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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过这种担心,不过刚才听飞行员说露面的是阳济安和义珍蓉我就放心了——如果是阳济安受到胁迫,义珍蓉就应该躲在暗处。还有一种可能——岛上只剩下两个人,这样的话,阳济安是男人,没有任何理由被一个女人控制。”
“老黄的分析很有道理,希望明天他们不要再变卦。”夏烈说。
阳济安、义珍蓉在岛上安安心心睡了一个晚上,次日一早,俩人走出山洞,发现直升飞机仍完好无损地停在原地,于是放下心来。
两人拿矿泉水洗了面、漱了口,又用罐头填饱肚子。来到直升飞机前,阳济安从腰上摘下对讲机。义珍蓉见状问道:“你想干什么?”
“通知飞行员过来,准备马上走。”阳济安说。
“飞行员是他们的人,你敢保证他在天上绕几圈后不把飞机开回基地去?”义珍蓉提醒说。
“既然是诚心合作,他们应该不会吧。”
“他诚心,是因为他受到胁迫,别忘了,你也是通过不正常手段拿到他们的证据。他们要这样,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的担心当然有一定道理,可是没有飞行员,直升飞机怎么飞呢?”
“什么?你不会驾飞机吗?连这个都不会你也敢出来卧底?”义珍蓉吃惊地望着阳济安。
“我有阿德做内应以为轻而易举就能把证据搞到手,谁知道黄元霸集团这么复杂,阿德只是他们中间很一般的马仔,他除了清楚份内的事,其他的内幕一概不知。”阳济安说。
“如此说来,如果不是遇上我们,你也会一无所获?”义珍蓉冷笑道。
“是的。”阳济安点点头,“也许是天意,这一趟我不仅能发财,还能赢得美人归。真是双喜临门啊!珍蓉,刚才听你的口气,你会驾驶直升机?”
“这个很简单的。”义珍蓉说,“当特警连这个都不会那就好笑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阳济安喜出望外,在义珍蓉额头上亲了一口。
“还有一个问题,”义珍蓉愁眉苦脸说,“飞机我会开,可是我不熟悉新加坡的地形,不知道降落到哪里。”
“没关系,我们‘大圈帮’在整个东南亚都有地盘,在新加坡的吉隆坡势力最大,只要你能飞到吉隆坡,无论停在哪一个地方,一个电话,我们的人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赶到,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们去操心了。”阳济安得意地说。
“去吉隆坡不难,一般的直升机上都有导航图,好吧,准备走。”义珍蓉说着就熟练地打开机舱。
“还需要带些什么吗?”阳济安问道。
“其他的都不需要,但火箭炮不可少。提防他们派直飞机拦截我们。”义珍蓉说。
不一会儿,阳济安从山洞里取来火箭炮和四发炮弹,此时,义珍蓉已经坐在了驾驶室。他们清楚,基地一共有三架直升飞机,除了这一架,还剩中、小型飞机各一架,四枚炮弹足够对付了。
直升飞机的螺旋浆转动了起来,然后旋成一个无隙可击的圆圈,随即,巨大的机体离开了地面。也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黄元霸急切的呼叫——
“阳济安,阳济安,你们什么时候走?我马上派直升机送飞行员过来。”
“谢谢,不必了,我们还是自己驾驶飞机比较安全。”阳济安说。
“什么?你们已经走了?”黄元霸大吃一惊。
“黄叔请放心,借走的直升飞机我们绝对会完璧归赵。”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地形不熟,我马上命令阿发护送你们——他们已经起飞了。”
阳济安挂掉对讲机,义珍蓉的估计很正确,只要有一丝希望谁都不会认输,从黄元霸的口气里,他听出了弦外之音,如果他不是心怀鬼胎,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惊慌和紧张,特别是他要派阿发“护送”,更证实了这一点。
“珍蓉请注意,黄元霸已经派来阿发跟踪我们!”阳济安大声提醒道。
“明白,你只要注意后面,剩余的事我会处理!”义珍蓉在导航表上果然看到了有一架直升飞机跟在后面。于是她打开驾驶室里的通话系统——她知道,在一定的范围内,内部的几架飞机可以相互呼叫。
“阿发,阿发,我是义珍蓉,请你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靠近!”义珍蓉警告道。
“我是阿发,我奉黄叔之命护送你们!”
