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馧EVERLAND。他的离开,是明智的,或许也有厌倦。”
“不是背叛吗?”
“…也有一点吧。不过呢,人人都会背叛,只是看诱惑够不够大,那些说自己不会的人,只不过没碰到足够的诱惑罢了。其实我挺感谢他先离开的,毕竟,那是给了我一条退路,不然,我们可能到现在还是前面挂著根胡萝卜的驴,或者早就成了怨偶。最起码,因为他先离开,我们都解脱了。”
平稳把他扳到面对自己,
“但是,你是寂寞的对吧?只要你点头,我会…”
“你会什麽?陪著我?还是我陪著你?找个男人不怕他想要自己的孩子以後对小翾不好是吧?”
安宁霎时间恢复神智,恢复…刻薄。
平稳眼中的光芒又消失了,沈沈的看了安宁一会儿再次俯身下来,啃咬一番过後半抱半拖著他去了洗手间,刚开始还把他放在洗手台上,不知什麽时候安宁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顶在了墙上,似乎唯一的著力点就是自己身後出出进进的肉囧刃。
即使开了墙壁浴霸,墙壁仍然很凉,但即便如此,已经饱受抚弄稍一碰触就几乎要出血的乳囧头也被摩擦得让他几乎疯掉。安宁的头都快昏了,生平头一次体验到如此无力的感觉。他克制著自己不要怒骂出声,可坚持不了多久出来的却是讨饶──支撑了大半夜终於的讨饶。平稳开始并不答话,过了一会儿,才像是了解了似的缓慢下来,只伸出两只手钉在他肩上。再然後,那两只手垂了下去,安宁滑了下去,还没等喘匀气站起来就被倒下的平稳砸到了。
安宁是真吓著了,在简单确认了应该不是心脏病发作之後手忙脚乱的找到自己手机,顾不得是什麽时间给认识的一个内科医生打了电话,那边倒是十分冷静,在问清了之前发生了什麽之後客观的,
“照你说的这样,如果不是天赋异秉应该就是借助了某些药物。你先给120打电话,然後赶紧找找,到医院告诉医生。”
安宁按他说的给急救打了电话,然後去翻,从包里,找到了三盒名称夸张的壮囧阳药,其中两盒已经是空的了。再看看,印刷粗糙的盒子上,除了功用外什麽都没有,联想到平稳平时的…不用说,必然是因为便宜才买了这种三五药品来吃。
那边的医生听了之後,深深叹气,
“那也没必要吃那麽多吧。不过应该没什麽大问题,去了应该就是挂点儿XXXXX。别太担心,你现在收拾一下东西,最好找到他的医保本。然後都穿好衣服在门口等担架吧。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千恩万谢了旧情儿,按照他吩咐的准备好东西,给平稳穿上衣服。很快,救护人员到了,合力把平稳兜上了担架,出门才发现楼里的电梯根本横放不下担架,而救护车只有一个护工,安宁无奈只能自己上手抬著担架下楼。等终於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肩膀都要脱臼了。
到了医院,医生倒是没任何的大惊小怪,简单诊查了一番就开了单子让安宁去交钱拿药。安宁推著租来的轮床楼上楼下好一通忙活才终於给平稳打上了点滴,推到了点滴室,自己半是疲惫半是心疼的坐在一边。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轮床上的平稳不甚清醒的睁开眼睛,安宁赶紧凑过去,心里怜惜嘴上却是没好话,微皱著眉头发脾气,
“你怎麽回事啊?什麽东西呀你就敢胡吃?不怕有副作用吗?”
平稳看清楚眼前人,呵呵的笑了,一如既往的憨厚,伸手想抚上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手背上的针头。点滴室还有不少人在,虽然都在另一边安宁也赶紧把他的手压下去,
“我拜托你这麽大了做事想想後果成吗?”
也许是因为虚弱,平稳的目光黯淡下去,喏喏的,
“我就是想,你总说我做的不好。我想表现好一点。”
安宁气的想打他,
“有拿这个表现的吗?你知不知道是我把你从楼上走楼梯抬下来的,肩膀都抽筋了!这楼上楼下交钱化验就我一个人!”
