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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将大姐接回来,不再提供了,他也没法子了。”
曹氏这才将一颗心放回肚里,幸而她观念守旧,想着女儿嫁了,就该跟着丈夫,一直住在娘家,也不好看,虽不舍,终究是点头同意了。
当晚,白鑫就将这决定跟众人说了,大娘是极其心细敏感一人,虽哑巴不能说话,但俩人平日也能比手画□□流,且她能感觉出丈夫拘谨,如今俩人就要自己过日子了,大娘有些忐忑,又有些激动,顿时红了眼眶,看着白鑫。
连满娘听了,都有些羡慕,上无婆婆管束,娘家又硬,真真正正自己当家作主。
哑巴吃了一惊,转而明白对方用意,饶是他性子内敛,此时也忍不住有些动容,眼睛闪了闪,像一口古井,泛起阵阵涟漪,他自小寄住在亲戚家,看人脸色过日子,心中早渴望有自己的家,不再寄人篱下。
白鑫道:“大姐你也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并不是开个铺子,只是租个地方,当作坊,买几个人跟着帮忙,我去招些货郎,这个倒是简单,日后他们从你那里拿货,赚的钱,你俩自个收着,咱们虽分开了,却都是住在京城,想见面还不容易的很?彼此动向也都能清楚。”
他意有所指看了眼哑巴,几乎不曾停留,又转了回来。
大娘知道白鑫这是为他好,连连点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之后做起来,也不难,白鑫先找到店宅务,在万胜门附近给俩人租了间房子,因那处地方属于外城,就算毗邻州西瓦子,房租也并不很贵。
然后又通过牙侩,买了三个年岁小的女娃,白鑫有所防备,挑的也都是模样实在不出彩的,他却不将卖身契给大姐,而是攥在自己手中,对那几个女娃,临走之前也敲打了一番。
白鑫放出风声,说欲在万胜门那办个作坊,没几日,已经有好几拨人来找他,有之前货郎介绍的亲朋好友,也有耳闻天香堂货物走俏,卖他家东西能赚钱的穷苦人家,很快就找到了十多个人,一应规矩,还照着之前的来。
那钱家兄弟听说白鑫在万胜门办作坊,起先还担心是摆摊子或是开铺子,后来问清楚了,就只是提供货郎货物,这才松了口气,最后全家一合计,也重新找了房子,跟着搬到了那附近,这回不用在每日天不亮就动身,也不用为冬天发愁了,钱家俩兄弟,提着些瓜果来感谢白鑫,白鑫也托他们暗地里帮忙照看下自己大姐。
新房子也置办齐了家具等物,挑了个黄道吉日,大姐和哑巴带着三个小丫头就搬走了,走时,哑巴重重地向白鑫拜了拜,他虽说不出话,但白鑫知他这是向自己表明一定好好对待大姐。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是封建社会,俩个男人肯定被社会不同,我都为难如何收尾了
昨晚做梦,梦见这文后续我都码出来来,喜大普奔
醒来后发现是一场梦_(:з」∠)_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第93章 木樨香露
夏季时走俏的琼花、锦葵、白莲;渐渐看不到了;飒飒冷风;吹来了木樨香甜;白鑫趁机,从花商处买进大量木樨。
白鑫将木樨和弄碎的沉香混合;搁甑上隔水蒸,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那底部就积攒出一些花之精华;如今反复;就制成了木樨露,这香露有着木樨透彻;又有沉香的馥郁;两者结合,馨列浓芬芳。
因他做出的香水,为求芳香,是用了大量木樨反复提炼的原露精华,又加了少量沉香,所以成本不菲,售价自然也就不便宜,那些个从白鑫这拿货的起先货郎不敢多拿,怕砸在手里,每次只要个一两瓶,但这木樨香露,在铺子里,实在是好卖,也多亏了人来人往皆是富家子弟,也有那爱装晃的豪门公子,逮到机会就要卖弄一番
“白掌柜,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说话的人,是个穿金戴银的年轻公子,腰上系着块玉牌,底下青穗甩在左边,明明天气已转凉了,还爱拿着把扇子摇晃,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扇面上的山水,是某某某画的一般。
他说完,拿了起来,见精致的瓶身,长长的颈,好似窈窕淑女曼妙身姿,他又轻轻晃了下,耳听里面传来咚咚水声,清脆利落,不像是油脂。
