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继续喊,别停……”柔软的耳垂被男人半含半咬地濡湿,指尖一划,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敞开的裤链探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若有似无地滑动。
身体猛地一哆嗦。如果不是贴着自己的身躯有着异常的高温,方严几乎觉得这个一惯恶质的男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
老狐狸!心里腹诽两句,递给对方一个怎么也凶狠不起来的眼神,牙一咬,半真半假地扯着嗓子忽高忽低地叫起来,恨恨地想,做戏是吧,好,看谁比谁演技好。
想到演技……方严不知怎么脑子里瞬间闪过自己扮女装戏弄于天麟的事,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的演技和盘算,甚至想到那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那张蜕去老谋深的扑克脸算简单直白得有些粗暴的于天麟。他忽然有些后悔,后悔惹上了这么一个人物,倒不是埋怨他把自己扯进了这样危险的境地,而是太难揣测。对于难以揣测的人,他向来敬之以远。
但现在,眼下这种尴尬的状况,两头都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搞得骑虎难下,他是有些泥足深陷了。
仿佛对方严的走神极不满意,眉头微耸的男人手下不再留情,逗弄一般穿过方严白色的内裤,直接与充血兴奋的硬块亲密接触,四指从柔软的双球处向上慢慢滑动,拇指轻轻摁住铃口的边缘,力道刚刚好地一撸。
“啊…嗯……”回过神来的方严慌忙掩嘴,但白色的浓汁早已不争气地喷溅出来,陆续洒了于天麟一手,有些甚至还越过男人半敞的衬衣,直接落到了古铜色的胸腹上,有着说不出的情色。
完全没有料到于天麟会来这手,方严回到惨烈的现实,自己的长裤早就被褪到膝盖上,内裤湿嗒嗒地卷在胯间,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他根本不敢再看男人的脸,只能别过头去,羞愤地转过还在兴奋中微微痉挛的身体,蜷成一团。
好在舱房里并没有开灯,不然随便被摸两把就射了这样的脸方严实在是丢不起,即便这样,他似乎仍能感觉到脑勺后方那双如炬的眼睛。
双手发颤地拉上裤头,方严气恼自己身体的反应,尽管是药性使然,但这样的自己也还是过于示弱,而不管是何时,他想过早地丧失主动权,尤其是在于天麟面前。可是有时他不得不承认,于天麟是个总能让他吃不消摸不透更惹不起的人,过去是,现在还是。
想到这里,方严不禁有些泄气,好在身体渐渐平静下来,脑子也灵光了一些,想起刚才在会所时于天麟短暂的失踪,还要些问题要问他,便转过身去。
哪晓得才转过身,就看见男人沉醉到有些失控的脸,还有额角渗出的点点汗液,微微发红的眼角轻闭着,敞开的白衬衫露出宽阔起伏的胸膛,骨节修长的大手放在高昂灼热的那处,轻抚慢捻,配合上低低的喘息声,淫靡又性感。
他一向知道于天麟身材不错,可从不曾想过这样近距离地观摩。紧绷而强健的肌肉均匀地覆盖宽阔的胸膛,再延伸到腰腹处,形成贲张的腹肌,在淡淡的月光中泛起一些诱人的光泽,而他甚至不敢多看大掌包覆下显得分外雄壮激昂那处,怒涨呈紫红色的龟头细缝处正缓缓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在海上淡淡的光线下分外晶莹透亮。
男人就这样全身笼罩在柔和的月光里,忘情而不失韵律地起伏低喘。
那一刹那方严惊讶地根本忘记要移开眼睛,他从未想过平时八风不动的于天麟也会有像个毛头青年一样自渎的时候,一时间就像被施了入定的魔法,眼睛只呆呆地随着男人的双手上下起伏。
仿佛是感应到方严的目光,原本双目微闭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对他露出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接下来双手的速度加快,急促地低喘了几声,一边用那双深沉的墨色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边在手中持续释放出大量浓厚的液体。
