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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言打开门的时候,就被一群人挤进了屋内,手中抱着孩子的是个中年妇女,女人穿着厚厚的睡衣,脚上穿着拖鞋,中年妇女抱着孩子将屋内打量了一番,说道:“你家太太呢?你这是不是大晚上跟太太吵架,将孩子丢在了外面,你看这大冷天的,孩子又饿又尿的,要不是他哭得凶,我们还以为谁家的孩子闹腾呢。”
另外一个妇女立即附议道:“这位先生,你倒是快把你家太太喊出来啊。”
左景言彻底懵了,指着孩子说道:“我家没有女人,而且这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那请问,先生你是不是姓文?这里有个纸片,上面写着‘我跟我家丈夫吵架,是我对不起他,他要赶走我是情理所在,只是这个孩子太可怜了,请各位邻里帮忙劝劝我丈夫吧,我丈夫是文寒。’”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将手中的纸片递过去给左景言看,这一看左景言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一片。
☆、(8鲜币)chapter91 心生裂痕
小宝宝还在哭,屋内乱糟糟的一片,左景言放下手中的奶瓶,头疼极了。
这个小孩子究竟是什麽来历, 那张纸条上的字又是何含义,这是不是别人精心策划好的一场骗局?
要是能明白自己身处何种地位,也能准确的掌握文寒现在的内心想法,他或许就不会这麽累了,已经凌晨了,这个小宝宝很认生,无论左景言怎麽哄,他还是不停地哭,哭得嗓子都哑了也不歇,哭到最後,小脸憋得通红,喂进去的牛奶也都呕吐的到处都是。
真的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文寒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他为了证明他的绝对自由,已经将所有能找到文寒的人都放假了,公司里的事情也只是交给各个部门的人管理,他只是负责批阅文件。现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情况,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他抱起宝宝,用柔软的湿巾将宝宝脸上的牛奶擦干净,调整好姿势,让宝宝的头贴着在他的颈窝里,就这麽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撑住他的柔弱的腰部,另外一只手则是温柔地拍抚着宝宝的背部。
宝宝哭累了,得到这样温柔的安抚,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那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呜咽声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猫,可怜地人心都软了。
左景言站起来,绕着沙发缓慢地转圈圈,他的大手温柔地拍着宝宝的背部,偶尔抚摸着宝宝的小脑袋瓜,鼻子里哼着不知名的调调,像摇篮曲一般温暖。
宝宝终於停止了哭泣,红通通地眼睛上挂着泪珠,小手握成了拳头,放在嘴边,眼睛随着左景言的走动不停地转动,似乎在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
转了不知道多久,左景言停了下来,将宝宝轻柔地从肩膀上挪出来,双手将他抱在怀抱中。这才看见,宝宝不知不觉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左景言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竟然做了一件很对的事情,那就是让不安的宝宝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将宝宝安放在床上,这才觉得整个人都累得快散架了。
“你是来折磨我的吧,小东西。”左景言睡在宝宝身边,将小薄被搭在宝宝的身上,这才敢陷入自己的梦乡中。
文寒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开门的声音一响左景言就醒了过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宝宝早已经醒了,此刻正在被子下面抱着自己的脚玩得很开心。
左景言看着宝宝这个样子,笑出了声,在他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宝宝就忽闪着大眼睛盯着左景言的手指看,然後两只小手从被子下来伸了出来,抱住左景言的手咯咯笑出声来。
逗宝宝玩了一会儿後,左景言便起身洗漱,文寒正在裴松的房间帮忙收拾衣物。
“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谈,你来我房间。”左景言敲了敲房间的门,看见文寒身影停顿了一下,就走进了洗漱间。
左景言洗漱好回了房间,文寒後脚就跟了进来。
“有什麽事情吗?”文寒面无表情地看着左景言,视线不由地在左景言怀中的小孩身上停顿了下来。
“这是你的孩子。”左景言并不去看文寒的脸色,他知道他一定非常惊讶,比他更为惊讶。
“不可能!”
