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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听风发现,俞洋的外貌是相似那人的,气质上更接近。
“我没事,想出去透透气。”俞洋需要调养,几个月的昏迷不至于机能下降,但骨头都懒了,现在有气无力的,什么事都得靠别人,每天都在房间里,还只能见到一个女护理人员,最多还有来给他看病的医生,他很闷。
“等医生来看看,再出去。”池听风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应该有发现俞洋的心情不太愉快,病人总有点脾气。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之后也有提议让俞洋多走动,最初最好是坐轮椅到外面呼吸空气,但坚持运动得重视,俞洋的抵抗力有下降的趋势。
池听风让人拿来衣物,他给俞洋换上,这里没有男仆人可以使唤,俞洋不喜欢女人做这些。
池听风的动作很娴熟,他抱起俞洋,用公主抱的方式,着让俞洋有些尴尬,顶着池相宇的脸,一丝不苟的男子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之前在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就有种微妙的感觉,俞洋觉得自己是想多了,池听风不会像池相宇那样总爱用温柔的假象让人沉沦。
“你的头发长了,需要修剪一下?”
俞洋还没照过镜子,但他睡了很久,也知道已经是三月份了,他的头发也早过耳,是该打理一下。
见俞洋沉默,对方又说:“等会让发型师修剪。”池听风抱这俞洋下楼后,放在轮椅上,亲自推着俞洋散步。
外面虽然寒冷,但毕竟是初春,景色还是不错,俞洋喜欢外面,他跟池听风偶尔聊一聊,俞洋没有语言障碍,但喉咙干涩,他尽量用最简短地说话,而池听风并不是爱讲话的人,两人的相处有点安静。
走了半个小时,两人就回屋了,发型师已经在那里等,俞洋要求剪得短点,看起来干练点。
俞洋的脸型,任何发型都能驾驭,第一次留这么长的头发他自己倒没能看,当池听风说拍个照留影时,俞洋答应了。
发型师说给他们俩拍。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镜头留下了一次合影,这是俞洋惟一的长发照。
发型师很专业,不过一个小时就搞定任务,俞洋看起来很精神,比以前廋了不少,但依然俊,连发型师都赞美不已,西方人比东方不含蓄,赞美是他们最大的友好,俞洋也赞发型师巧手,技术很好。
连续几日的户外散步,让俞洋的心情越来越愉快,他会在屋里走动,他自己行走已经没有问题,每日医生还会过来检查,俞洋跟医生了解了自己的情况。
对于心脏问题还有额上的伤疤,前者肯定更重要,而伤疤会在近期安排做整容手术。俞洋因为头上的伤剃过光头,后来又长起来了,经过几个月,伤疤没影响头发生长,但非常显眼,有些伤痕只会带来另类的美,发型师赞美俞洋是实话,很少有人能让别人忽视伤疤而觉得五官更立体英俊。
池听风亲自跟俞洋讲过手术的安排,俞洋没意见。
每一天池听风的时间都有很多是用来陪俞洋。“你可以多陪一下你的夫人。”俞洋建议过,他没排斥池听风,但毕竟长得跟池相宇一个模样,让他总有池相宇在身边的错觉,而池听风结婚了,俞洋觉得对方可以花多点时间在老婆身上。
说起来,池听风还算是安德烈的姑父,两个男子的年纪就相差几个月而已。
“她很忙。”
莱雅夫人从来就没有闲下来的意思,如果翻时尚杂志,肯定可以找到跟她有关的新闻报导,对于婚后的夫人生活,没有多少人看好,而且还会有人在猜,这一任的丈夫会什么时候到上帝那里报到。
“莱雅夫人很小就喜欢设计,她做的东西我也喜欢。”俞洋的前世比莱雅夫人年纪还要大许多,虽然是安德烈的姑姑,但目前也只有三十岁出头,她很会打扮,也保养得很好,跟池听风站一块,其实也不会显得老妻少夫。
而且感情的事,跟年龄差距没关系。
俞洋觉得自己应该跟安德烈、池相宇、仓津思,特别是厉轩的年纪还相差得更多,要是以前,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会跟小十九岁的年轻男子拍拖?
厉轩应该去战场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俞洋想念那个带野性的年轻人,他只记得跟厉轩最后一次见面在游乐场,自己昏迷了,厉轩应该很伤心。现在自己清醒了,厉轩知道吗?