莫名的湿热感再次袭卷全身,直冲小腹,原本还有些敏感的下面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惊得他迅速转过身,使劲夹了夹蠢蠢欲动的腿间,数度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即使是被目睹了自渎的全过程,于天麟似乎也丝毫不以为意,半裸着热汗点点的强健上身从床头扯下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手,丢进垃圾桶,在蜷着身子几乎要石化的方严面前,利索地套上裤子,起身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浴室里冲澡,几乎视他为无物。
草!真不要脸!怔怔瞪着男人强健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方严再次咬牙腹诽,双手却不听使唤地再次颤抖地抚上已然昂扬的下身。
第27章 第 27 章
直到将近一小时后,洗浴完毕,两人才各自从方才混乱的情绪中渐渐平复下来。好在喝的酒不多,发泄过一次后加上冷水一冲,均已无大碍。
发梢上滴着水走出浴室,方严看向站在窗前抚着耳廓若有所思的于天麟,对方只着一件睡袍站在风口,海上的风吹得袍带猎猎,更显得心事重重。
刚才的失控就像是一场梦。方严知道这不是计较扭捏的时候,迟疑再三,还是期艾地说出口:“那个……何建仁对我们已经起疑了,明天……”
前后受掣,身不由己,正是眼下面临的困局,他一直以为足球只是赛场上的角力,教练席心智的互搏,没想到背后的水是这样深,自己事先确实是太冲动儿戏了。
仿佛沉醉在海上生明月的奇景中,于天麟半晌才转过身来,幽黑的眼眸里闪过兴味的光芒,不疾不徐:“不出意外的话,明天重头戏就要上演了。我们去玩两手。”
玩?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玩?方严几乎要吼出来,他何尝不知道于天麟所说的重头戏是什么,如果这次船会之行没有进展,结果只有二个:妥协,或者背黑锅。不论哪个结果,于天麟都会万夫所指。
以他的心智,不会甘愿就这样束手待毙。
这样一想,方严心里不由一松,顶着湿润的头发盘腿坐到床上,便顺着他的意笑嘻嘻地应承下去:“好啊,这一轮辰辉客场对阵山城青鸟,让一球,辰辉胜。”
这实实在在是玩笑之语。两队实力虽然相差并不悬殊,但陆正擎新帅上任,球队又遭遇假球危机,舆论已经翻天,这样的情况下还要长途奔袭到数百公里之外的山城客战,打平已是侥幸,更何谈让一球。
于天麟难得地笑笑,顺手扯了条毛巾丢给他,“你不怕?”
“我怕个球!”方严正用毛巾毛毛糙糙地捋着那一堆横七竖八的头发,听到这句话瞬间弹得老高,“老子连屁股差点被开苞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我对你的屁股可没兴趣,”于天麟皱皱眉,似乎对他的不以为然有点恼火,“刚才是谁一副被吓到的蠢样,那么点动静就受不了,还说要跟我比技术,什么技术?谁的枪快?”
方严瞬间噎住。虽然他自认此生最大的耻辱就是刚才在床上被于天麟一摸就射,但被讨厌的人这么轻松地说出来,他这张养了二十多年的老脸还是找不着地方搁,但话头是自己挑的,只能悻悻地把刚才擦头发的毛巾揉成一团,打落牙自己吞。
好在于天麟没有挖苦下去的意思,又或者今晚海上的月色太好,照得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大好,连扑克脸的于天麟都会说冷笑话了,要不是刚才门外的窸窣随便提醒二人身处的境地,方严甚至想揪住他问清楚当年安晴的事。然而,事隔这么多年,也许只有他像个傻逼一样仍握住当年不放手。
“睡吧,”先开口的是于天麟,“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长腿一迈,向床边走过来。
“你干嘛?”方严反射性地抱住被子。
“就一张床,你说我干嘛。”被某人蠢到扶额的于天麟没好气地从方严怀里抽出被子,枕头一抻,高大的身体瞬间陷落在床垫中,当即霸占了大半个床。
“喂,被子你都占了我盖什么?……挪过去一点……我要掉下去了……”方严左右挪腾,不满被霸占了空间。
被闹得不耐烦的于天麟长腿一伸,右手健臂一收,当即把不安份的人揽在怀里,声音似倦极道,“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脸贴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腰和双腿也被压住动弹不得,方严大窘,正欲挣扎,忽然头顶传来“嘘”地一声,密实贴住的胸膛一震,“外面的人好像还没走……”
他吓得立时噤声,停止挣扎,伏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包围住身体那恰到好处的温度和触感醺得他昏昏欲睡,一声叹息,眨了眨眼,竟靠在那个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