“阿发,请用望远镜看一看,我的后舱有火箭炮,超过警界线就会发射!”
后面的直升机果然不敢靠近了。
“请问义小姐,你们要去哪里?”
“去吉隆坡,请转告你们黄叔,这样做我们是迫不得已,只要你们有诚意,两天后我们就可以面对面坐下来洽谈。”义珍蓉说。
“义小姐多心了,我们黄叔自始至终都没有二心。”
“但愿如此。”义珍蓉说。
直升飞跃机进入到新加坡海峡,后面的阿发突然呼叫:“义小姐,新加坡快到了,我们的飞机没有申领进入新国空域的牌照,怎么办?”
义珍蓉:“没关系,阳济安有新国护照。”
阿发又说:“可是,这两架直升机的牌照是印度尼西亚某橡胶公司的,地面雷达站达会发现。”
义珍蓉:“你们回转吧,我会有办法对付。”
阿发在后面又跟了一阵,只好回转了。义珍蓉扶动操纵杆,准备超低空飞行,躲避雷达跟踪。可是,飞机尚未降到一定的位置,就收到了来自地面的警告,对方勒令义珍蓉立即退出新加坡领空。
义珍蓉先用英语向地面解释,称她是东南亚某橡胶公司的送贷员,在工作途中突然发现燃油不足,只好改道飞向距离最近的新国。地面雷达回应,他们会尽快和有关部门联络,以证明义珍蓉所言是否属实,在未得证实之前,飞机只能在原地等候。
义珍蓉从油表上的指针可以看到,机上燃油已经不多,如果滞留时间过长,将会有机毁人亡的危险。
见直升飞机在原地不动,不明真相的阳济安走到驾驶室,问道:“珍蓉,为什么还不走?”
“地面雷达已经发出警告,需要证实我们的身份后才准许进入新国。”义珍蓉说。
“那得要多久?”
“据我所知,这样的手续相当繁杂,需要惊动多个部门,也许我们的燃油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义珍蓉忧心如焚的说。
“珍蓉,不管他,先进入了再说!”阳济安提议道。
“地面有雷达和导弹,越过警戒线飞机就会被击落,这样会死得更快。”
“那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等死吗?”阳济安焦急万分。
“只有一个办法,但也相当危险。”义珍蓉腾出一只手拢了拢头发说。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总比等死要好,珍蓉,是什么办法?”
“在出发之前,上级部门就训练我们熟悉东南亚每一个国家的国际刑警科科长的名字,并交代,无论在哪一个国家遇上麻烦,找他们就能获得帮助。”义珍蓉说。
“新加坡的国际刑警科科长是谁?快找他呀!”阳济安催促说。
“如果找他,我就会暴露,我们的计划……”义珍蓉定定地看着阳济安。
“不怕,在新加坡我们‘大圈帮’的势力有很大,是可以和警方抗衡,只要进入了陆地想停什么地方也由不着他们!”阳济安说,“快点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义珍蓉于是呼叫:“地面,地面,我们的请求获准了吗?”
“请耐心等待,你们的请求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获准。”
“可是,我们的燃油将尽,请马上帮我们联系李光华,我要与他通话!”
“请稍等,我马上帮你联系!”这回地面作出了积极的回应,很快就有答复,“不好意思,李光华不能与你通话,请问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最亲密的朋友。”义珍蓉用隐语答道。
“好吧,你可以进入我国领地了,请遵守我国的各项法规。”
阳济安、义珍蓉松了一口气。
十数分钟后,直升飞机进入到吉隆坡的上空,义珍蓉说:“到了,根发,降落在什么地方?”
“这座城市可以降落的有哪些地方?”阳济安看到机翼下高楼耸立的城市,心中茫然了。
“有三种地方可以停降直升飞机——一是机场,二是城市的露天体育馆,三是大厦的顶层。”
“机场是新国政府控制的,不能去;体育馆不好逃,一旦被警方发现很快就成瓮中之鳖。”阳济安想了想,说;“还是停降到大厦顶层吧,那里的电话机多,便于和我的组织联络。”
义珍蓉于是驾机在一家五星级饭店顶层盘旋三圈,然后安全降落了。
机舱门打开,一群着装统一的迎宾先生把义珍蓉和阳济安请进电梯,然后领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