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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再动手的时候,花楠明显就不太专心,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底下跳跃活泼的小和尚头上溜。一边看一边还在肚 子里嘀咕说,不是老子没见过世面,老子一直被他背后捅棍子,就从没见过他那玩意儿长什么样儿,还一直合计 着是不是太丑不敢拿出来现呢,今天好容易见着了多瞅两眼怎么了!捅都捅了还怕看啊!
他这么一想,就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眼珠子都差点儿粘在上头拔不下来,一边看一边还跟自己的比较,心说 毛少就是显得长,色儿也挺鲜亮,小伙子长得不错啊,害羞个毛?
梁笙当然不是因为害羞。
他知道直男心理上都有一个坎儿,就算走旱路走爽了心里也不能接受跟一个男人搞在一块,所以他一直没敢把人 翻到正面儿,也刻意没在花楠面前晃象鼻子,就是怕他爽着爽着看到这个,心里一别扭再软了。他寻思着,最好 等到人家心里头潜移默化的接受得差不多了,再自自然然地亮个相。
今天梁笙就觉得到日子了。
果然花楠的眼神儿就一直往他衬衫下摆出溜,梁笙勾起点儿嘴角,趁着他走神一脚把人踹躺在地,扬扬下巴示意 :“三次了。”
花楠被踹躺了以后也就回了神儿,赶紧又打起精神严格执行游击战十六字方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梁笙晃着象 鼻子行动不太方便,花楠竟然在耗尽了五局机会后,又把他压倒了一次。
梁笙大大方方地脱掉了唯一的一件儿衬衫,露出紧实的胸膛。虽然不像花楠那样鼓鼓囊囊,但该有的全都有,肚 子上也能隐约数出几个块儿来。
花楠叉着腰贱兮兮地笑:“还比不?”
梁笙把衬衫随手一扔:“哥哥给你玩儿个空手套白狼。”说着身形一变,没打声招呼就猛地扑了过来。
花楠赶紧抬手招架,后退一步来了个撩阴脚,梁笙拍开他脚下一拧,硬生生转到他旁边,一拳打向他侧腰。花楠 狼狈防住,还没来得及连上下一招就被他顺势扳着胳膊摔倒在地。梁笙轻轻松松压在他身上:“脱吧。”
花楠扑腾一下,屈膝顶向梁笙要害。
梁笙大腿卡在他胯间把人按了回去,双手和膝盖干脆压住他四肢,整个身子微微弓在他上方,眯起眼睛问:“还 有什么招儿,嗯?”
花楠舔舔嘴唇儿,冲着他干瞪眼不说话。
俩人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这时候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梁笙身上蒙了层亮晶晶的汗,脸也稍稍有点儿红,原 本梳得整整齐齐的额发现在都打着绺垂下来,最长的那捋末梢还缀着颗汗珠。
这小样子,倒是比他西装革履的时候好看多了。
花楠这么想着,就稀里糊涂地凑嘴啃了上去。
梁笙愣了一下,心说今儿是什么好日子,这臭小子竟然主动凑上来?再一看花楠眼睛半眯着,脸上还带着点儿茫 然,脑子里就轰的一下,跟放了个火球术似的,哪还管那些有的没的,赶紧低头一口叼住,跟着这狗崽子对啃。
俩人啃出了兴致,那是实打实的用牙咬,一会儿啃嘴唇一会儿叼舌头,疼是疼,但是疼里带着爽。梁笙一边跟他 啃着一边伸长了手翻腾墙边儿立着的小柜子,好容易找着一支不知道哪任留下来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橄榄油,匆 匆拧开瓶盖儿,就要按着惯例把人翻过来。
花楠却把肩膀往下压了压,皱着眉头含糊一句就这么着吧,梁笙脑子里就又跟着轰隆一声。匆匆给人扒了裤子, 倒了满手的油,滴滴答答的就往里头塞,上边儿还舍不得的一直嘬着,心说这是你自己招我的,今天老子可不能 忍了!
花楠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两条腿自动自发地缠上他腰,又摸索着在小梁身上撸了一把,咬着梁笙嘴唇儿含含糊糊 地催他:“好了没!”
