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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注意现场秩序!”
“里面还有人没有出来吗,二队准备……”
“请问你们是住户吗?里面还有没有——”
“有——有——请你们去救他——求你们——”潘越抓住了站在面前的人,他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已无生还的可能”,怎么可能,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戏,他一直爱的只有他——
潘越绝望地跪在地上,他深吸着空气,对着身后看着他的单秋泽说道:“单秋泽,这一次,你真的伤害到了我们的友谊。我们,没有友谊可言了。”
潘越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戒指,他把手掌平摊开,刚刚还有着他的温度的戒指此刻已经冰凉刺骨,他在那一刻就把戒指重新放回了口袋中,这是他的东西,别人是无法占有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等我,宁林。
是不是,一切都迟了。
楚文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单秋泽拉着走了很远很远,他不住地回头看着那栋楼,希望可以看见什么。而那又是什么,他的弟弟吗,或许是这样。
“单秋泽,你放手。”楚文乐的声音冷冷的,而单秋泽一言不发,一直攥着他的手腕向某处走去。
消毒液的味道窜入鼻腔,荡漾着水的影子,墙壁上被透射出了两个影子,小区的游泳池还没有完工,显然大家都被那一场火灾吸引了注意力。
“单秋泽你——”
“哗——”溅起的水花掩盖住了楚文乐的声音,单秋泽就这么把楚文乐推了进去。水中的那个人挣扎了两下,在发现是深水区之后游向了岸边。“单秋泽你干什么!“楚文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而单秋泽蹲下来,拨了拨贴在他额前的头发。
“楚文乐,你会游泳。”单秋泽的声音很轻,楚文乐在有些冰凉的水中觉得自己深陷冰窖之中,单秋泽向他伸出了手,楚文乐迟疑了一下,握住了那只手。
“哗——”又是一声水声,溅起的巨大水花溅湿了单秋泽的衣服,他低着头,隐匿在阴暗处的脸上此刻也终将爆发。单秋泽拉住了楚文乐,却又松开了手。
又是一阵水声,单秋泽跳了进去,把楚文乐压在了岸边。“我曾经想过,为了我,或许你会收手也说不定。我在赌,可是我输了,楚文乐,我输的一败涂地,什么都没有了。”
楚文乐被单秋泽的眼神和话震慑到了,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是被单秋泽的气息逼近,楚文乐除了向后退,也顾不得什么。
“宁林的稿子是你换的。”
“那次宁林喝醉,是你故意让潘越知道我和他去了宾馆。”
“漂流那一次,我受伤,实际上是你救了我。”
“婚礼,车祸,楚文乐,你那个时候就不该停车下来看我。”
“去阁楼锁门,还有不在场的证据。”
“海边,你看见我跳下去,想拦我。”
“楚文乐,这些,够不够?”
楚文乐低头咬着下唇,口中血腥的味道一直在弥漫着,他不知道,原来单秋泽知道这么多,可是他没有说出来。他说,他以为自己可以为了他收手,可是恨了这么多年,如果一开始的目的不是这样,那么他也不会来这里,不会遇到单秋泽。
他输了一切,输了潘越对他的信任,输了潘越这个朋友,还输了对自己的感情。
单秋泽,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有信心。
欺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撬开唇齿的舌疯狂地席卷着那个人的气息,他想他,想他在他身边。楚文乐的呼吸不畅,可是本能地贴近了单秋泽,回应着他粗暴的吻,想告诉他,他有多爱他,他有多想放下这一切,可是自己的母亲呢,自己童年遭遇的一切呢,可以忘记吗。
他做不到,做不到了。
“单秋泽……你放我走……放我走吧……”
吻如雨点般侵袭着楚文乐的脖颈,曾经他想用这样身体上的占有留下他,可是楚文乐还是离开了。这一切,却只是想让他知道,他爱他。
“楚文乐——文乐——”单秋泽从来没有这样喊过自己,而他急切地在水中褪下了他最后的防线,抵住他脆弱的部位,迫使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
那水流冲破了重重的阻隔,似乎流进了体内的最深处,唇齿还在不断翻搅着,单秋泽喃喃道:“我只有你了……楚文乐……在我身边……”
水中原来激烈的挣扎渐渐地变为了无声的欢爱,没有任何扩张和过多的爱抚,巨物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水中不好控制的力道将那一次次的撞入缓冲到最慢点速度,楚文乐咬住单秋泽的肩膀,那一个又浅色再变成神色的牙印显得那么突兀。
