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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含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待秦岭走后,叶天瑾这才向许含雅看去。
“我……我们也到这里来过圣诞,碰巧看见你们也在。”
叶天瑾直逼着她的眼睛,“秘书还是前台?”
“都不是……”许含雅支支吾吾,在那静得慑人的眼光下终于抵抗不住,“前台……可是我想和你过圣诞呀。”
“不如说是捉奸更贴切一点。”叶天瑾抬腕看看表,“还不到十点,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他的强硬让许含雅毫无颜面,眼泪在眶里打转,她冲着叶天瑾哭喊起来,“因为你我丢尽了脸,你就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迷了你的心,我不甘心!!我要见她!”
终究是觉得错在自己,叶天瑾冷冰的脸色慢慢柔和,“含雅,之前确实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提的要求我全照做了。我……你不了解我,我给不了你幸福,但错不在你,是我。你比秦岭大半岁,在我眼里你一直是妹妹,谁欺负了你,让你受委屈,就算赴汤蹈火我也要让他好看,只要你看上的东西,你开了口,我从没说过半个不字。但是,我真的爱不了你,如果硬凑在一起,即使我能忍,你也会痛苦一辈子。”
“我……不要当妹妹。”许含雅抽泣着说,“我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你。我们重新开始吧,我爸妈不会怪你的。”
叶天瑾缓缓摇头、
知道他的态度极其坚决,许含雅呜咽了一会,忽然将手袋使劲甩得老远,哭着大叫,“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该让你下跪!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妹妹朝我使点小性子,怎么会生气。”叶天瑾平静的回答,让许含雅哭着倒在朋友的怀里。
酒店门口已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游客,甚至连睡下的人都从窗户伸个脑袋出来张望。
叶天瑾使了个眼色,她的两个女朋友一个扶着她,另一个拾起她的手袋,挽着她进酒店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卡壳了。。。杯具。。。
37
37、37 。。。
叶天瑾打开房门,看见秦岭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似乎在想心事,竟没注意到他开门进来的声音。
直到在窗玻璃上看见叶天瑾近在咫迟的剪影,秦岭才愣了一下,转身叫道,“哥……”
暖气很足,叶天瑾脱下黑色风衣,走过去与他并排站在窗前,眼睛看向玻璃窗外,“在想事情?”
说着随意将右臂搭在秦岭肩上。
夜空漆黑,远处起伏的山岭只能隐约看见轮廓,玻璃折射着室内灯光,倒映在上面的人影很清晰。
秦岭把望向远方的目光拉近,注视着玻璃上穿浅蓝色衬衫的人影,或许是因为光线原因,叶天瑾的眼睛看上去幽深漆黑,如同一泓深潭。
为什么梦想成真后,他感到的不是幸福,而是隐隐的失落呢。
叶天瑾是男人,他也是,在公众场合,他们不能牵手,不能亲吻,甚至还要刻意保持距离,因为在别人眼里,他们只是‘朋友’。
今天在许含雅追到这里,她在叶天瑾面前无理哭闹或装痴撒娇,极尽手段。他只能默默看着,在她面前,他无端忐忑,似乎自己犯下过错。
“哥,你说……十年后,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就像是在逼他承诺似的。
安静了几秒,他听见身旁传来微微的叹气。
叶天瑾扳过他的肩,将他轻轻按在玻璃窗上,伸手抚摸了一会他的脖颈,接着手指沿着锁骨滑下去,然后俯头靠近他的脖颈。
温热的吐息在脖子上扫过,秦岭敏感的扭动了一下,“别在这里……做……”
但他会错了意,因为叶天瑾只是把他脖子的红绳从T恤里拉出来,低头咬断了细细的红绳,将系着的戒指拿了出来。
叶天瑾抬起他的右手,专注的将指环套在他的无名指推下去,温和说道,“记得小时候你太顽皮总是挨打,但从来不哭。每次被爸爸打得浑身是伤,一转身却又高高兴兴的跑出去玩。”说到这里,他抬头微笑了一下,接着垂下眼睛继续,“那时候我觉得,你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孙悟空转世,天不怕地不怕,这世上大概没人能降得住你。但是……后来你认识了我,从此你的快乐便越来越少,不开心却越来越多,那个活泼的、开朗的、自信满满的小猴子,变成了忧郁的小王子……你看过《小王子》吗?”
