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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森随手摸起一张牌弹给了安德鲁,笑道:「自从你上一次将四十亿钻石一口气都输给我,我就一直在怀念跟你打牌的时光!」
「别太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安德鲁顺手接过他的牌恨恨地道。
十个战战兢兢的服务生被押到了桌前,林龙的嘴角微微一弯,道貌岸然:「开始吧,绅士们。
「我给你们每人三枚筹码,这样你们至少有三次机会!如果不幸你三枚子都输了,我的人就会给你对家一柄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他就可以干掉你然后离开!」
所有的人都沉默地听着自己生死攸关的条件。
随着大厅里整齐的洗牌声,这些黑道大哥们不得不开始一场以命相搏的赌局。林龙站在一边,犹如看好戏似的看着所有人,偶尔他也拿眼光去瞥沉着脸坐在曾雨森与安德鲁牌桌边的叶宇真。
所有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计算着对方的牌,衡量着得失,突然间一声枪响震惊了所有人。只见一个带有法裔血统的中年男子将对面一位银发的英籍老人枪杀于桌位上,然后像丢弃一件烫手山芋似的将枪丢掉。
林龙微笑着挥了挥手,中年男子脸色苍白地迅速离开了大厅。
银发老男人血淋淋的尸体就这样随意地摆放在那里,好像提醒着每个人这桩睹局的真实性。
即便这些黑道首领平时见惯血腥,视别人的性命为草芥,但当自己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也不禁头冒虚汗,颇有一些胆战心惊。
叶宇心的脸越来越白,他突然站了起来,由于过于惊慌,都弄翻了后面的桌椅。他对着沉着脸的林龙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想再玩了!」
林龙走到他的面前,端详了他半天,才沉着脸道:「谁说你想不玩就可以不玩?」
叶宇心脸色极其难看,他喃喃地道:「你,你没说过……会、会这样子!」他突然冲着林龙吼道:「我不干了!」
林龙冷笑了一声,「你既然不想在贫民窟里像条狗似的活着,想要跟你哥哥那样呼风唤雨。可是事实证明你只能是一个婊子生的杂种。」
叶宇心手起掌落给了林龙一巴掌,那声脆响让所有人的眼皮都情不自禁跳了一下。
林龙将枪管抵着他的头,怒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玩,我就算你自动弃权,输局丢命。」
「我替他玩!」林龙的身边,叶宇真冷冷地道。
林龙扫了一眼叶宇心桌面输的还剩一枚的子,嘿嘿笑了两下,「叶宇真,我这个人最遵守游戏规则。你如果要玩就要遵守规则,我现在还没想要你死,你可别太着急!」
叶宇心喘着气,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扭曲得不成形。他冲着叶宇真又大吼道:「你不用摆那副正统继承人的臭架子,我用不着你来可怜。」
叶宇真将椅子扶了起来,坐了下去,淡淡地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正统,何必要着急承担我的命运呢?」
他微笑着看了一眼叶宇心,转回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似有一些茫然、有一些淡得不见痕迹的忧伤,「等我死了,你还可以选择要不要坐我的位置。」
林龙狠狠地将几乎要哭泣的叶宇心摔开,气呼呼地走回曾雨森与安德鲁的桌子,意外地发现两人的桌面上居然还是各自三枚筹码!
