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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上他的胸膛,看到他粉红色的乳头在他大口喘气起伏的胸膛上晃动,就好像熟透的红樱桃在微风中摇曳,色泽鲜艳地勾引我上前去品尝。我拿食指和中指去夹住他的乳头,力道一紧一松来回折磨著他。食指上因为握手枪留下的手茧割得他柔软敏感的乳头生痒,他不断移动身体,双脚一阵乱踢。我坐紧双腿。压制住他。张口含住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又伸舌头去舔。易然压抑地呻吟出声“呃……嗯……”声音带来最好的催情剂,听得我腿间一阵紧绷。
我伏在易然身上的头随著他大口喘息著的胸膛一起起伏,他炙热的体温传来,让我的头发烫起来。我蹲起身,掰开他的大腿,看到他硕长的性器早已抬头,蓄势待发。抬眼把易然的身体整个收进眼里,白玉般无暇的身体发出温热的香,性感至极,让我发热的头脑像颗氢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我低头,顺著他腿间的肌肉啃咬,脸抬到正中,用鼻尖去抵他的分身前端,闻到端口精液的腥味。认真看清楚他红胀的分身,青筋浮于之上,我的脑袋胀得就要爆破。我张开口,一口包住他硬邦邦的欲望,从上到下吮吸,紧紧舔舐。
易然的手伸来抱紧我的头,要拉走我。我执意吸下去。几分钟后,易然的挣扎忽然停下,手也移开,静静地把头偏向一边,任我摆布。我诧异,却还是没有停止对他身体的探索。我一边吮吸一边伸手去抚摸他的后庭,用手指来回摩擦,摸到中间的空洞,要伸长指探进去的时候,背上忽然被坚硬的异物狠狠刺下。痛得我失声尖叫。想起来是刚才落在床上的那把银叉。叉子一阵狠命的刺插,我的后背被刺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易然一脚把我踢到床下,冰一样寒冷的声音“说了你会后悔的。”
我躺倒在床边,衣服被血打湿,粘在身上。我翻身要站起来,却无力。易然走过来蹲在我身边,大手上来捏住我的下巴“你好贱……我不要你你还自动送上门。这么想要,这么想被男人插,那我就成全你。一定成全到你不想再要的地步。”
易然翻转我的身体,,几把就脱空我的下身,掰开我的大腿,将两根手指狠狠地贯穿进入我的后庭,干涩地在我体内使劲转动,钻心的疼痛痛得我额头冒出冷汗。我拽住地毯往前爬,想要挣脱他的粗暴。大颗大颗眼泪落下,我开口求他“不要……易然,我求你……”
“不要?刚才你不是欲火焚身,想要得要死?现在我只是在成全你。”
腰被易然紧紧扣住,他的巨大贯穿进来,一阵施暴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我的五脏六腑生疼,努力咬住嘴唇也听得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头皮发麻,颈项发抖。痛到我无力地发出微弱的声音恳求“易然,求你……求你……”易然却丝毫不为之动容。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他才放开我,把我重重扔回到地毯上。迈开步子,跨过我的身体,看也不多看一眼。
把心掏出来给他,他不要,还把它扔在地上,使劲拿脚去踩。这就是宛如我情人的情人,易然。他可以狠到这种地步。
迷糊中,我听到钥匙的叮叮声,穿衣服的簌簌声,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车子引擎发动开车的声音。我慢慢闭上眼睛。在他离开的夜晚,我的人和心一起死去,不想再要未来。
我把你放在宇宙中心宠爱,你却断然地带走我的一切未来。
25
“那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你有收获吗?”我低下头用手摸著圣经的封皮,不给心理医生任何反应。JENNY从外面走进来,和医生聊起我的病况,我走到门外等候。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这样行尸走肉地生活,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个身体剩下的只是肌肉和神经中枢,心被掏了空。心理治疗对我没有任何帮助。
我现在的眼神和隋莲自杀前的一样。呆滞无光。冰冷无温。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莲和我一样。在爱情的战场上,我们都溃不成军,输得一败涂地。没有任何的反击机会。
那晚我求他他却丝毫不为之动容的情景一直在我脑海来回浮现。还记得大家都说黎风是个极其骄傲的人。那晚,我放下自尊求他。他却转身弃我而去。作为美国公民,几年前的恐怖袭击事件都比不上那晚他带给我的伤害。那是他制造给我的9?11,摧枯拉朽地毁掉我整个人生。
我决定下个月再回一次S城。得不到的就直接毁掉,这样才能安慰人们受伤的心不是吗。我说过的,要操纵他的生死的。
JENNY走上来挽住我的手,拉我走到街上。“风二,为什么都不好好跟医生聊天?”我低头不语。“如果觉得医生是外人,不方便的话,风二可以跟我说话啊……”JENNY的手挽得更紧。“嫂子我可是很会安慰人呢。”
望著马路上的斑马线,诸多行人的脚匆匆走过。心里一阵慌乱,每个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该怎么走,只有我,只有我找不到方向。我不想要明天,也不想要未来,我只想要和他一起死。
“好啦……一直板著脸会影响孕妇的心情喔。以后宝宝出生也会记得他的叔叔长了张苦瓜脸的。”JENNY踮起脚,手伸来撕开我的嘴角,“开心一点。笑起来才帅。”
那一夜,是JENNY过来长岛,发现我躺在地上发著抖,光著下身,满身是血。我刚被男人强暴过的惨样吓坏了她,她怜惜地把我抱紧在怀里,掉下来的眼泪沾湿我的脸。她脱掉高跟鞋,又拖又拽,手忙脚乱地把我背下楼,费了好大力才把我送到医院。开车在路上一直闯红灯,小声啜泣著。在医院里守了我一夜。等我身体好转又再帮我联络心理医生进行心理治疗。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告诉黎耀和家里人。我很感激。她也没开口问我怎么回事。她只是擦干我眼眶里涌出来的泪水,说“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天生不会爱人。”
梁铮回了S城,打电话回来聊起易然的时候遮遮掩掩。我问了他好久,他才说。他说易然现在片约一部接一部,已经红透半边天,跟圈子里的男明星和男助理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其实梁铮不说我也可以用GOOGLE搜到的。我在网上看到过他们的照片。易然笑得甜蜜,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靠在他的肩膀笑得更是甜蜜。又是另外一个助理。易然最喜欢对助理说留在我身边的情话了。连我都听过。
“风二,在这里等一下嫂子好吗?”JENNY起身,穿过马路去对面的鲜花店买花,我坐在露天的咖啡馆眯起眼睛看天。远处广场上的鸽群拍著翅膀飞过。想起过去,多少个破晓和黄昏来回交替,我生命的意义一直只是为你。
现在,我还是为你,为了让你死在我手上。
易然,和我一起死。莲可以为他的爱人死,你也为我死。这样也算是我拥有你了。
看天看得累了,我伸长腿,缓缓闭上眼睛。就这样睡了过去。梦里一直是易然那张脸。冰一样的脸。手机铃声响起吵醒了我。我拿到耳边听,是黎耀。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黎风,JENNY在哪里?”
“她去买花了,马上回来……”说到马上回来,她已经去了两个多小时了。
“你马上带她回家。”黎耀著急地命令我。
“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在国内是不是杀人了?”
我哑口无言,不过黎耀应该不会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他妈把高飞的弟弟杀了。JENNY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嘟嘟声后,我马上站起身,要摸枪出来。才发现今天出门没带枪。高飞是布鲁克林另外一个华人黑社会势力的头,一直跟黎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