平稳正用另一只手在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兜里摸钱包,听了这话沈默半晌,许久,才艰难的用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别忘了我,想让你开心,对不起,但是别忘了我,好吗…”
得不到回应又睡过去了,刚被掏出的钱包散在那里,露出里面夹著的照片,上面是安宁和小翾唯一的那张合影,两人笑得那麽灿烂。安宁心里一黯,有心把照片取出来,却还是又把钱包原样塞回了带来的平稳外套里──扪心自问,自己又何尝希望他真忘了自己?看著平稳睡梦中仍然带著祈求的表情,悄悄的伸出手握住外套下平稳的,心里想著要是有人诧异就说是抓住让病人不要乱动免得跑液,实际上却要用更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不要抓得太紧,即使那只手是那麽的温暖…
点滴都打完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医院门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两人相对无语。安宁双手插兜,晃晃眼瞅著平稳的点滴液快都打完自己抓紧时间跑去洗手间简单打理过的头发,勉强笑笑,
“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咱俩算是从医院开始的,又到这儿结束哈。”
平稳不说话,只是看著略显疲惫仍然光彩照人的男人,
“你…”
“你不用管我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就成了。再有精力就赶紧给小翾找个妈,你们父子俩都千万别再出事儿了,再出事儿也别找我了,该找谁找谁。”保持著满不在乎的笑容,因为知道只要有些微的犹疑眼前的男人就会拥抱上来,
“你去哪儿?”
“…我回家。”
“哦,我去上班,不顺路,拜拜。”
连‘再会’都不敢再说,跳上招停的出租车报上园里的地址,後视镜中,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站在那儿,冲著这边久久凝望。车载广播里,一个悠长醇厚的女声正在反复唱咏著;
c’est la vie
have your leaves all turned to brown
will you scatter them around you
c’est la vie
do you love
and then how am i to know
if you don’t let your love show for me
c’est la vie
ah。。。。。c’est la vie
who knows
who cares for me
c’est la vie
(break)
in the night
do you light a love’s fire
do the ashes of dires for you remain
like the sea
there’s a love too deep to show
took a storm before my love flowed for you
c’est la vie
like a song
out of tune and out of time
all i need was a rhyme for you
c’est la vie
do you give
do you live from day to day
is there no song i can play for you
c’est la vie
是啊,c’est la vie,这就是人生──自己学的第一句法文。眼望著窗外光天化日下行色匆匆的人流,恍然觉得自己已如一摊灰烬,只能紧紧的抿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後视镜里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缓缓闭上眼睛,心中自诫: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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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比较长,本来想著分两章发,这样自己的压力也能小点儿,但是想了想还是一口气写完了。希望大家看在我写到後半夜几千字的份上多留言吧。
关於上章後面有人说,安宁条件这麽好还怕找不到更好的,这章我也作出了一些解释,或者换句话说,安宁条件这麽好,那干吗还要去看重那些他自己都有了的东西?为什麽还不去找哪怕什麽外在条件都一般但满心满意爱他呵护他的?那他要那些有什麽用?
第三十四章
回去把自己脑子放空,把乌拉叫过来抱著睡了一大觉──好久没这样做过了,连乌拉都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凑在枕头边哼哼唧唧半宿。睡醒来仔细打扮神清气爽的上班,自个儿是谁啊?安宁!
日子一如往常的那麽过著,除了中间蝈蝈知道他们的结果之後叹息了几句,几次招呼他出去玩儿都被拒绝以外,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十一假期妈妈又打电话叫他过去,这次的借口是他准备再开个分园,打算趁著假期走走关系探探上面的口风。毕竟是正事儿,那边的老太太也说不出什麽,只是谨慎的表示儿媳妇害喜症状严重,她实在走不开回不来。
安宁从出租车上下来──园里没有小轿车,去区教委开会什麽的他都是打车,有些意外的看到幼儿园大门前有个女人正一边打电话一边隔著铁栅栏门向内张望。安宁慢慢的走过去看看传达室,里面没人,脸就是一沈:自从南方某幼儿园出了那件令人发指的悲剧之後全国幼儿园都提高了警戒,他们这里也不例外──大白天的警卫到哪里去了?
耳边听著那个女人在对著手机,
“没事儿,今天我正好轮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