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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步步紧逼的旧日本政府甚至让修耐泽尔连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圆桌骑士们不得不忍着胃疼和公开处决了他们主君的恐怖分子同床……啊不,是同舟共济,后者则淡定的表示泥萌不用急,不就是绳命么,哥自从生出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众骑士表示此槽太大不吐不足以平民愤:你丫有种就活着回去让我们看看啊!!!!
白劾只以姚明式的贱格笑容作为回应。
“别怪我没提醒你,照着现在的剧本搞下去,世界八成还得被重置。”在海上漂泊许久之后,披萨妹终于又一次吃上了必胜客的产品,还是以反体制恐怖分子的身份,躺在当局政府的办公楼里吃的,还有有比这更叼的事情么?
白劾闻言傲然一笑:“没有关系,不管结果如何,只要记得自己曾经努力过,奋斗过,这就已经足够了!”
“说人话。”
“我TM也想知道怎么才能脱离一万三千五百七十七次的轮回啊!”刚才还云淡风轻的白劾立刻化身咆哮帝,“可是你也不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没有记忆就算了,你丫就只知道披萨披萨,不会做点儿基本的统计学工作么?”
披萨女叼着一块儿披萨,远目望天:“我数数只能数到二十……”
“少来,你根本就是惊世骇俗的懒加上惊天地泣鬼神的宅,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每一条骨头缝上都爬满了懒惰细菌,你要给我三万年无所事事还不用担心饿死的生命,我估计应该已经把爱因斯坦方程给解出来了。”
“那你就去把方程给解出来啊,你办得到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各种play都随你!”
“别介,你看我就是这么一说……”白劾立刻就怂了,他这种人和懒出境界的披萨女是两个极端,要多跳脱就有多跳脱,除非给他个五亿年按钮,否则哪怕把他关进禁闭室,也别指望他能安静下来研究啥学术问题偶尔来个送饭的估计都能让他乐半宿,数着一平米阳光东升西落他都能脑补出壮烈浩荡好几百万字儿出来你信不信?
这边还在和好姬友欢乐的互相埋汰和吐槽,那边房间大门突然被人暴力从外面给轰开了,小凉宫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外,浑身黑气四溢,醋味儿突破天际,在这个自己一手看大的女孩儿身上,白劾总觉得看到了世界毁灭的可能性。
“丫头……”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像很滋润嘛?”小姑娘笑语嫣然,“可以和我出来一下下么?有事要找你谈谈!”
白劾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八成知道世界被反复重置的原因了不会这么坑爹吧,逻辑何在?
第189章 进步
白劾觉得,自己也许正在揭开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比如自己是怎么来的,又是为什么要反反复复在这里打酱油的,想来想去七上八下地忐忑纠结了一路,直到他看见正襟危坐的修耐泽尔,心里才算是安定了下来,想多了……
“您好啊,柯瓦特罗…巴基纳先生。”修耐泽尔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向白劾点头示意,眼底尽是揶揄之意。
“假的。”白劾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儿,看了一眼闪到旁边一言不发的小凉宫,便大踏步走上前,抄起修耐泽尔手边另一杯明显是特意准备的红酒,以一种完全是在糟蹋好东西的气势仰脖一饮而尽,“好了,皇帝陛下找我有什么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开诚布公,坦白说,我对你口中未来的可能性很感兴趣。”修耐泽尔缓缓摇荡着手中的酒液。
“仅仅是感兴趣?”白劾表面强装淡定,甚至还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但实际上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兄弟我居然靠着空口瞎白活洗脑了一个帝国皇帝,而且还不是啥无脑昏君,这一刻当真鸣人太子上条大妈灵魂附体啊有木有?
“难道我要说自己已经沉迷于此了么?”修耐泽尔淡然一笑,“作为国家元首,这可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
白劾感觉自己大概懂他的意思了:“相信着可能性……但是却不允许未来在可能性中摇摆不定么?”
