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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买点食材,爷爷你先帮我照看一下。”冷冰冰的话说完,文寒拿了外套和钱包就出门了。
裴松一个人在房间里折衣服,最近他的情绪很稳定,能认出文寒,可在左景言面前他总是吓得瑟瑟发抖。
☆、(8鲜币)chapter89 离家出走
左景言想与文寒搭话总是被文寒忽略掉,日常生活里,文寒总是避免跟左景言说话,可能是因为他对文寒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的缘故。
文寒走的时候,裴松刚好跌完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看见文寒出门,他就急了,嘴里“呜呜”的哼着,也不管其他的,自己往外面跑去。
裴松拿着一个手提袋,一边跑一边喊着“等等我……我也要去接小燃。”
先前文寒曾经跟他说过,要他在这里住一阵子,他的孙子过阵子才能从国外回来。他一直傻呵呵的点头,称赞着裴燃有出息了。这次文寒出门没有带他,他以为文寒是去接他的孙子裴燃了。
他毕竟是个神智不清楚的人,一个人在街上左转转右转转,险些被轿车撞倒,他吓得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发现马路对面是个公园,他就飞快地跑过去,路上的轿车按着响亮的喇叭紧急刹车。
裴松跑进公园里,这才发现自己不但迷了路,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路边有人扔下的一朵玫瑰花,花叶被人踩过,裴松弯腰捡起来,用手将上面的灰尘擦干净,然後找了个座椅坐下,就这麽呆呆地望着手上的花,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文寒在超市内买了很多东西,大包小包的从出租车上下来,等上了楼,到门前,这才发现门被大打开来,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他立即有种不好的直觉,将屋内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得爷爷跟左景言。
他紧张的地掏出手机,立即拨打了左景言的电话,可左景言的电话居然在书房的办公桌上震动,他处理的文件上那支钢笔被丢在一边,墨迹染透了文件上的字,显然丢下它的人很匆忙。
会不会被绑架了?曾经所受到的绑架阴影一直在他脑海内盘旋不去。他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求助。
威尔接到电话的时候也赶了过来,一口气跑上楼,累得他气喘吁吁,还不等他站稳脚,就被文寒拽着到处去找爷爷了。
“爷爷会不会是去找你了啊?”威尔长长地吐了口气,“你出门的时候没有把门锁上吗?”
“爷爷他只是神智不清,不代表他不会开门,左景言也不在,我担心他们遭到了绑架。”
文寒焦急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跟威尔在马路边和附近的地方到处找,到处问。可找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们把附近能找的地方都翻遍了,也没能看见爷爷跟左景言的身影。
左景言从裴松出门之後就立即追了出来,他因为受伤,所以跟不上裴松的速度,还没跑两步受伤的地方就痛得快要炸开了一样,他只能尽可能地跟着,可还是在马路上的人行路上把人跟丢了,裴松很快就被拥挤的人流挤得不知所踪。
左景言本来打算打电话给文寒,可他出门的时候实在是太匆忙了,根本没来及拿上手机。要是人在他手上被弄丢了,他可真不知道文寒又该怎麽恨他了。
“老爷子,你到底在哪里啊。”眼前的公园门边有个休息椅子,他虚脱了一般地坐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样找不到人,他真的是焦躁不安,眉头都皱得老高的。
公园内不断有人走出来,有人在攀谈。
“刚刚那边坐了一个老头子,一个人拿着一朵花,在那哭。是不是神经病啊。”
“谁知道呢,不过看着怪可怜的,会不会是精神不好,被家人丢弃在公园里的啊,先前不就有过精神病患者被家属丢在这个公园里冻死的例子麽。”
“哎呀,好可怜。”
左景言立即在脑海内想象了这样一个场景,裴松瑟瑟发抖地躺在长椅上,浑身裹着就报纸,然後半夜里下起了大雪,裴松就这样被慢慢地冻死了。
在公园里晃荡了半圈,总算是找到了离家出走的老爷子裴松,左景言调整了一下呼吸,将语速尽可能地放轻缓,对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老人家说道:“董事长,您该回去了。”
裴松像是被电触了一样,赶忙站起身,看向左景言的时候还是那种被吓了一跳的表情,他颤颤地发声:“你……你……你认错了吧……”
很好,裴松又将他给忘记了。
“小燃少爷在家等您呢,您不是说要将这花送给他吗?”左景言瞥见他手中拿着的破败不堪的玫瑰花,耐心地编造着假象:“小燃少爷刚刚已经回来了,您不回去吗?”