仓津思呢,冶好了没有?俞洋特别想知道仓津思的情况。
觉察到俞洋的心不在焉,池听风问俞洋要不要跟他一块品尝刚从海外进购的茶叶。
“我什么时候能走?”
池听风转身看俞洋,问:“留下来又如何?这里不好?”
第二百六十九章 机关
俞洋摇头,没再说什么,池听风深意地看着俞洋,安静内敛的男人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之时让人感觉到意思无奈。
这种微妙的无力感又带点落寞,“你看过来。”池听风要俞洋看他。
“你跟他长得一样,不用想证明什么,我心里有更重要的人。”俞洋知道池听风的意思,他表现得很明显吗?恨不了池相宇,但想念那些牵挂的人。
“早点回屋,快要下雨了。”池听风转身离去,他之后连续好几日都没在住处。
轰隆——
“先生,头疼吗?”女佣放下窗帘,回头看到俞洋按着太阳穴。
“没事,你先出去。”俞洋关了电脑,前几日连续下了好几天小雨,今天傍晚有雷雨暴雨警报,现在开始打雷了,等不久肯定会下大雨,一听到雷声,他就头疼。
又是一声雷响,屋里的电全都停了。
“先生,是跳闸了而已,请不要随便走动,会有人来处理。”女佣在门外跟俞洋说明情况,她手里拿着应急灯,但没办法给俞洋弄蜡烛或者应急灯照明,俞洋也不介意,他不用做什么事。
玻璃窗有雨水拍打的声音,听着雨变大了,而且风也变强,刮得窗户发出声响。
“啪——”窗户被刮开,雨水溅进屋里,窗帘扬得老高,屋里的东西被风吹乱了。俞洋站起来,接着雷电的亮光走向窗户,关上之后他突然发觉屋里有异样气息。
“谁!?”
俞洋看不清屋内,但肯定有人进来了,女佣没关门,这人走路步伐很轻,连他都没注意到。
突然闪电眨闪,俞洋看清了对方,亏这人穿着白色毛衣他才在后来没电也能知道他的大约位置。“你回来了。”原来是池听风,“怎么不拿照明的?你刚回来?”俞洋走近了才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湿气很重。
“不用扶我,现在走路没问题。”俞洋对池听风的态度还算好,但对方一直不说话,还有一些奇怪的淡淡香水味与酒味,俞洋笑问池听风是不是去参加酒会,沾了女人的味道可要小心莱雅夫人吃醋。
“先生,还得过一会才能好。我给你送应急灯来了。”女佣打断俞洋继续说话,她看到池听风也在,只说车库那边进水,还有人在处理一些被暴雨毁掉的设备。
女佣问池听风要不要准备热水。
“嗯。”
“哦,对了,主卧室那边的热水器坏了,还是在俞洋先生这边先用?”
“我刚烧好水,随时可以洗。”这里全都用电热水器,俞洋之前有准备要洗澡,足足烧了几个小时,足够几个人使用。
“那我将衣服送来。”
女佣很快就回来,不过池听风已经在里面洗了,俞洋说让他送去就行。
电已经通了,女佣说晚上还是早点睡,还可能会断电。
“知道了。”
“要给您准备夜宵?”
俞洋想了想,说准备,但准备池听风吃的,他不用。
之后俞洋敲浴室的门,说衣服就在门口,他放下之后也去准备着自己的换洗衣服,等他再转回来,池听风用完浴室就不见了,俞洋也没多想,自个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了。
因为头疼,他很难入睡,但也只有睡着了才能减轻痛苦。俞洋觉得自己可能是落下了病根,如果医生有来,他得好好配合再检查一下。
隔天一早,俞洋起来吃早餐时并没有看到池听风,问了女佣,说池听风在,但什么时候吃早餐不确定。
“早餐还是得准时,我给他送去。”
女佣阻止不及,俞洋已经很快打包了一些食物跑到二楼,敲门之后打开主人房,就见池听风穿着睡袍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他身边放着一杯清水,还有一小瓶像是药的塑料瓶子。
俞洋说明来意,放下早餐就走了,池听风回避他,也可能是怕他打扰清静。
刚刚他看到画面里播着战地报导,俞洋心里也挂念那个在战场上的人,便到自己的房间看新闻。
这几日的战地报导都不好,经常可以看到某某地方发生武装冲突。
美国这个卫道夫在这次的战争里,已经消耗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