“竞争、嫉妒、憎恨,被这些东西冲昏了头脑,人类会被自己所制造的黑暗所吞噬并走向灭亡……”修耐泽尔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骚乱之后留下的硝烟,表情沉静而木然,完全无法判断在看着这景色的同时,他心中到底是惊涛骇浪还是一潭死水,“人们的愿望到底是什么?饥饿和贫困,歧视和腐败,战争和恐怖主义……人们一边祈祷,希望由谁来根绝充斥着这个世界的各种问题,却又绝望般的无法相互理解,这样是不是很蠢?”
“一边为了被摧毁的事物扼腕叹息,一边却又在不断制造新的灾难,在血与火的废墟之上建设新的文明,因为大家都想这样做,简直太赞了不是么?”对于修耐泽尔的多愁善感,白劾不置可否,站在世界之外的他眼光要清澈太多了,“无论你如何不满,可这就是人类,一个自私、卑劣、愚蠢、无可救药,却又充满了可能性的年轻种族,在你苛责这个种族的罪衍之时,不要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一员,更不要忘了,人类文明的历史不过区区数千年,对于整个宇宙来说,只是一个刚刚开始蹒跚学步的孩子而已,难道你会要求自己未来的孩子生下来就得能能跑能跳能开Knightmare么?”
“你很喜欢人类?”
“无论喜欢与否,既然身为这个种族的一员,为之寻求未来的出路,无论怎么想都是理所应当的吧?”
听到白劾这番要多假大空就有多假大空,但他本人的表情却偏偏一本正经的宣言,修耐泽尔沉默片刻,便爽朗的大笑出声:“好吧,老实说一开始我有想过用高压政策限制人民的思想以根绝这个世界的争端,但是你的演讲却向我展示了新的可能性,现在仔细想想,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种族似乎也不坏,我的确应该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
白劾也乐了,心说自己不小心还洗白一个:“你要是真敢那么干,估计现在已经被我挂在灯柱子上了!”
两个腹黑男进行心照不宣的政治交锋的同时,其他人也在进行着对于这次战斗的反思……
“这就是我们所追求的结果么,姐姐?”
在天边夕阳的辉映之下,在骚乱之后破败不堪的东京租界更显凄凉,在骚乱中手上的布里塔尼亚平民,以及被镇压之后没来得及撤走被扣押于此的日本人平民混杂在一起,虽然在驻军的枪口之下不敢妄动,却还是时不时爆发一些小的流血冲突,还有一些人自发地组织了起来,在废墟之中搜寻着幸存者,顺便清点遇难者的尸体。
虽然政权尚存,这一战毫无疑问是布里塔尼亚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败得惨不忍睹,蛋卷头的死似是抽干了这个国家坚韧拼搏的骨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纵使修耐泽尔有办法收拾残局,十一区的殖民统治也绝对没法继续维持下去了。
作为前首相之子,作为一个日本人,他或许应该为之感到高兴,毕竟这是他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不知为何,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是……必要的牺牲……”佐佐木虽然给出了答案,但是这答案明显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七年前,当我问你自己能做些什么的时候,你告诉我,无论是想要守护些什么,亦或者想要破坏些什么,都要拥有与之对应的力量,仅靠一张嘴和一腔热血什么都无法改变……”少年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姐姐,一双绿色的眼睛沉静如水,“所以我们追求力量,我们制造了机动战士,我们雇佣了白先生,最终我们也战胜了布里塔尼亚,但是……我现在忍不住要去想,要去思考,是不是一开始我们就搞错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强大就可以做到任何事么?”
“好了,朱雀!”似是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佐佐木大声打断道,“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这样就足够了!”
“用错误的方法得到的结果是没有价值的!最后能够留下的……只有扭曲的空虚和后悔!”
“朱雀,你……”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离开的,是的……我绝对不会离开,因为我还没看到自己所期望的未来!”朱雀又露出了往日天然健康的笑容,但却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结果已经铸成,无论活着的人留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