梁笙脑子里再放了个火球,手指头又抽动几下就匆匆退出来换成了真家伙,一捅进去就跟装了马达似的一个劲儿 的动,带得花楠也跟着在垫子上前后晃悠,晃悠晃悠眼睛就被晃开了点缝儿,看见梁笙跟他脸对脸,便又顺手拉 下来啃了一口。
梁笙咬牙切齿地骂一声小狗崽子,小马达跟疯了似的又往高开了一档,花楠也终于从震动模式切换成了户外模式 ,一边震着一边嗯嗯啊啊地唱起了帕瓦罗蒂。
自打他喝醉那次之后,今天还是他头一回出声儿,梁笙心说老子今天是撞大运了,又评价还是清醒的时候音色更 好,然后一鼓作气地坚持到花楠飙完最后一个高音儿,才心满意足地泄了出来。
俩人完事儿了之后,并排瘫在精湿的垫子上歇了会儿,又嘻嘻哈哈拉拉扯扯地跑去顶楼的淋浴房冲澡。淋浴室的 玻璃小间儿虽然够宽敞,但两个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挤进去还是紧紧巴巴,俩人蹭叽了半天就又擦枪走火,梁笙 往花楠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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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看他一眼,反手向上勾住玻璃隔断的上沿儿,抬起一条腿勾住梁笙的腰,然后再抬起另一条腿盘上去,整个 人挂在隔断上:“这样弄吧,不想背着来。”
梁笙脑子里又轰地放了个火球,赶紧两手托着他屁股,扶正了捅进去,又跟他脸贴着脸,一边顶得玻璃隔断凶残 地吱嘎乱响,一边盯着他眯着眼问:“干嘛不想背过去,嗯?”
花楠被他顶得有些倒不过气儿,但表情还挺理所当然:“想……想看着你呗,你总……总在我后边儿鼓……鼓捣 ,我跟唱……独角戏似的,没什么……意思。”顿了顿又认真补充,“我……我刚都看……见了,你……你做的 时候特……特好看!我觉得……我之前……太赔了!”
梁笙有气无力地放出个小火球,心说再这样儿刺激下去老子以后肯定得患帕金森,然后就把玻璃隔断顶得更加凶 残地响个不停。
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俩人抓紧时间弄出来之后,简单洗了洗又转战主卧。梁笙把人按在床上时先假模假样地 警告一声儿:“今天是你主动招我的,受不了可别怪我啊!”
花楠不屑一顾:“切!”
梁笙抱着人晃床的时候,忍不住想,老子这是硬生生用吃西餐的刀叉吃了仨月的羊肉串儿啊!没憋死算好的!
转念又一想,没老子用刀叉先剁成小块儿串好,再小火烤到现在,哪能吃到今天这顿大的。老子的路线还是光荣 正确的!
然后他就顾不上想什么了。
12
等到俩人终于忙活完的时候,外头天都黑了一半儿。俩人草草过了一遍水,肩并肩靠在床头懒洋洋坐着,翻出烟 盒来点上一根儿,你一口我一口地轮流抽着事后烟。
梁笙抽了一口,伸手把烟给花楠叼上:“等过一两个月,我手上能有几个新场子进账,哥哥帮你挑个好的,过去 当个管事儿,也省得你在屋里见天儿闷着。”
他早就考虑好了,内谁谁说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花楠无欲无求,他就勾着他有所追求。
之前花楠作为一个成天出街的小混混,虽然后头也还跟着几个小弟,但那种小打小闹怎么能和手上掐着整个会所 的风光比。等花楠食髓知味之后,就知道什么才是对他好了。
正好最近市里借着严打的由头铲除异己,他算是现任领导班子的嫡系,打掉的场子按计划有一多半要划到他手里 。他趁这个机会把花楠扶上去,一是不用花楠处理空降后里里外外根深蒂固的人际关系,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派 人手过去帮忙,二是新收的场子必然不在梁笙原本的地盘儿内,裙带关系之类的风言风语一时半会儿传过不去, 等花楠趁着严打过后那段儿空白期站稳了脚跟,别人再想闹什么幺蛾子也都晚了。
梁笙觉得这安排简直就是哈利路亚的那一款,他正想给花楠深入分析一下,花楠却先弹弹烟灰,迅速把烟卷塞到 梁笙嘴里,嘿嘿笑道:“笙哥,我读书少,真不是管事儿的那块料,硬把我塞过去,我肯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见天儿担心赔钱惹事什么的。……你要是怕我闷着,不如我去报个厨师班儿吧,也省得我顿顿给你做牛肉面。”
梁笙有梁笙的安排,花楠自然也有他自己的小九九。他看网上那些包二奶包小情儿的帖子,都是要么把人扔在家 里当金丝雀,要么给人挂个闲职吃空饷。花楠心说他这个二爷虽然性别不对,但大概也就这俩出路。梁笙手底下 地盘多,随便把他塞哪儿都能对付,他当时肯定挺风光,可五年之后,也还是个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