样喝喝小孩子口味也不错。
'要把想平的自卑心打破,“绝对的神”是必不可少的。……作为那家伙的朋友我真的很感谢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