“小燃回来了啊!我们这就走,叫上司机,我们立即就走。”裴松像是打了兴奋剂,拉着左景言的衣袖扯着他往前走,似乎又忘记了,左景言是多麽的令他害怕。
☆、(8鲜币)chapter90 新的生命
左景言极其别扭地让裴松跟着自己身後走,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怀疑自我,他总在脑海内不停地问自己,这真的是自己吗?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善良?在裴燃的心中他不应该已经是一个被人骂过很多便的坏蛋吗?
裴松与左景言并肩走在公园边缘的散步小路上,两个人没有任何交谈的话题,就连一句假情假意的问候都没有。
问候找来的时候,飞快地跑了过来,抱住裴松,眼泪哗哗地流。
他就这麽一个亲人,要是丢了,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还有什麽人可以依靠。
“没事了。”左景言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安抚着文寒胆战心惊的情愫。
“别碰我。”文寒像是刺蝟一样,竖起了身上的尖刺,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左景言,一把挥开了他冰冷的手掌,“这一切都要怪你。”最後实在是太难过,别过头,揽着裴松的肩膀就往回走。
威尔的车停在路边,文寒将裴松扶上车,关上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呆立在公园门口的左景言,竟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多说。
“他怎麽办?”威尔用眼神示意木偶般的左景言。
文寒收回视线,将眼睛紧紧地看着前方,装作冷漠地口气说道:“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左景言想过很多他们以後的现状,可他没有想过,裴燃也就是现在重生後的文寒,是否会原谅自己。呆呆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上面还残留着细麻的疼痛,感觉依旧真实。
左景言抬起手,在冰冷的空气下大口呼吸,然後将自己的视线遮住。
似乎只要遮住了眼前的视线,他就能将眼睛里快要流下来的泪水蒸发掉。
後来,本来就安静异常的家里,变得更加安静,气压更低。
文寒天天带着裴松出去锻炼身体,一出门就是一整天不回来,晚上有时候会在威尔那留宿,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打,要让左景言费尽很大的力气,打很多电话核实。
可左景言不想放弃,不然,他早就选择了离开。
家里太过於冷清,他连烧饭吃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他从公司里带回来的相框。相框内是他的侧脸照,照片其实很大,还有一个秘密,如果当初文寒够仔细就能发现,相框背後的螺丝轻轻一拧就会松下来,取出那块背板,就能看见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笑起来的样子就跟春天里的阳光般灿烂,微笑时喜欢偏着头,微眯着眼睛。
嘴角一对细小的梨涡,挂在他的嘴角异常甜美。
他曾经迷倒了裴氏里的大部分女性,却唯独爱上了他左景言。
曾经的美好一景一画似乎都在眼前,就跟昨日刚发生过一般。
时针终於走到十一点,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他们回家,可他们却并不在意那片等会的焦急心情。
可就在这宁静地夜色里,却传来了小孩的哭声,左景言以为自己是做梦,歪过身子,朝着沙发上躺倒,眯起眼睛,专注地看着那张被折起来的照片。
小孩的哭声非常嘹亮,在走廊里也越来越响,有人听见响声走出来查看,互相探讨是谁家的孩子在哭。
似乎是人多了起来,门口时不时传来其他门户重重关上房门的声音,接着是不断的抱怨声。
左景言从来没发现,自己生活的环境里会有这麽多人,他甚至以为整栋大楼里就他一个人家居住。
“怦怦”有人敲了敲他的门,见无人应答,改按门铃。
左景言终於是回过神来,发现他起初听见的婴儿哭声是真的。
“有人在家吗?大晚上的还让不让睡觉啊,怎麽能随便把自己的孩子用个篮子装起来丢在外面啊。”不知道是哪个人在门口抱怨,声音异常洪亮,孩子听见这个声音後,吓得哭得更凶了起来。
左景言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