「怎么回事?」林龙阴沉着脸喝问。
安德鲁无奈地摊着手道:「上一局我是赢的,可是上上一局是他赢的,本来上上上一局是我赢的,可惜上上上上一局又是他赢的,所以……」
林龙阴着脸冷冷地盯着曾雨森与安德鲁好一会儿,直把两人盯得后脊发凉,他冷笑道:「你们两个在耍我,是吗?」
曾雨森与安德鲁齐声客气地道:「岂敢!」
这会儿工夫,大厅里响起了几声枪响,又有几张桌子决出了胜负,这样场中除了叶宇真与安德鲁还有威廉这三桌,就还剩下其他的一桌。
林龙面无表情地一招手,来了两个雇佣兵,他指着曾雨森与安德鲁冷笑道:「这两个人要是在二十分钟之内还决不出胜负,就都杀了。」
安德鲁苦笑道:「刚才谁说遵守规则来着。」
曾雨森叹了口气道:「肯定不是我们。」
林龙原本就已经为叶宇真的事情极其不快,现在更是怒不可遏到了极点,他一挥手将旁边的椅子扫到地上,「你们两个别太嚣张,要知道我还让你们继续玩下去,就已经在遵守游戏规则。」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叶宇真那一桌枪响了,叶宇真胜出,几乎于此同时,威廉那一桌枪响了,威廉胜出。
紧接着另一桌输的人大叫了一声,疯狂的向大厅的门扑去,却被雇佣兵们逮了回来,胜的一方不得不颤抖着手将这人击毙。
有可能他此生杀敌无数,也做梦都想干掉另一个黑道老大,吞并他的地盘,但此刻却是料想不到的害怕。
「恭喜你了!」林龙看着威廉,似笑非笑地说。
威廉对着林龙也笑眯眯地道:「多谢警官,现在我可以乘着我的直升座机离开了。」
「Go!」林龙侧了一下头,微笑道:「反正还有十分钟就都结束了,如果你不想搭这条船回去,请便!」
「我可以听安德鲁先生说两句遗言吗?」威廉客客气气地问。
威廉弄了弄略微凌乱的金发,走近安德鲁问:「牌局怎么样?」
安德鲁看了一眼剩下的两枚筹码,愁眉苦脸地道:「So far so good!」
威廉挑了一下眉,道:「你到现在后不后悔?」
「后悔什么?」安德鲁叹着气看着手里的牌。
「后悔你不该看上叶宇真!」威廉文秀的脸上冷笑道:「他只会给你带来无穷的麻烦。」
安德鲁连连摇头,转头对威廉认真地道:「我爱叶宇真,永远……」他的手往前拉了一条直线,微笑道:「不会后悔!」
林龙冷哼了一声。
威廉则铁青着脸,「很好,那我想你能很坦然地面对它的代价!」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曾雨森看着手上的牌,道:「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喜欢叶少?」曾雨森从牌后面露出脸来笑问。
「跟他喜欢你一样真!」安德鲁打了一个响指,让服务生过来。
林龙怒道:「时间就要到了,你还要耍什么花样。」
安德鲁无奈地道:「我要一杯雪梨酒总可以吧!」
林龙怒极反笑,「那就当这杯酒给你饯行吧!」
安德鲁听着外面的直升机滑翔声,大口饮了一口金黄色的酒,对林龙笑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放他走!」他认真地道:「我认识的人,大部分人都是疯子,可威廉是疯子中的极品。」
林龙慢慢拔出了枪,微笑道:「时间到了,威廉这个疯子中的极品就留给我去伤脑筋,多谢你的指教,我会记在心中。」
那冰冷的枪抵着安德鲁的头,他又轻笑了一声。
林龙倒没有想过他还笑得出来,不禁问:「死到临头你还能笑,叶宇真看中你倒也不算走眼。」
「但你走眼了,对宇真。」安德鲁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叶宇真在林龙的身后冷冷地道:「别动,你该知道我是一个神枪手,这么近的距离,我的失手率会是零。」
林龙冷笑道:「你手中拿的不过是刚才给你杀对手的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你已经用了,你拿着空枪就想吓唬我吗?」
安德鲁好笑地道:「难道你不知道在他的脖子上挂的神像里嵌着一颗子弹吗?」
林龙看着好整以暇的安德鲁,一脸好笑的曾雨森,不禁额头上冒出汗珠,他道:「叶宇真,你真要为了这个阴沟里的老鼠而杀我吗?」
叶宇真在他的身后冷冷地道:「你看所有的人都像老鼠,那是因为你自己就是一只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只比谁都恶心的老鼠。」
林龙咬紧了牙关,一张原本英俊的脸因为强忍着爆发而变得僵硬。
安德鲁却在旁边火上浇油地道:「啧啧,看来我可以给你指教的地方还有很多。一,我从不会有机会让一个神枪手碰到手枪,因为对于一个神枪手来说,一颗备用的子弹就够了;二,我从不跟叶宇真斗嘴,因为那样会显得我教养不够好……」
他说完笑嘻嘻地将枪从林龙的手中拿下。
叶宇真与安德鲁押着林龙慢慢向大厅外走去,叶宇真看了一眼立在大厅一边的叶宇心,道:「宇心,走!」
叶宇心神色不定地应了一声,一行人还未走到门口,就被一阵巨大的爆炸气浪给震飞了回去。
游艇开始不停地爆炸,每一次爆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