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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的玻璃棚顶。
“放开放开!你们这群鸟人!人贩子!我要报警!我才不要被卖!别想把我抓走……”
果不其然,纪沫大呼小叫的声音就那么响了起来,吵闹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
虞小攻下意识的叹了口气,走出卧室,转身下楼。
花厅的玻璃门敞开着,在海管家领着人下楼去抓纪沫之前,宁越派来的人就已经先一步发现了他。
那些人原本正坐在花厅里喝茶静候,忽然就见着有人正用一条床单先从玻璃壁顶缓缓往下爬,仔细一看就正是他们今天要
带走的人——那从天而降的蜘蛛侠小受沫。
于是两个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把纪沫从花厅的玻璃棚顶给拉了下来。
小沫沫没有掌握好平衡,直接摔下来,就被捉住了。
于是急得哇哇大叫、连踢带蹬。
虞小攻走下来的时候,正见着他在拼命挣扎。海管家似乎在一边拦着说些什么,既不想帮着他们逮沫沫又不能直接把人给
抢过来,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纪沫被那两个人抓住,丁点不老实,乱动乱挣,抬头使劲儿的一动,后脑勺刚好撞在了其中一人的眼眶上,磕得那人眼冒
金星,顿时的泪流满面。另外一人见状,也有了些火气,当场对着纪沫抬手就要一巴掌扇下去。
“别打他。”
刚刚转下楼梯的虞小攻见状,不高兴了。
他一出声制止,海管家等人立即有了底气,上前就把纪沫从那两人的手里给抢了回来。实在是有点拉偏架的感觉。
然而纪沫到了海管家的手里,依然不高兴,仍是往死里踢腾。累的几个人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他按在了花厅的一张藤椅
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只眼睁睁看着虞小攻,等他发令。
虞辰走到纪沫身边,坐在椅子上,从茶桌上拿起杯子倒了半杯清水。
“等下坐直升机你一定晕机,把药吃了,困了,上去就可以睡着。”
说完,把杯子递给身后跟着拿药的郁戮。
这位倒霉的电钻哥哥于是硬着头皮凑到纪沫跟前,伸手,把一粒白色药片递到沫沫嘴边。
纪沫身体被压制着自然不能动,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这下可好,看到郁戮的手,二话不说,一口咬下去……
不偏不倚,还是曾经咬过的那个地方!
郁戮一松手,药片掉在了地上。
他此时已经很有经验了,虽然疼的直冒冷汗,脸上却没什么痛苦表情,熟门熟路的放下另外一只手里的水杯,直接扣住纪
沫颌骨,用力一捏,顺利解救自己的手。
这次比上次更狠,咬出血了是难免的……
电钻哥哥犹豫着,究竟等会儿该不该去扎几针狂犬疫苗。
虞小攻见状也是叹气。
于是起身,从身后另外一位手下那里,拿了针管过来。
他原本……不想用这个。
走近纪沫,把他的袖子往上拉了拉,直到露出手臂上的血管。
纪沫见着虞辰,本就心里委屈,如今挣不过,眼见着要被扎针,方才一番闹腾,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眼睛里写满哀求。
“别卖我,我不去……”手臂尽可能的往后缩。
虞辰抓住了他,不让他躲,针尖刺进了纪沫的皮肤,却对那求救的信号,视而不见。
“我不去……你说了要我信你的,你救我啊……我不卖给别人,我我……”
针管中的药剂全部推完,效果非常的好,纪沫安静下来,渐渐的,意识有些模糊,将睡未睡的模样。
“沫沫,我是在救你。别任性。”
……真不甘心。
纪沫这样想着,闭上眼睛,实在太困了,不得不睡着。
其实他话还没有说完呢。
他其实很想再加一句:我不要卖给别人,我喜欢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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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剂类的药品,打得多了对身体不好。虞小攻斟酌了用量,给沫沫注射的显然并不足够。在直升机上,还没睡到目的地
,中途就醒了。
先是迷糊虚弱一阵子,精神头养足了,翻身起来就是一通大闹。
幸好虞小攻英明,事先安排了郁戮去押送。
电钻哥哥也是费了颇大的一番气力才勉强把纪沫给抓住了,找来锁链把他牢牢锁在座位上,免得他再生事端。
于是纪沫坐在那里,动弹不得,也闹累了,只能无聊的望天,感觉十分悲情。
心情一不好,人就特别的脆弱。
纪沫转头对着郁戮说:“有吃的么?我饿了。”
郁戮摇头“飞机上没准备,你忍一会儿,快到了。”
纪沫于是又更悲情了几分,愤愤道:“没吃的,喝的总有吧!”
郁戮磨着牙去给纪沫找喝的东西,不一会儿,拿来了两三个罐子。
都是咖啡和啤酒。
纪沫对咖啡无爱,选了啤酒。
喝光了两罐啤酒之后,他就开始晕。
也不知是喝醉了晕头还是晕机,就是非常的不舒服。幻觉的似的,总能看见虞小攻在他身边晃……伴着满眼睛的星星……
正迷糊的时候,直升机就落降了。
一座漂亮的岛,孤零零,像一块斜插进碧海中的翡翠,绿的莹润,远远看去,十分漂亮。
近了看……却不怎么讨人喜欢。
哥特式的建筑感觉厚重而又阴沉,若房顶插上个巨大的十字架,那简直就和教堂没有分别。
海风吹得空气潮湿,有些阴冷的腥味,十分的恶心人。
纪沫看着迎面走过来抓他的人贩子们,使劲儿往郁戮的身后躲。
这个时候,电钻哥哥倒是他唯一一个认得的人了。
“我只能送你到这。”郁戮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与沫沫分开一段距离。
“那虞辰呢?他什么时候来?”
“我不知道。”
“他不来了?”
“也许。”
“可是……”
纪沫话才说道这里,就被一位过来领人的职业调教师一把捉住了。
纪沫被那大力一摇晃,一个趔趄,正好跌在了那人身上。
“你就是纪沫?”调教师问道。
纪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只一张嘴……
原本就喝了啤酒,又有些晕机,因为这一阵摇晃,开口,直接他就吐了。
胃里的那些啤酒,一点没浪费,全都招呼在了倒霉调教师的衣服裤子上。
……真是奇怪,喝了两罐啤酒,怎么吐的分量到有三罐那么多……?
多出来的一罐,是什么?
调教师看着自己湿嗒嗒的衣服,脸色明显的难看了几分,心情指数一下子跌了停板,阴沉非常。
吐完了,纪沫一下子赶紧从那人身边躲开。
“你给我过来!”调教室于是跟过去试图继续抓住他。
“为什么?”
“你在岛上的这十天要归我管。”
“我不!”纪沫躲在一座神像雕塑后边,只露了半张脸出来。
“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