秦岭摇头,悄悄咬紧下嘴唇忍住某些忽然间想要溢出的东西。
“你知道,我不太会表达情绪,也很少说这么多话,现在大概说得有点远。”叶天瑾又微笑了一下,扳直他的手指,将卡在关节处的指环小心的往下推,像是在闲聊,他的声音仍是温和而平静,“其实我很孤独,也很寂寞,过去一心想着过自己的生活,知道你喜欢我,但故意装着不明白。你爱我也不容易吧,却一直陪着我,从来没抱怨过什么。你本可以过得幸福,是我夺走了你的快乐,这是我后来才懂的。”
“我的生活很单调,我放弃很多事,也有很多事放弃了我。我的时间过得很快,昨天和今天一样,今天和明天也没区别,而人呢,男人、女人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样子,所以,我感到有点无聊。但是,你让我的生活充满阳光,就像小狐狸终于注意到麦田是金色的,我也喜欢上了聆听风儿吹过麦田的声音……。”
银色的指环已套在秦岭无名指上,叶天瑾端详了几秒,终于满意的微笑,“真合适。”
他抬起眼睛,久久注视着秦岭。
“我们……去荷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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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加班,你先睡不用等我。”秦岭站在公司走廊上,给叶天瑾打了个电话。最近公司要推出新的门户网页,工作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网络公司烧钱厉害,一般都要求职员加班加点赶工,晚一天就多烧一天的钱。
秦岭已经连续加了五天班,周末都没能休息。叶天瑾平时应酬不少,时不时的凌晨回家,这段时间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基本上为零。往往是秦岭加班,叶天瑾有空闲;而秦岭休息,叶天瑾又在饭局、在高尔夫场、在会所、在……。
回到灯火通明的写字间,虽然是晚上九点,但几乎每个格子间都坐着人。
揉揉发酸的肩胛,秦岭刚坐回自己的位置,便看见电脑屏幕上显示又收到的一堆邮件。
他无奈的暗咒了一句,看来今晚不到十二点是走不掉的。
余乐盯着电脑,左手抓住鼠标,右手伸到隔壁秦岭的桌上抓的速溶咖啡,“擦!两天没睡,再撑几天我就变干尸了。”
“我帮你泡。”见他一脸疲态,秦岭拿过他的杯子,顺便也把自己的带上。昨晚凌晨两点才到家,他也困得不行。
走到饮水机处,正好碰见戴着黑框眼镜的周星星泡好了桶装方便面。秦岭顺手抢过来卷了一大叉子面条吃。
上个星期之前,叶天瑾叫他荷兰去办理结婚手续,是他没有同意。叶天瑾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他没理由再为着莫名其妙的不安定而逼他。
但如今该发愁的是他了,因为老爹找了个新老伴,打过好多次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带媳妇回去。
农村结婚早,他的同龄人已经是孩子爹了。
叶天瑾也是被家里催着回家团年,只是他根本不理,他大哥杨正东专程从南京乘飞机到这里找他,叶天瑾连他的面都不见。
相处这么久,虽然叶天瑾只字不提,但秦岭隐隐感觉得到,他对亲生哥哥的态度,从骨头缝里透出一种发狠的冷酷。
秦岭并没有问,他知道叶天瑾的脾气。只要是那个人闷在心的事,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
电脑库里的素材令他不满意,于是打开网页找图片,不时在某个广告论坛看看,忙里偷闲回几个‘楼主木有小JJ’‘顶’之类的灌水贴。
正看着,挂着的QQ忽然有个头像跳动起来。
打开一看,秦岭不由自主的笑了。
瑾宝宝:工作多吗,发来我帮你做一些。
叶天瑾很少用QQ,这么肉麻的名字是秦岭自己在备注里改掉的。
他找了一些简单的LOGO和图片,附上要求一并打包发了过去,然后附上一个大大的‘心’形表情。
“唷,小秦岭,加班都这么开心。”
秦岭立刻关掉聊天框,朝路过的女人笑笑,“这不是黄莲树下弹琴——苦中作乐吗,陈姐,你也加?”
被叫做陈姐的眼镜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