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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刘团,那你第一次见二叔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被单飞叫来吃江米红豆饼的叶晨离笑道:“是不是跟土匪一样,想着二叔要是不同意你跟单飞在一起,你就直接把单飞打包带走了?”
想起当时自己第一次见家长时的感觉,刘镇东一脸得意道:“我连台词都想好了,二叔哪儿可能不同意啊?”见二叔从厨房端出一盘新的饼子来,冲二叔求证道:“是吧二叔?”
“什么?”二叔显然没太注意听。
“镇东说他第一次见你时连台词都想好了,你不可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单飞道。
二叔坐到沙发上,无语地摇摇头,“他那时候就跟土匪差不多。基本上我当时要是不让他追小飞,他就得跟我耍无赖。”狱长差点没求他赶紧离开。
“事实证明这招挺管用。”刘镇东冷不丁幸灾乐祸道:“赵总不是也用了这招么?”
本来一脸淡定的二叔马上窘了一张脸。就算事实就是刘镇东所说一般,但是当着小辈的面,还是有点伤不起。那个赵总,他每次想到那人的样貌就想吐血。明明以为至少得比他大上几岁,谁知道其实人家才刚三十六,只比刘镇东大三岁啊尼妹!
事实是这样的,赵总一早就从外甥那里听到过单云的事情,也多方面了解过。他大半辈子没乱来抱的就是和刘镇东一样的想法,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可是认识左一个右一个都是玩家,总没有合意的。而单云,不得不说确实带给他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冥冥之中有根姻缘线始终牵动着他的心一样,让他无法不动心。可他的外甥却告诉他,年龄是个问题!
赵山也不是凭空乱说。他认识二叔也有些时间了,自然会了解得多一些。他为了自家的二舅可是有意无意中下了不少功夫,这件事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了,二叔就是那种不太能接受比自己年龄小的人保护、或者直白点说就是不太能接受年下当1号的人。
于是恨不得自己早几年出生的赵海先生就找人给自己的装扮做了些手脚,让人看起来……能有四十多岁。至少不要看着比单云年轻!至于之后的事么,两个成年男人,酒醉后有点什么事情其实也是正常的是吧?
但是但是……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人就发现不对劲了,姓赵的洗完澡之后完全……不能说完全变了个样,但是至少一下子年轻了很多!
“二叔,年轻又不是什么大罪过,您就得过且过得了呗。赵总也不容易啊,风里来雨里去的,成天就为了看您一眼,一到中午就过来站岗。”刘镇东笑道。赵山都求到他这儿来了,不说点好话说不过去了。
“就是就是,每天都□心午餐,太不容易了。”叶晨离一想到自己也跟着沾了光,眼睛都发亮了。听说今天中午有秘制竹筒饭!
“这是嫌我在这儿当灯泡了吧?”二叔佯装恼怒地瞪了刘镇东一眼。
刘镇东笑道:“很明显是嫌您一个人太少,想让赵总也住进来帮您啊。”等小麦子和小菠菜出生了,二叔和单飞肯定有得累,赵总能住进来就好很多了。那人厨艺好,又是自己人,还心疼二叔,真是各方面都没得说。
“难道只有我发现……”单飞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子玩皮道:“最近二叔的头发长得比以前快了好多么?”
“咦?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叶晨离想了想二叔原来的发长,发现确实大不相同。可是这不是在两人有了关系之后就不长了么?
“莫非赵总还没得手?不会外强中干吧?”恰巧听到几句关键的刘珍北站在台阶上狐疑道。她可是听说了,头发飞速长很可能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二叔满脸黑线,他这时候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他就不明白了,这么个看着温柔婉约的佳人她内心里的想法怎么可以那么邪恶呢!
刘珍北抱着小跳上演了一出“送君千里终需一别”的戏码之后就走了,留下一屋子憋笑的人。只有二叔自己,看着拎了两大包东西进门的赵总,瞪眼问:“你怎么进来的?!”
