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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心作者:二阳从来不三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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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陆河平这话,江永成一时间来了气,一拳就揍在了陆河平的脸上。

而这一拳,让两人的动作全都停滞了,只是这麽对视著。

最终,陆河平苦笑了一下,也明白这是他在自作自受。

脸很疼,可是陆河平还是满足了,至少他说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以後或许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就算再也没办法接近江永成,他也甘愿了。

陆河平推开江永成,套上了刚才脱掉的衣服,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令他苦涩的地方。

谁知他还没走到门口,便被江永成追上来,一下子把他按在了墙上,後脑勺硬生生的磕在了墙壁上,耳朵里嗡嗡直响。

除去那些杂音,他还是听见江永成恶狠狠对他说:“妈了个逼的,勾引完老子,就他妈想走了?没门儿。”

江永成的不带有任何感情的扯开陆河平的衣服,抽掉皮带,并用皮带反著绑了陆河平的双手,生怕他挣扎,然後再褪掉他们俩碍事的裤子和内裤,连点润滑扩张都没做,直直的就插了进去。

陆河平本来还在窃喜被江永成突然间的回心转意,虽然江永成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可是他却贱贱的想,这也算是江永成愿意考虑自己了。

但江永成接下来的粗暴动作彻底令他慌神了,因为灭顶的疼痛瞬间袭来,强烈的撕裂感让他连喊声都发不出。手上绑著的皮带很紧,陆河平无处著力,只好一口咬在了江永成的肩膀上来分散对疼痛的感知。

江永成无感情的抽|插著,没去看下身是否带血。既然都已经到了这地步,再说什麽都没用了,他不看陆河平的眼睛,也没在意陆河平不反抗的原因,只顾著自己报复般的发泄。

陆河平没吭声,被江永成按在墙上做了又做,最後干脆把疼痛化为快|感,暗自享受起来。

陆河平心想:等了二十年,老子终於等到了这一天。




十八

  江永成折磨完陆河平,觉得疲惫不堪,但他还是扯著陆河平去浴室弄干净。陆河平最初还有些挣扎,最後便放弃了。
  
  发生了这种事,两个人心里都是五味杂陈的,谁也不肯先开口谈谈感想,一时间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便再没有第二种声音了。
  
  直到水声停止,陆河平扯过一条毛巾,默默的擦著身上的水珠,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江永成做了几次深呼吸,也没平复心情,再出去时,陆河平已经换好了来时的衣裤,正在门口穿鞋。
  
  是该说句对不起我勾引了你,还是该说谢谢你上了我?陆河平暗自笑了,摇摇头,不由得嘲讽起自己的贱骨头来。
  
  江永成就站在那里按兵不动的看著,却不靠近。
  
  今晚被酒精和陆河平的话冲昏了头,竟然干起了这麽畜生的事儿,他还有什麽脸再去跟陆河平说话呢?
  
  陆河平没说再见便离开了,江永成并没挽留,或许两个人都该沈淀一下心情,再怎麽说,以後还是要接触的,至於用什麽身份,这才是该想清楚的。
  
  外面的天色已晚,陆河平的车就停在江永成家门口,他不想回不远处自己的家,怕何梓铭看见自己惨兮兮的熊样,免得丢了面子。
  
  陆河平不顾身上的不适,也不愿意再等司机过来接他,索性自己发动了汽车,往市区的公寓驶去。
  
  陆河平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年轻的时候跟别人斗狠,操起搞把追了那人能有二里地,都没像今天这麽被人干来得疲惫。
  
  果然年轻的岁月早已一去不复返,现在的他也算事业有成,心底就剩下江永成这麽个梦想了,今儿好歹算是实现了一半,或许应该满足了。
  
  陆河平叹了口气,一手操控著方向盘,摸索了半天终於点了根烟,抽了两口觉得苦涩无比,那他也没舍得扔,就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任它一点点燃尽,他则在一片烟雾中怎麽都看不清前面的路。
  
  思维就停滞了那麽几秒锺,终於在差点和前面的车追尾的时候及时踩了急刹。还好路上再没了车辆,否则他就成了事故的制造者。
  
  再次发动汽车,裤兜里的电话倒是响了,因为刚才的余惊未消,陆河平不敢再玩命,於是便把车停稳在了路边,这才接了起来。
  
  “哥,是我。”电话那头一个怯懦懦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陆河平眯著眼睛在麻木的大脑中搜索了半天,总算想起来说话这人正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母亲快四十岁的时候为新走的这户人家生的孩子,叫丁羽超。
  