白鑫走过来,掀开一个用来展示的香露,以手扇了扇气,“这是我做的木樨香露,抹在身上,遍体生香,或是喷洒在衣服上,也可当敷面的香水用,脂粉一起调和。”
那公子啪的一声收了扇子,有些吃惊,伏低身子闻了闻,恩了一声,“果然芳香扑鼻,比熏香更加清新自然。”
白鑫点头,听那人又说:“你这香露,倒和蔷薇露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完,不等白鑫说话,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白掌柜年纪轻,怕是不知道,那蔷薇露是大食国来,光是装盛香露的瓶子,你都没见过,用的是琉璃瓶,流光溢彩像宝石一般,之前有一阵子假货泛滥,原是我国仿制的蔷薇露,香味却不及大食国所产的,鉴别假货倒也容易,只需翻摇几下,自上而下有气泡的,就是真的,真正的蔷薇露,洒在衣服上,数十日都不会散去。”
白鑫附和道:“公子真是见多识广,我怕是无缘见到真正的蔷薇露了。”
那公子被捧得飘飘然,摇着扇子,哈哈笑了几声,“你这木樨露,虽不及大食国蔷薇露,但气味也透彻清新,十分好闻。”
说完,就掏钱买了一瓶,揣在袖子里,摇头晃脑走了。
这有钱人,皆有个攀比心理,虽白鑫的木樨露不是舶来品,但好歹也是香露,且真正蔷薇露运到本国的极其稀少,就是在他们大食国,也算是稀罕之物,于是众人便将视线转到了白鑫制作的木樨露上,一时间,又叫白鑫赚得盆满钵满。
京城程家
夫人圈中,一向以冷静有名的程夫人,这时红了眼眶,哭哭啼啼,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闻人,你真的要走吗?”
“娘!”程闻人无奈叫了一声,“我是出去做生意,你何必哭呢?”
程夫人狠抹了把眼泪,拔高声音,“咱家家大业大,何须你去打拼?”
“娘,你这话要叫爹听到,又要骂人了。”
程夫人掩了掩口,下意识冲外看了眼,然后扭过来瞪着儿子,说:“你做生意娘不反对,之前不是交给你个绸缎庄了吗?你还要往外跑什么?且你是要跟船出海,那海上瞬息万变,娘哪放心?”
“娘!”
程夫人叹了口气,“娘知道你打的主意,这两天,我和你爹也商量过了,咱家有你大哥出息了,也就够了,你若实在喜欢哪家小娘子,即便门不当户不对,我们也不反对了,你娶进门便是了,实在没必要拿自己安全,跟你爹赌气。”
古人道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一点不假,程夫人只知一味宠着小儿子,又以为说出这话能让他打消出海念头,殊不知程闻人自尊心作祟,听了这话,反而生出被小瞧的不甘心,他想着就是争一口气,也要做出番名堂。
程闻人想起了白鑫,想到他靠着一双手支撑全家,从无到有,越发觉得自己没本事,还说什么倾慕,日后怕是跟他站在一起,都要自惭形秽,这无关一个人的家业,他家是小有资产,可这其中,又有多少是他赚的?
程闻人露出一个坚定表情,“娘,我欲出海,并不是赌气,而是儿子长大了,不想再靠祖荫过活,就是爹给我的绸缎庄,也都是掌柜的打理好了,每日只让我看眼账本,我这又算得什么呢?”
程夫人呜呜一声,又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近一位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见他目光沉沉,不怒而威,此时却笑了起来,大声赞了句好,“我的儿子,这是长大了。”
程夫人见了丈夫,不敢再哭,擦了擦脸上的泪,端正坐好。
“爹!”程闻人叫道。
程老爷将目光投向自己夫人,劝道:“儿子这是有出息了,我早就说让他出去历练,你偏一味护着,原本以为儿子要被你宠成废物,没想到他还有自己开窍一天,这是好事啊!”
程夫人表情有些扭曲,“只是出海未免也太危险了。”
程老爷板起脸,“这有什么危险的?他是顺风往南,三个月左右就能回来,这条海路,是最顺遂的,我当年,带着两个下人,支身前往江西吗,跨了大半个国,一走就是一年,不也好端端的嘛?怎么,我的儿子就做不到了?那以后他的儿子,是不是连京城都不敢踏出去?一代代的,越养越窝囊。”
程夫人委屈地红了眼眶。
程老爷也知不能一味责罚,换上笑脸,冲程闻人道:“闻人,你也懂事了,自己分得清是非黑白,我和你娘确实商量过,你若是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