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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风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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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英才的目光落在容裴肩上,那儿站着一团雪白雪白的鹦鹉,羽毛洁白而蓬松,眼珠子乌溜溜、喙头黄澄澄,站得笔直而端正,看上去非常聪明。

白鹦鹉瞪着郝英才片刻,很有礼貌地张开一边的翅膀:“盟友你好,我是毛球。”

郝英才乐了:“这活宝你从哪找来的?”

容裴说:“郑应武让人送来的,说是为了祝贺我高升。”

郝英才瞅着白鹦鹉左瞧右瞧,啧啧赞叹:“这东西可不好找,郑应武真是大手笔。”

容裴摸着下巴:“也许是想看我出丑?前几天的八卦版有刊登他的最新照片,标题是‘海州小船王脸被抓花?或遭情变’。”

郝英才:“……你俩还真是专注互损一百年。”

被容裴这么一闹,郝英才的心情也好转了。

他走到壁橱前拿出一瓶酒,熟练地拔开盖子,给自己和容裴都倒满一杯:“郝英杰不让我去海州,你有办法吗?”

容裴淡淡地说:“没有。”

郝英才不乐意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让挑衅者闭嘴的方法很多,其中最傻的就是逃避。”容裴说:“你不想和他争什么,可你这种碰上郝英杰就避开的做法在别人眼里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大郝,记不记得我们和郑应武的最后一次聚会?那时候我们都说起过自己的目标,郑应武一头扎在海州六年,战绩斐然;我不算做得很好,但也没有停止前进,只有你寸步未行。第一年可以说是没有调整过来,但是第二年、第三年……一直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那就该找找原因了——很明显,郝家就是你最不愿意碰的那个结。”

郝英才沉默下来。

就在容裴准备继续劝说的时候,毛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敌人入侵!敌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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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小=…=

不过努力更了!!!

明天还要六点多起来就不说话了,嘤嘤嘤滚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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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三千哟=ww=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这么经常扔好惶恐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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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毛球喊完后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容裴和郝英才对视一眼;走过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徐教官。

容裴有点意外地挑挑眉:“有事?”

徐教官淡淡地说:“你弟弟昏倒了。”

容裴闻言整颗心都绷了起来,只不过他向来冷静过人;很快就稳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徐教官说:“他陪高竞霆做强化训练,体能消耗太多。”

容裴眯起眼:“你让他和高竞霆对练?”

徐教官说:“难得有了个伴;高竞霆很兴奋。而他兴奋起来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最明白的。”

容裴面容平静,语气也沉着如常:“他们总要磨合一下;只要没有大问题,就由他们去吧。”

徐教官冷笑:“那就算了。”说完就转身离开。

容裴重新带上门。

郝英才摇着手里的酒,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指间,映得它分外好看。他说道:“以前乐棠摔上一跤你都担心老半天;今天怎么转性了?真的准备把他打包送人?我很喜欢你这个决定。”

容裴也不否认;轻描淡写地反将一军:“没错,不过你弟弟卡在他们中间,有点难办。你想帮我就留下来吧,帮我吸引他的注意力。”

郝英才哼哧半天没挤出话来。

容裴没再逼进,他调出电视频道开始浏览整点新闻。

整点新闻开场是国际连线节目,容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副手位置的熟悉身影。那是林静泉。林静泉刚刚调任首都就成为了李付钧的副手,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李付钧出身以军勋传世的首都李家,大局观极好、推演能力绝佳,偏偏对从军和从政都毫无兴趣。他数十年如一日地把“解密国际风云”作为唯一爱好,最喜欢做的事是在某国政要绷着脸表示“严肃谴责某李姓主持人窃取我国机密”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开个特别栏目,把一个个细微线索串联分析,证明给对方看“不是我太强悍,是你浑身破绽”。

李付钧主持国际连线将近三十年,这期间各国政要换了一批又一批,他在首都电视台的地位还是岿然不动,几乎已经是精神领袖一样的传奇人物。

据说某国领导人曾经对自己的情报部门破口大骂:“一群饭桶!要你们还有什么用?我看电视就行了!”

