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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白皑萧甩了甩脑袋,让理智最终占了上风。
“郑先生,我从不恨你不爱我…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得利用我对你的心意达到欺骗的目的。真的是很可恶的行为。”他站起身来,退开一小步。“如果没别的事,我要休息了。”
下一个刹那间,白皑萧的身躯竟被从后面紧紧抱住。熟悉的体温陌生的力度,熟悉的气息陌生的感应。
威胁与恐惧所换来的真的只有压抑在内心深处不得不妥协的虚伪认命,白皑萧闭上眼睛。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那样可笑,会把郑唐衣逼迫到如此地步。他睫毛关阖的瞬间抑制不住得泪水滴落在郑唐衣的手腕上。
“郑先生,放手吧。…我答应你,看在你过去对我的照顾上,就算还你一个恩情。我不会对郑茵芪下手的…你不用…这样子。”
“我是认真的。”郑唐衣的呼吸从他背后传来,白皑萧甚至能感受到他青青的胡茬停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透过衬衫刺激着皮肤。
“小萧,我是喜欢你的。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比你早一些可能比你晚一些。记不清楚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敢确认过——”郑唐衣说,手臂渐渐用了些力气,那拥抱的力度几乎让白皑萧无法呼吸。
“你是个干净纯粹的孩子,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渴望和饱满的心情。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历经苦难磨获而得的成就和理想,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同龄朋友伙伴或是爱人。我无法染指你的一切,是因为我也曾有过你这样的年纪你这样为爱不顾一切的疯狂。可我那种心态早就死在了你无法想象的年代,让一个为爱可以付出一切的人与一个看穿生死无论把什么都看得很淡的人把什么都用理智和利益先去衡量的人去相爱,本来就是一种不公平。所以我们之间相差的,不是一个白谨谦,也不是一个二十一年。而是两种人生——”
“所以你不能爱我…”白皑萧的声音如蚊般鸣响。
“不是不能爱…而是不能,在一起。”
“借口!这通通都是借口!”白皑萧抓着郑唐衣的手腕用力将他扳开:“爱只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感动,在一起才真正需要义无反顾的勇气。”他冷笑着扬起泪流满面的脸:“你根本就不爱我…事到如今,还要骗我——郑唐衣,你一定要逼我恨死你么?”
一句爱,哪怕是虚情假意。曾经的白皑萧都愿意饮鸩止渴,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哪怕是夺魂曲也动听。然物是人非,千锤百炼的心灵一层层被剥开后又长好,却再也装不进去一句话。
直到郑唐衣上前抓住了他颤抖的双肩,一手上攀按住他高傲的后颈压低了他的头。一双火热的唇扑面问来,白皑萧尚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牢牢得按在沙发上。
“你——”
郑唐衣的双手按在白皑萧的肩膀上,一路滑向他心跳加速的胸口。他的唇有些笨拙,不太灵活的舌头徘徊在白皑萧的齿间,有种悉悉索索得动感。胸口相依的位置下,两颗心似乎达到了同一个频率,加速的呼吸和本能窜向四肢的欲火被周围的空气牢牢包裹住。
白皑萧的手攀上对方的背,一种要将他揉碎的发狠心态升腾而出。他抓着郑唐衣的衬衫,从脊背处暴力得撕碎。裂帛声清脆悦耳,指尖碰触到他肌肤的瞬间他险些失控。
“我…并没有很多经验…”郑唐衣放开了他的唇,低声在他耳边说。言外之意白皑萧听得明白。这许多年来,郑唐衣没有过其他的爱人甚至床伴。他不是一个流连花间的老手,也没有很多技巧。
“还好…”白皑萧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从他宽厚的胸肌开始用舌头慢慢挑唆。郑唐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翻身侧压了过来,开始了又一轮如痴如醉的缠绵。
两排衬衫纽扣在纠缠中被扯开,赤裸相贴的胸膛滚烫得摩擦着。白皑萧耳边似乎响起了郑唐衣曾对他说过的话:
你看着他的眼睛有没有一种想要占据他一切的冲动?你躺在他胸怀里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宁愿放弃一切的决绝?你听着他心跳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如果这悦耳的声音停止,你宁愿再也不要呼吸的坚定?你牵起他手掌的同时有没有一种想要向全世界宣布的激动。
我有,我愿意…白皑萧搂住郑唐衣的腰背,慢慢舒展开身体将他缠绕。郑唐衣忽然停止了动作,垂下眼帘温柔得看着他。
他浅笑,低头吻住他的唇,左手慢慢下滑解开了标志着禁区的皮带扣。
白皑萧的身体绷得很紧,他不敢睁开眼睛,会有些担心那期待已久的一刻在来临之前会是一场成空的梦境。当那个男人一丝不挂得伏在自己的身体上,他只能靠浑身的感官去确认这份实实在在的发生。
他的牙齿在郑唐衣的肩头上咬了一个整齐的弧度,雪白的肌肤上微微隆起红斑,刺目又温馨。
两人连清理都顾不得,直接卧倒在沙发上相拥。
做完不说爱,这是每一个固守着坚强的人的底线。白皑萧闭上眼睛靠在郑唐衣起伏未定的胸怀里,安静的像一只小猫。他不敢把带钩的爪子露在对方的肌肤上,因为一旦他随时抽身离去,将被抓的鲜血淋漓。
郑唐衣点了一支烟,大汗淋漓得吐出一口白雾,然后递到白皑萧的嘴边。
“你记得后天是什么日子吧?”郑唐衣问。
白皑萧的心抽动了一下,后天是父亲白谨谦的忌日。而自己此时此刻正跟他生前的爱人完成一次床笫之欢,这气氛太诡异了点。
白皑萧有些失落:“你不是说…不提他了么?”
