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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程慕南脸上马上露出怪异的表情,握紧了手中的金属球棒便冲过来,不是存心想攻击,而是希望以手中的武器吓我,然后突围而出,只可惜,动作太慢了,而且,既然被我看穿了他心中所思的,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
没战意的人是注定会输得一塌胡涂,所以高举着金属球棒的程慕南,在被我握着球棒,再往旁轻轻一拨后,他的中门便大开,小腹马上被我轰上一拳。
呼……这程慕南,绝非普通的富家子,他的小腹有着捱苦得来的结实肌肉,无可否认,这一拳不但令他痛,连我的拳头也有点隐隐作痛,我不禁更觉快感。呵,这不是很有趣吗?越难击倒的对手,才越让我情绪亢奋啊!
我不禁笑得更灿烂,犹如一只嗜血的野兽般,避开程慕南勉强而软弱的攻击,在身体一个回旋后,以脚跟击向他的胁下,只见程慕南的双眼马上翻一翻白,倒在地上不断地呻吟。
「听说之前你打断了邻校某学生的肋骨?嗯……现在你也尝到这种痛吧?」
一脚踏在程慕南的身体,只听到他马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不禁笑得更冷,脚上的力度也加重了,继续悠闲地吞云吐雾。
「放心吧,我的攻击没你这么狠,我有放轻力度。」
「我想你也无法再动吧?既然如此,那好心的我便扶你到屋内休息吧?」
轻蔑地说毕,我便蹲下来,拿起自己的热食,再一手扯着程慕南的臂膀,走到自己的宿舍里。
「别想着反抗,你是赢不了我的。」
慕南篇——2
书呆子……不,现在应该称之为金毛骗子吧?他无声无息的在我背后出现,已经有够让我惊吓的,但他的反应更让我感到意外。普通人看到自家被破坏,不是吓破胆似的就会是破口大骂地叫嚣吧?沈凛没有这样的反应之馀,反而还冷冷地看着我、对我说话。
「既然有勇气做这种事,那你应该有勇气承担后果吧?」
竟……竟然在学生面前以纯熟的动作抽起烟来?他这样还是为人师表吗?我敢肯定,这家伙才不是什么泪眼小白,而是一个小混混来!
「我想……你心中……应该有着踏不出这里半步的心理准备吧?对吗?程慕南。」
的确,会走进来这里,我就抱着会被责罚的心理准备,反正那根本就是我的期望。但眼前人的态度实在太让我讨厌了!那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态度,像把我视之无物般。那感觉……与那个人第一次见我时的态度根本没两样。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那个人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他对我有何观感,我也会不痛不痒。当然,眼前人也一样。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里,否则我会赶不及回酒吧。
在决定了该如何离开后,我手紧紧一握,随即向沈凛作出攻击。我不想伤害他,所以也只是装凶作势吧!殊不知沈凛的动作那么快,就在我作势要打他、要趁他避开而逃走时,他一手把金属球棒握在手中,在推开我之时更用力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
呜……好痛!没想到这个外表软弱无力的男子,打人会是那么痛的。幸好平时有锻链,腹部有些肌肉作缓冲,若是学校的公子哥儿们,想必已经痛死了吧?
打架从没输过的我,又怎会愿意这样认输?再次紧握起拳头,我奋力的向前冲,誓要搁倒沈凛为止。只是刚才那拳的痛楚让我出不到全力,拳头轻弱无力的,一下子沈凛便避开我的拳头,再趁空档时补上一脚。这一脚的力度比刚才的拳头有过之而无不及,痛楚立时席卷全身,我不得不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听说之前你打断了邻校某学生的肋骨?嗯……现在你也尝到这种痛吧?」
是又如何?是那个人活该,连小孩子也要胁。正当我抬起头要狠狠的盯着他时,沈凛又用力的踩了我一脚。妈的!真的痛死了!但我不想示弱,只是闷哼了一声。但沈凛这混蛋,竟然愈踢愈兴奋,不断把我当成沙包般踢着,我只能紧抿下唇强忍痛意。
「放心吧,我的攻击没你这么狠,我有放轻力度。」是吗?但我却觉得你恨不得要打死我的样子啊!