那是爱过的据,那是失去一切之后的占有,那是,害怕离别的赠物。
那疯狂的占有还在继续,水不断得进入后。穴,楚文乐阖着眼睛,任凭单秋泽摆布着。“恩啊……”顶入深处的粗。壮勃发着更为强劲的力量,与肠壁贴合地尤为紧密,耳旁的低语一直连续不断,楚文乐没有再说什么,而单秋泽却难得地说着很多很多。
楚文乐记不大清楚,他只知道,单秋泽在水里要了他很多次,把他抱上岸,也要了很多次。那里一次一次地被浊。液占据,从大。腿一点一点得滑落下来。
可是单秋泽总是得不到满足一样的疯。狂,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不要走,楚文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三章
有谁只会看着眼前而不顾未来,想要自私地占有,不过都是为了一个爱字。
楚文乐变得沉默寡言,而单秋泽几乎寸步不离,楚文乐没有说要走,可是单秋泽却有这样的预感。
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他们住在一起的日子,楚文乐的东西都被烧为了灰烬,当然可以一身轻松地住在单秋泽家。学校的暑假如期而至,高三的解放也意味着他们的解放,他们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来充实那些荒芜的岁月。
有的时候楚文乐想,或许宁林比自己要惨一些,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妹妹步入结婚礼堂,不知道这一切的真假,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潘越的。火光中那张清秀的脸总是不断浮现在脑海里,楚文乐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却像噩梦一样缠着他。
右肩被火灼烧过,每晚单秋泽都会帮楚文乐换药,像曾经楚文乐那样。可是单秋泽并没有干过这档子事,让楚文乐一直皱眉,直到他看不下去说:“我自己来。”单秋泽制止了他,他不相信这点事他都做不到,他把楚文乐搂在怀里,从后面的位置观察着伤口。
“疼吗。”单秋泽不停地问道,楚文乐摇摇头,他靠在单秋泽怀里,而这一刻,是温暖的。
晚上单秋泽搂着楚文乐睡觉,因为伤口在游泳池里进水,似乎要严重了一些。他们仅仅是接吻,那浅浅的吻像是春日的暖阳,伴着楚文乐入眠。
本来就浅层的睡眠因为噩梦的关系总是被惊醒,背后几乎渗湿的汗水让楚文乐不得不起身去换衣服,单秋泽睁开眼睛,握住了楚文乐的手。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只是握住自己的手。
“单秋泽,我不走。”单秋泽还是没有放手,他困倦的眼睛看着自己,还抱有着期待。“我知道了,蛋老师。”这下,单秋泽放开了手。
潘越的事情单秋泽自始至终没有提过一句,楚文乐知道,他们回不去了,因为单秋泽从一开始就偏向了自己的这一边,或许单秋泽以为只要他一个人付出,就可以挽留或者改变什么。
直到有一天单秋泽接到了董小芮的电话。
单秋泽的情绪有很很大的波动,他开始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他开始剧烈地咳嗽,直到眼中朦胧上了一层水雾。楚文乐站在单秋泽身边,夺下了他手中的烟。
“阿姨她——她走了——”
楚文乐听了也陷入了深深的伤感之中,在医院,他见过潘越的母亲一次。最后一次的见面,成了永别。生活永远这么充满了戏剧性,谁知道我们下一秒又会做出什么决定,又有谁能预料到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董小芮在电话里哭的泣不成声,她让单秋泽一定要来,即使潘越没有见他的打算。而现在的潘越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爱人不知生死,母亲又因癌症去世。
单秋泽抽完了最后一支烟,拿着钥匙,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出门了。
楚文乐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岁月改变了人很多,单秋泽是不是也因为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呢。
楚文乐打通了电话,“喂?”“南皓,是我。”
火车站,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到站在候车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