“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我要给他一个交代。”
“告诉你过去的爱人,你有了新的爱人么?”白皑萧哼了一声:“这么狗血的事你都做…”
“不,”郑唐衣弹了弹烟灰:“我是要把他当成亡故的长辈,告诉他我要跟他儿子在一起…”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终极守护
郑唐衣掀开被子起身,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玻璃窗上的秋霜魔术般升华,暖洋洋得早晨让人神清气爽。昨夜的温柔枕边留香,郑唐衣想伸手搂住那乖巧的躯体,却扑了一个空。白皑萧换好了衬衫和西装,正在镜子前擦眼镜。
“你要出去?”
“恩,今天有堂会。”白皑萧走到床边:“你怎么不多睡一会?早餐我买好了放在餐桌上。”
“你昨天…”郑唐衣咬了咬嘴唇:“我还以为你愿意跟我回去…”
“我不太明白跟你回去的意思…”白皑萧道:“唐衣,我想和你在一起,可并不想被你豢养。加入龙行社,也许一开始由于走投无路。可是现在…它同样是我正在经营的事业——”
“如果我求你离开龙行社呢,你可以来唐氏帮我,你不需要寄人篱下得被豢养。”郑唐衣心里一沉。“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每天生活在危险之中。”
“可我想要靠我自己…至少现在,我还有能力保护我自己。”白皑萧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已经长大了,我也想要保护你…”
郑唐衣低头不语。
“你在想什么?”白皑萧望着他出神的脸庞,玲珑有致的轮廓边缘被朝阳撒上一层金晕。
“我在想我们的位置好像错了,应该是我出门工作你赖在床上等早餐才对——而且我有些后悔…”
“后悔什么?”白皑萧深吸一口气,觉得下腹有些发胀。
“心疼你才手下留情,早知道应该把你弄得累一点…起不来床才好。”郑唐衣扬起头,英挺的鼻尖上,若隐若现的汗珠在金色里滚烫着。白皑萧一阵口干舌燥得悸动,按住他的双肩便吻了上去……
一场意料之外的凌乱之后,白皑萧不得不重新换上衬衫和和西装,随便用手挠了挠短发:“我要走了,阿豪等我很久了。”
“小萧——”郑唐衣喊住他:“自己小心点,另外,别忘了明天——”
“知道了。”白皑萧轻吻了郑唐衣的面颊,然后转身下楼。
陈豪已经在等他了。白皑萧漫不经心得绑上安全带,心里却突突跳得极快:他非但不能回头,反倒要做出更大的成绩。不管海拓南的话有多少水分,但有句话总归说得没错。想要别人的眼里有你,就必须保持着最高的站位。再回到那个金丝笼一样的小别墅里么?等待着他的青睐,等待着他百忙之中抽空的温存与临幸?郑唐衣,不这样做,我又如何有信心能够将你永远留在身边?白皑萧如是想。
郑唐衣披上浴巾站在薄如蝉翼的窗帘边上望着开走的黑色汽车,将手机放在耳边。
“佳轩…一切顺利么?”
“恩,郑叔放心。”
“那就好,小萧已经去了,按原计划行事。”
“我明白…那个…你们,在一起?”尚佳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