「我想你也无法再动吧?既然如此,那好心的我便扶你到屋内休息吧?」
话声刚落,沈凛便一把把我拉起带到房子中。我奋力地挣扎,但疼痛的身体却施不上一丝力气,我只能任由他把我带到房子中。
「别想着反抗,你是赢不了我的。」
沈凛一脸轻蔑的把我推到地上后便不知走到什么地方。我想趁机逃走,但一转身又被沈凛抓个正着。明知现在的自己是打不过他,我还是奋力出拳,但沈凛还是简简单单的就把我的手捉起,并取出麻绳牢牢绑紧我双手。
在这一刻,我心慌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叫嚷起来:「喂喂,你绑什么啊?你要打要宰,悉随专便,我不会反抗的!」
「但我不是想打想宰,就只是想绑着你啊。」只见他对我冷冷一笑,便坐到沙发上把烟点上,缓缓地吞云吐雾起来。
「你变态的吗?那么喜欢绑人,绑你自己好了!死金毛骗子!」
沈凛轻吐一口气,像是看到什么有趣事物般,以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虽然眼中是充满了笑意,但我却只有冰冷的感觉……还我感到有点心寒……
「骗子?我骗了什么啊?」
「装成一副好宝宝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一个不良少年!」随便的一个答案,连自己也觉得可笑。但就算这真的会让人笑破肚皮,我也不在意,对现在的我而言,重要的是如何逃走。我气他,是想让他的注意力不会落到我那正在尝试松绑的双手上。只是我的计划又失败了……沈凛像发现到我的企图般,用力地拉了绑在我双手的麻绳一下。
「这又有什么问题了?」
其实是……没问题的。学校要请一个怎样的人来当老师,我也懒得去理。就算请回来的是杀人犯,与我也是毫相干的。但不知为什么,看到沈凛那副目空一切的嚣张嘴脸,我就自然地产生一种反抗的心态。
「堂堂一个教师却一头金发,还戴了多双耳环,没有一个学生会听你说的!」
「我不算是一个老师,就算是,我也早已下班了。你的逻辑不是这么差吧?」
无言以对……他说的都是事实。下班后的沈凛如何,不要说我,连校长也管不到。而且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我也不想再与沈凛拌嘴。虽然不想认输,但准时是我最大的美德,我不能容许自己迟到。
「你到底想怎样,快说!我不能在这里耗时间!」
「我?我想你闭嘴。」伴随沈凛那邪魅笑容的是他那俊脸的大特写。在我还在思疑他又要耍什么花样时,他一手把我的头抬起,薄唇随即贴到我的嘴上,让我再也吭一出一声。
「你很吵啊,知不知自己有多烦人了?」
刚刚……刚刚……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凛……他……吻我?
沈凛篇——3
程慕南,香港某富豪的私生子,却在十六岁前从没见过亲生父亲,一直跟母亲同住,直到母亲因意外而离世后,这个单亲少年才算是见到亲生父亲,但随即又被送到外国的贵族学校里寄宿,说得好听点,就是一尽做父亲的责任,给儿子最好的教育,然而难听一点,就是流放,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至于答案是什么,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了,所以我了解这个人的性格为何如此偏激,甚至不多不少的,觉得拥有这种别扭麻烦的人是件很有趣的玩具,忍不住想戏弄他。
但我不过是绑着程慕南的双手,但他竟然骂我变态?他到底知不知什么才是变态?不,既然他说我变态,那我便变态给他看!想着,我的理智还没开始运作,我已用最直接的方法来堵着程慕南的嘴。
对,就是我的嘴。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我又不是处男,更早已没了初吻这回事,所以有损失的,也不会是我,而是程慕南。
但我想不到他会这样说。
「神经病变态心理不平冲!」
只听到这句话在脑中不断地回荡,重复又重复的,扩大声浪,然后跟他人的声音重叠起来,四方八面地向我袭击,把我的心……刺得很痛。
我疯了,天,我想我真的疯了,我不否认自己的话经常地很毒,说话总是不留馀地,但我从没试过专挑他人的痛处来践踏,我明知程慕南的母亲是为了保护他而死,我明知他的父亲把他流放至此地,我明知他是一个私生子,但我竟然说他是有爷生没娘教的狗杂种,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