“正好碰见北儿出门,直接就进来了。”赵总把鞋换上,熟门熟路地将东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桌上的放桌上。
叶晨离打着要午睡的借口走了,走的时候拿了四个竹筒饭。单飞和刘镇东则抱着跳跳,说是回屋给跳跳洗澡。
“大白天洗什么澡!”二叔转身问已经上了一半楼梯的三口人。
“洗日光浴,今天太阳不错。”单飞给了二叔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坚定地上了楼。
“要我说赵总成功的日子也不远了,他可不像外强中干的样子。”刘镇东边给跳跳脱衣服边道。
“这还能看出来?”单飞一脸的不信,这玩意儿又没写在脸上。
“那当然。”刘镇东亮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用手指指道:“看这儿,多数牙口好的都性…能力都很强的。”
“你是在变像地夸你自己呢吧?”这一口牙长得又齐整又结实,电视上做牙膏广告的也不见得比这人强,可这跟那个么能力有个屁关系!
“媳妇儿你要是这么觉得,那我自然是很欣慰的,能满足你可是我的荣幸。”
“滚!”单飞用胳膊肘儿顶了顶刘镇东的肋间,然后把脱得溜干净的儿子放到床上晒。
屋里开着空调,一点也不会冷。小跳已经习惯了晒太阳,基本上每次把他放到床上晒阳光他都喜欢翻来翻去着晒,暖烘烘的,弄得胖小伙一脸享受的表情。
小跳还不会爬,但是他会像毛毛虫一样往前拱。别看动作挺笨,正经能拱出挺长一段距离。这会儿他盯准康大娘给做的小老虎始劲呢,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到。
“康大娘给小跳做的虎头鞋你看了么?特别精制,样子也很好。”单飞摸了摸小老虎头道。那双小鞋还有点大,大娘做着是给小跳学走路时穿的,再过个两个月应该就能穿了。
“看了,的确是好东西。”这年月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到,“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不是说今早就能回来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刘镇东略有些担心。住在一起这些日子,他们早就相处得像家人一样了。两老年纪大了,可别有什么事情才好。
康大爷两口子是一起回乡下看妹妹去的,说是康大娘的妹妹不小心把腰扭伤了。去的时候还是刘镇东找人送的,说好了今天早上再把人接回来。
“要不你给小段打电话问问?”单飞也觉得不对。他给两老买了手机,真有什么情况估计就打电话了,他们都不是那种粗心的人,按理说不该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才是。
刘镇东打小段的电话,小段好半天才接起来。刘镇东听着他语气有些急,好像刚跑完长跑一般,便问道:“现在在哪儿呢?”
小段稳了稳声音道:“刘大哥,我们现在在医院。”
等刘镇东和单飞赶过去的时候,康大爷已经快气晕过去了,康大娘连连抹泪。一堆人围在那儿或悄声议论或指指点点。单飞看到个略显熟悉的面孔,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正是以前见过的康大娘的那个蛮不讲理的儿媳妇儿。此人泼辣是一如往昔,面貌也没多变,只是肚子鼓起来了,看样子怀了有六七个月。想到那次她追着康大爷打的样子,真是半点好感也升不起来。
“我不管,反正你要么给我拿钱,要么就给我看孩子!”郑丽丽无赖似地坐在长廊的椅子上,不管不顾地大喊道。
“小段,这到底怎么回事?”刘镇东阴沉着脸往那儿一站,周围的声音立时几近于无。
“刘大哥,这女的她非说我推她了,要上医院看病。带来了吧,她又闹着让康大娘回去给她带孩子,不给带就得拿钱顾保姆。”反正说白了就是要钱就是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大娘,您和大爷是怎么打算的?”刘镇东看都没看郑丽丽,直接问康大爷夫妇。
康大爷看了看连个声都不敢吭的儿子,气得直哆嗦,好半晌才道:“我就当没生过这混账东西!”
“老康,可是……”康大娘还是不忍心。倒不是心疼儿子儿媳妇儿,而是心疼尚未见面的大孙子。儿媳妇儿居然说他们不管就不要这孩子了,要把孩子拿掉。可孩子都七个月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没什么可是,当父母的现在就能为了钱说出不要孩子的话来,那还谈什么以后?有这样的爹妈还不如趁早不要来到这世上,免得以后受罪!”康大爷说罢转身就往门口走。
郑丽丽一把拦在他面前,扬声喊:“这话可是你说的,是你要杀死这孩子!我倒要看看外头的人以后都怎么说你!你也不怕人笑话,用那么好的手机还说没钱?你骗谁呢?房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