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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抱着双膝,在哗哗地水流声中哭得很是小心。
真正的文寒其实很冷漠,真正的文寒其实很柔软,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文秀,而文秀却再也无法看见真正的他……
他不是文寒,他是裴燃……一个借助文寒的身体重生的富家少爷。
文寒这里正经历磨难的时候,左景言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晋市他都翻遍了,竟然无法找到文寒的踪影。
坐等了一夜消息的左景言眼眶内布满了血丝,就连胡子也一夜之间长满了下巴。
如果换做平时,左景言一定很快速地就处理了干净,可偏偏他现在心情极度低落,一连好几次都将文寒弄丢,这样的刺激他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
一想到文寒跟裴燃很想象,他的心都拧成了一团了。
“真是要命……”左景言躺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天花上的水晶吊灯,思绪猛然拉得很长……他想起了裴燃。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麽时候?那时候仿佛是冬天,一头金黄色头发的裴燃浑身上下都带着青春、潇洒的纨!气息,就连说话也带着花花公子的调调,可意外地,在他面前却很斯文。
☆、(9鲜币)chapter81 心痛难当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喜欢裴燃,直到裴燃死,直到文寒出现,他才发现,他爱上的裴燃拥有一颗永远都爱他的心。
“我已经什麽都没有了,难道连你也要离开我了吗?这是不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呢?”
双眼渐渐无力,慢慢地磕在了一起。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左景言立即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接起电话时的焦急让电话那头的左景煦都为之感到心酸。
“是景煦啊。”左景言的声音透露着淡淡地失望。
“哥,昨天有人看见文寒去了华纳斯游轮,後来就不知所踪了。”左景煦透过自己的势力,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关於文寒的踪迹。
左景言的心里“咯!”了一声,一种极其强烈地不好的预感瞬间充满了他的脑海──难道他已经开始怀疑裴燃的事情了吗?他是在开始调查裴燃的死因了吗?
罪恶的痛苦让他呼吸变得困难,手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瓣。
左景煦在电话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最後终於还是彻底地消失了声音。
隐隐约约地他仿佛听见左景煦说文寒可能很危险。
突然间,左景言很後悔自己当初执着的报复心,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就这样被自己亲手葬送了。
…………
华纳斯游轮在白天的时候人是很少的,除非华纳斯上办结婚典礼,否则,白天的华纳斯就是一艘空船。
文秀透过车窗看向安静停在海港内的华纳斯游轮,回头对身边的文寒说道:“你说的人是个中年人?是右腿还有些残缺的那个吗?”
“恩。就是他给我打的电话,并且让我准备的一百万。”
“这老奸巨猾的狐狸,他一定是知道了我跟小寒的约定,只要你动了卡里的钱,我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地找到你,这老家夥下了不少心思在我们身上啊。”
文秀伸手触碰着文寒规矩放在腿上的手,将他稍显稚嫩的手包裹在手掌中,细细地观看。
“他所说的文件包究竟是个什麽东西?”
“我不是给左景言了吗?怎麽他没给你看?”文秀有些吃惊,转而接着玩文寒的手指甲。
文寒努力回想着左景言手中是否有着这样的东西,知道突然间灵光一闪,他才恍然大悟地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带着奇怪解码的文件包吗?那东西我碰过,後来我因为生病,就被左景言送回了家,那个包……後来也没看见过。”
“对了!就是那个。”文秀掏出手机交到他的手上。
文寒有些发愣,不明所以地看着文秀说道:“干什麽?”
“当然是打电话了。”文秀轻笑,洁白的牙齿微露,用着一副宠爱兄弟的兄长的口吻说:“难道是我将你放的太远没管,所以变的有些迟钝了吗?”