左景言笑着伸手去点宝宝的鼻头,说:“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摆在你面前。这是鉴定书,还有你自己的签名。”
他甚至能够想象的到,文寒是怎样一副表情看待他床上的一叠文件,他想笑出声,可有一股气赌在他的胸口,让他吞咽不能,难受之极。
文寒快速地翻着文件,上面有他的字,甚至有他的详细资料,还有关於孩子出生後的养育情况,他实在不肯相信,他甚至一度怀疑这是左景言给他下的套。
“左景言,你又想玩什麽花样?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放下过去原谅你吗?你以为……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裴燃吗?别随便在外面抱一个孩子回来就说这个孩子是我的,说不定是你跟哪个女人的野种也说不定!”
“啪!”左景言站起身,用力扇了文寒一个耳光。
他气得发抖,整个人都在抖,他甚至能感觉到膝盖弯里都在抖动,恨不得将那些压抑下去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爱的人从头到尾只有裴燃一个,你不是裴燃,裴燃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左景言咬着牙将话说完,将孩子放在床上,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那背影很苍凉,只需一眼便能看穿所有。
☆、(15鲜币)chapter92 重拾前缘
好多事情聚集在脑海里,乱糟糟一片,跟左景言的关系从当初的亲密无间到现在的视如仇敌。这中间的变故太多,让他累到无法分辨到底什麽才是现实,什麽才是虚假。
捂着被打的脸,内心突然明亮了许多,是他一直带着痛恨的心情对待左景言,将他所做的一切都归结为是陷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在感情的道路上跌得太惨,根本就不敢再轻易相信一个曾经背弃自己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麽,眼泪就是这样不受控制地自己往下淌,往日左景言的好,通通像是被开了锁的门,那些不断往他脑海内钻,一阵阵疼痛,伴随着眼泪,竟然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此刻的自己了。
回过身,望着躺在床上的孩子,孩子纯真的眼睛里投映出自己的脸,那张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单纯,变得焦虑呆笨。
“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吗?可笑我竟然连你是怎麽成为我的孩子的都不清楚。”
在阳光温暖的房间内,洁白的窗帘随着和煦的微风漂浮不定,漂亮的小宝宝乖巧地躺在文寒的身边,文寒枕着左景言的枕头,闻着枕头上属於左景言的味道,那是他曾经无比迷恋的味道。
眼泪不受控制,沾湿了枕头。
他不明白这阵子自己究竟在闹什麽脾气,也不明白,为什麽到左景言离开那一刻,他才看清自己,原来还爱着左景言。
天黑了,车窗外的灯光将整个城市点亮,左景言靠在椅背上,将手中的香烟熄灭,望着自己公寓的房间,灯光还亮着,不知道他能不能一个人应付那个小宝宝。毕竟文寒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孩子。
手机在口袋内震动了很久,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成了一块石头一般看着公寓的窗户。
终於当手机快要被打破的时候,他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是文寒焦急的呼吸,还有伴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声。
“你为什麽不接我电话!”文寒在电话里质问。
“你还需要我吗?你不是痛恨到恨不得杀了我吗?我的命就在这里,要的话就来拿吧。”
“左景言,你个混蛋,你明明知道我对小孩子没辙,你却故意把孩子丢给我,爷爷现在被孩子吵得头痛又发作了,你快点给我滚回来。”文寒气急,鼻子里带着哭腔,末了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你要是不回来,我就真的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我回来你就原谅我吗?”
电话那边终於还是沈默了下来,左景言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不想原谅我,又何必说出让我误会的话。你明知道我爱你。”
“你说什麽?”文寒咬唇,声音变得破碎。
“我说,你明知道我爱你,我爱你,我他妈的爱你,裴燃!”
“滚回来再说。”
文寒挂断了电话,电话内传来“嘟嘟”的声音,可左景言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个漂亮的笑容,文寒的一句话,却让他释然了这阵子内心所有的苦闷。
慢慢地走在回公寓的路上,左景言的心情从未如此明媚过,似乎连寒冷的空气都变得无比温暖了。
走到自家门前,他很轻柔地敲了敲门,果然屋内孩子的声音立即就近了,文寒打开门,脸上都是水珠,显然这个孩子让他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