  “嗯。”陆河平哼唧了一声,不大愿意理会。这也并非他冷血,只是他们之间很淡薄的亲情根本联系不到什麽,可怎麽说妈都是一个妈,那个只见过一、两面的弟弟也真是他弟弟,既然打了电话过来,还知道叫他一声哥,那麽他怎麽都得应和一下。
  
  谁知丁羽超原本就弱的声音却已经带了些哭腔:“哥,你能回来吗?妈……她就快不行了。”
  
  陆河平擎著电话彻底愣住了,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只觉得四肢冰冷,血液也像是停止了流动。
  
   “哥,你还在听吗?”
  
  “……呃,在听。”
  
  “哥,你回来吧,妈迷迷糊糊的一直叫你名字呢,大夫……大夫说她可能……都熬不了多久了。”
  
  “行,我回去。”
  
  收了线,陆河平揉著开始胀痛的脑袋,抖著手订了张第二天一早回东北的机票,然後又在电话里简单的跟手下的人交待了一下工作,便掉转车头,回鹭江别墅那边,收拾行李去了。
  
  其实陆河平也没什麽可带的,他都不知道要回去多久,但是这种时候他不太愿意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反而想找个人说说话,想来想去唯独何梓铭能算个倾听者了。
  
  陆河平没想到他都回来了,何梓铭还没有回来,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接,不禁大失所望。
  
  陆河平简单的在行李箱里胡乱塞了几件衣服,便坐在客厅抽烟,一根接一根,没过多久,烟灰缸里的烟头就堆成了小山,嘴巴里除了苦涩就没了别的味道。
  
  所以何梓铭在凌晨回来的时候,一打开门,险些被刺鼻的烟味熏了个跟头,见陆河平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睡著了。何梓铭也没吵他,蹑手蹑脚的去开了扇窗户,准备再去卧室再找床被子给他盖上。
  
  陆河平睡眠很浅,从何梓铭进门他就转醒了,趁何梓铭还没回房间,便叫住了他。
  
  “你怎麽才回来?”
  
  何梓铭被突如其来的问话下了一跳,还好背对著陆河平,否则自己脸上的精彩表情一定会全部落入陆河平的眼里,待他稍微平复了心情才撒谎道:“啊……我有点喝多了,就在那边睡著了。”
  
  “哦。”陆河平揉揉脑袋,也没察觉到何梓铭的不自然,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嗯,我也喝多了。”
  
  “那陆哥,你回房间再睡一会儿吧。”何梓铭提议道。
  
  “行。”陆河平又去口袋里摸烟抽,却发现之前已经抽光了身边的烟,索性作罢,可他又觉得空虚的很,便摆弄起手里的打火机,在火光一明一暗中说:“我明天要出门一趟,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何梓铭生怕被陆河平看出什麽端倪,急著回屋,谁想陆河平又说:“如果你们江导问起我……”陆河平想想却停了下来,改口道:“没事儿了,你去吧。”
  
  发生了这种事,估计江永成唯恐避之不及,就更别提会不会提他了。
  
  何梓铭离开了,客厅又剩下了陆河平一个人,他独自呆了一会儿也回了房间。
  
  人生就是这样,走得越高就越孤独,大家好像都是带有目的性的接近,谁也不愿意付出真心。他用尽千种方法去爱一个人,偏偏那个人却执著於过去,还真是讽刺啊。
  
  陆河平就这麽浑浑噩噩的瞪大眼睛挺到天亮,趁何梓铭还没醒来,便拉著行李箱匆匆的走了。
  
  飞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终於降落在了L市的机场,他并没有先去医院,反而直接打了个车去了酒店,放好行李这才不慌不忙的往医院赶。
  
  其实,母亲这个字眼,在他心里早就变淡了。
  
  自从他进了监狱,总是下意识的去回避这段斩不断的亲情,出狱後最难混的时候,他会去母亲改嫁的人家附近逛逛,看见那一家三口和气融融的样子就觉得难受,可是母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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