文寒的脸通红,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一开始接触文秀的时候,只觉得是个不好接触的人,没想到接触後就觉得,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喜欢捉弄人。
左景言的手机号码文寒在心里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所以,当他熟悉地将电话号码输进去,听见里面是无法接通的时候,他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看来是没打通了,文越你派人去左景言的公寓和裴氏找左景言,务必快点让他带着文件包过来。”文秀对前座上的文越吩咐道。
“好的,阿秀。”
“为什麽你会想把那个文件包放到左景言那儿,而不是放在你自己这里保管呢?”文寒总算是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而文秀也似乎已经看出他的疑问,故作轻松地笑出声,慢悠悠地回答他的问题。
文秀捻了一颗酸梅子塞进文寒的嘴里,看见他因为酸而皱高了眉头,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呀,好奇心也很重的一个人嘛。”
“当年你出事後,就有人向我汇报过,我当时去医院看过你好多次,可每次你都是昏迷中,根本醒不过来,那时候我一心只想将你搬走,却意外发现了救你的人是左景言。左景言在黑道上是个有名的人物,晋市曾经分为26个区,他所在的区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後来黑道纷争,他也受了牵连,但是灭门的时候,那些人却因为佩服他的手段,而特意放了他一马,所以如果是黑道上的问题,他比我还要安全很多哦。”
“他曾经混过黑道?”文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秀点头:“是哦。曾经还是个很厉害的人呢!当年他亲手将自己的杀父之仇给报了呢。啊,对了,你知道裴燃吗?那就是他仇人的儿子哦,裴燃可是裴氏的少董事哦。”
文秀的话一说完,文寒的脸色立即变得黑如锅底,那些好不容易抑制下来的愤怒,怎麽也无法压制,最後只能自己生闷气,不停地吃酸梅子。看的文秀都有些发呆,甚至不敢相信这是刚刚那个怕酸的文寒。
他得知了自己的死亡真相,已经够受打击了,最後还要从别人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这种冲击是人都无法能忍受,所以……
他选择以牙还牙。
他要他左景言付出沈重的代价,让他也尝尝自己曾经尝过的苦痛。
☆、(9鲜币)chapter82 危险骤起
漆黑的轿车以飞快地速度在公路上飞驰,左景言说不出自己的感觉该如何形容,只是心中的那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至少文寒在文秀的身边还是安全的,不会受到伤害。
文越看了看身边的左景言,开口缓缓地说道:“我都让你在最好的时机用最好的机会带走文寒了,为什麽又让他回到阿秀的身边。”
左景言眉头深锁,布满红丝的眼眶内满是狠戾的杀气,他抬头看过去,冷笑出声,说道:“你以为我想这样?文寒是个人,他有自己的意识,他受到威胁,找不到人帮助他,自然会想到文秀,你是在怪我让他回到文秀身边,让你失去了唯一与文秀亲近的机会吗?”
目的被这样赤裸裸的戳穿,文越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狠狠地说道:“左景言,你别太嚣张,等着你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事情。别高兴的太早。”
两个人陷入冷漠无言的枪药气氛中,谁都不想给好脸色给对方看,两个人都是如此自私,又有谁肯在这个焦急的节骨眼上认输?左景言不容许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爱人就这麽被人抢走,文越对文秀的感情也因此陷入危机中,不过都是可怜的人而已。
华纳斯游轮所在的码头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很多轿车,一辆接一辆地出现,又都停在不近不远的地方观看着,并不动作。
游轮上三楼的方向不断地有放哨的人四处观望,一发现不寻常的地方即可就进里面去汇报。文秀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文寒,指着三楼中间方向的窗户说道:“你看看,是不是那个正在朝这里看的男人。”
文寒接过望远镜,朝文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正是昨晚跟他谈条件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他是谁?”
“B字F区的头领楚翔天的亲叔父,楚翔天父亲死後,他的叔父就是B字F区的二当家,地位比楚翔天低不了多少。”文秀微微一笑,洁白的手指勾着文寒的下巴,异常暧昧地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地说道:“其实他才是B字F区的领头人,楚翔天就是个假把式,只有他自己以为自己是老大。”
文寒的脸微微泛红,忙将脸别过去,看向窗外的华纳斯游轮。
“这些车都是你手下的?”文寒指着靠近街道入口处所停地数辆车子发出疑问。
文秀凑过来看,盯着车子上的车牌号看了一阵子,说道:“这是C字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