不过李付钧的名声不完全来自于这方面,他的另一个身份也广为人知:高荣成的岳父。

李付钧一生只生了一个女儿。他的女儿跟她母亲一样身体孱弱,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嫁给了高荣成,二十三岁时生下高竞霆,二十六岁时去世,只活了他人生的三分之一那么短。

早年丧妻,中年丧女,于是在女儿的葬礼上,这个放话说“最瞧不起当众流泪”的男人第一次在镜头前失声痛哭。

李家和林家是世交,林静泉早几年就见过李付钧,而且通过了李付钧的考验,成为了李付钧的学生。

那时林静泉对这件事很看重,几乎要废寝忘食了。容裴看着不放心,只要一有时间就帮他一起参详,那段日子忙碌归忙碌,却是他们之间相处得最开心的好时光。

第二年林静泉就告诉容裴:李老认同他这个学生了。

容裴很为他高兴,同时也很为自己高兴:林静泉那坚固的心房似乎正慢慢为他打开。

容裴有点失神。

郝英才很快就注意到容裴的异常,往屏幕上一瞧,心里咯噔一声:“阿裴……你不是还想着他吧?”

听到郝英才的声音,容裴微笑起来:“怎么会。”刘海的阴影落在他漂亮的额头上,恰好掩住了他似皱非皱的眉头,睫毛半垂,眼底的情绪让人无法看透。

郝英才认识他很多年,始终拿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性子没办法。他仰头灌完杯里的酒:“没有就最好,这个李付钧好像很不喜欢你吧?人家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个‘孙媳妇儿’,要是他发现你想去招惹他的爱徒,那就不是当众给你点难堪那么简单了。”

容裴说:“我有分寸。”

郝英才看了他一眼,闷头喝酒。

毛球似乎很不适应这种压抑的沉默,飞到窗台上用喙头梳理自己雪白的羽毛,时不时地转头瞅着他们,像是奇怪他们怎么会突然安静下来。

***

另一边的高竞霆有点儿发蒙。

徐教官在给乐棠上药,他怔怔地站在一边。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乐棠会昏倒,以前容裴也陪他对练过,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

看着乐棠肩上淡淡的青紫,高竞霆忍不住回想容裴那时候的样子。

容裴身上是不是也有过这种伤?是不是曾经强忍着这样的痛苦?……可是他印象中的容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狼狈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一次容裴病倒在他面前,他永远都不会去想象与平时不一样的容裴。

而容裴也永远不会在他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

这个认知让高竞霆感到很惶恐。

人的意识往往就是这样的,当你没有察觉到某样东西的存在时,无论它在你面前出现了无数次你都不会注意到它;当你察觉到它的存在之后,就会发现它开始频繁地进入到你的视线之内。

也许是因为幼年时脑部受过伤的原因,高竞霆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然而在就在最近,他那近乎丧失的感知能力似乎慢慢复苏了。

——虽然容裴承认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他好像并不是真心这样认为的,否则他怎么会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感受?

高竞霆小心地问:“徐教官,容裴没有骂我?”

徐教官斜了他一眼:“我以为你该关心你的小恋人有没有事。”

高竞霆怔怔地看着昏迷中的乐棠。

乐棠是他自己追回来的,可是怎么想都不对,乐棠倒下时他只觉得震惊,根本没有其他情绪。如果是恋人之间的话,应该会担心、忧虑,恨不得以身代之,可是那些情绪他统统都没有。

他看到乐棠倒下时第一时间是让徐教官去找容裴,生怕容裴会生自己的气。他不敢自己去跟容裴说,因为乐棠是容裴唯一的弟弟,容裴很疼他……光是想到容裴为了别人来骂自己,高竞霆就觉得很难受。

像是有把刀插…进了心里头,还用力地旋了几圈,让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老疼老疼的。

高竞霆迷茫地说:“我不明白……”他据实以告,“我一点都不担心乐棠,我只怕容裴不高兴。”

徐教官说:“你这句话要是让容裴听到的话,他一定会不高兴。”

高竞霆更迷茫了:“为什么?”

徐教官冷笑道:“他刚刚跟我说他不过来了,你和乐棠磨合一下也好。他很看好你和乐棠的恋情,希望你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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