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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子。主人顿时停下脚步;向闪电方向看去。
“没关系;只是闪电罢了;待回还有雷声…”我虽然很奇怪;但是还是这么劝着似乎过分胆小的主人。突然一阵更大的声音掩盖了我的话音;但是不是雷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凄厉而尖刻;我敢打赌;就是一头野兽正在撕裂一个活人;她所能发出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作孽啊;你这个天杀的人儿;你亲手抛弃了自己的儿子!!!”
虽然原因不同;但是我和主人同时勃然变色。汉斯先生很快平静下来;他招了一个侍从;跟他嘀咕了两句;那个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声音就消失了。我注视着那幢单独的小房子—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身体犹自颤抖不已。
一只手爬上我的肩头;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心有余悸地回过头。大少爷轻声说:”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抱歉。”主人完全恢复了正常;他的嘴角一咧;给了我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您受惊了吗?”
“没有。”我说。
“那么我们走吧。”
我跟在他的身后一直上了主屋的二层;看得出是刚刚布置的家;很多贵重物品还是零乱的摆设。我四处看着;就这样一直来到了主人的房间。
屋里炉火温暖;我做到沙发上;感到自己的身体稍有了活力。略一张望;便看见一件陈旧但是料子很好的大衣斜放在沙发上。趁着主人不在意的时候;我拿近一看;果然是使用白虎扣子的。
我不禁叹道:”果然是您的孩子。”歉意略一上心;我便感到身子有些撑不住。
主人却似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
门外忽然人影一闪;我却已经看清;是主人的侄子;他的怨毒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直直地插进我的眼睛里。我和他对视片刻;他闪避了。主人大概感到好奇;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了然于胸的笑了笑;说:”小侄不懂理;让您见笑了。”
“没甚么。”我说;仍然看着门外出神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应不应该讲?”
“请说。”
“要是万一…”我看了他一眼;说;”万一您的儿子有了什么不测;您的侄子是否继承您的这一切?”
“那是当然的。”汉斯先生轻描淡写地说;猛然他警觉起来;阴沉着脸说道:”您是什么意思?”
“没甚么意思。”我知道不可再问下去了;把注意力换到屋里的摆设上去了。
四处张望一下;我知道此等人家必定都有专门的婴儿室;便起身道:”能否将婴儿室给我一看?”
主人同意了。于是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婴儿室。不大的房间;但是布置却是很是精致。只是小主人不在;使得整间屋子充满了一种落寞的气氛。无论是桌子还是椅子;都落上了一层灰。看上去确实久久未使了。我注意到还有这间屋子里有不太大但是显然不是供给婴儿的床;便回身对给我带路的管家说:”能不能请出婴儿的保姆一问?”
管家略一犹豫;汉斯先生已经颔首说:”可以。”他吩咐了一个仆人两句;那个人匆匆而去;不一会儿领来一个年纪很轻;姿容不错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见了我们;只是低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她让我又想起第一个客人—都是幽灵一般的感觉。
我让她坐慢慢说;女子不肯坐;迟疑着看了主人一眼。汉斯先生再度点头。她才默默地坐下。看得出来汉斯先生在这家里很有威严;不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主人。
虽然不愿意得罪他;但是一些事情恐怕必须得密谈不可;我打发了他;回身关门。也在她的对面坐下来。大少爷随着我坐下来。我没有赶他—赶了他恐怕也不走。灯影晃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出他的沉默寡言。
对面的这个看来也是个闷葫芦。我心中暗暗叹气;和缓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送你去见警察的。”
她没有搭言;只是把头低了更低。现在我完全看不见她的脸了。
我自说自话:”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么?”
“不知道。”蚊子一样的声音。
“真的不知道?”
“……是的。”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严厉地说;”拜托帮我把汉斯先生找来。我有很严重的事要跟他说。”我回过头跟大少爷交代道。
女子抬起头来惊慌地瞟了我一眼;接触到我的目光后立刻低下头去。但是仍然—一言不发。
“哼;你倒嘴硬。”我冷笑着站起来;”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么我们只有公事公办了。你大概没进过监狱吧?又湿又阴;没有人会关心你;只有永不停止的饮泣和野兽般的怒吼声…”
女子的头再度往下低了低;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好像是被折断脖子的玩偶一样;不过回答我的仍然是一片缄默。
我作势拉开门;准备向外走;同时作出漫不经心地样子抛出最后一句:”你不会指望还有人会等着你吧?我可以告诉你;他已经准备娶别人了。”
这一句显然是比较有力度;但是她还是没有说话。我略停了停;看着她。
长久的沉默。我心里感慨了一下;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点时间;如果明天上午我还得不到答案;抱歉我就要履行我的职责了。”说完我走了出去。大少爷跟在我的后边。我再看他一眼;真的很不对劲;我现在越来越觉他好像是作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怎么说呢;他的感觉要是往可笑的方面说;是有点死心塌地的妇女嫁鸡岁鸡;嫁狗随狗的志气;要是往严重的方面说;就是一种要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感觉。不过问他估计他不会说;我考虑了半天;还是没张这个口。
我们再度拜见了主人;我提出在这里住一宿的要求。主人很爽快地同意了。他看上去还是那么高贵;好像丢掉的孩子是我的儿子;他只是帮我这个忙的感觉。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父亲!
我们被分配到一间十分舒适的房间。让我大感尴尬的是;大少爷坚持要和我住在一起。虽然最后我们是被分配到了一间有两张单人床的房间;但是仆人好奇得简直露骨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了好久。
大少爷很快洗过了澡;换上了睡衣。看我坐着不动;他淡淡地问道:”怎么你不睡么?”
“嘘—别出声!”一直倾听着外边的声音的我对他比活了一下;他不出声了;也狐疑地看向那扇紧闭的门。但是半天并没什么动静。
我拉灭了灯;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故意的大声说道:”今晚太晚了;你先睡吧;我还得去洗个澡。”
大少爷想挣脱;奈何我用全身的力气制住他;他不想伤了我;所以也一动不动。我再度开口说:”那件事;你不用再跟我说了;我早就有打算。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
我冲他再度比活了一个闭嘴的姿势;走到浴室;把水龙头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回来;坐到他的身边。一阵沉默;然后我的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裙子磨地的沙沙声。
我搂住发愣的他;一起倒在床上;带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你听到没有;塔夫绸;真不愧是纺织巨头的家里;婴儿的保姆都穿塔夫绸的裙子。”
“你又打算搞什么鬼?”他静了一会;开口道。
“搞鬼?”我在黑暗中冲他抛了个媚眼—明知他看不到;笑笑说:”什么搞鬼?我们是要去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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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连轴上课;对不起大人们。。。耽误了。。。稍微多贴一点;估计这个故事快完了。。。。应该还有三两次吧。。。。就可以换个案子了
也许最近要结婚了;羞。。。还不知道结得成结不成呢:)
新章送给DOME大;加油填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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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我才放开他。我把衣服扔给他;让他穿上;感觉他略一迟疑;我笑道:”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又看不见。”没有答音;只听一阵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把衣服穿上了。
我走到门前;向门缝看了看;没有人;走廊的灯也是暗的。我们两个悄悄地离开了房间;顺着走廊前行;不敢出声;因为灯是声控的;一路摸着墙壁;终于找到了平常不用的安全楼梯。安全楼梯里一向是有着微弱的灯光;他悄悄的问我:”要去哪里?”
“后花园。”我说;”但愿我们能顺利地找到这个地方。”
“你肯定要找的人在那里?”
“不敢说;但应该差不多。”
“你是要找那个保姆吗?”
“对。”
“这么晚了她应该歇息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我说。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