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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变态的秦公子异常执著,纪沫的裤子硬是被他拉扯的半褪下来,狼狈不已,但是纪沫发现这位秦姓少爷也不怎麽有
力气,三两下的就给挣脱了出来。
然而虽然挣脱,那人却仍是扯著他衣裳不松手。纪沫心想怎麽遇上这麽个缠人的家夥,情急之下,推了他一把。
结果,他居然就一下子软绵绵的摔倒了……
不是这麽弱不禁风吧!
好歹也是个男人。
纪沫纳闷了。
谁知这位秦公子还真是被纪沫这麽一推就不行了。
只见他坐在厕所狭小的空间里,蜷成一团,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上去像是呼吸十分困难的样子,想喘气却又喘不上来
。
“喂……你怎麽了?”纪沫见他那个样,有点害怕,蹲下来道:“我、我可没用力推你呀!”
那人一把抓住纪沫袖子,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你这是不是哮喘病啊?”虽然纪沫没见过哮喘病人,但是大抵也知道就是那麽一回事,电视上演过,似乎这种人一般都
是随身带著药的。
“药放哪儿了?你这麽吓人的病,出门怎麽都不带著药啊!”
纪沫动手飞快的翻他衣服,希望在衣裳口袋里找到药瓶,结果里外都翻遍,却也没找著,正不知道怎麽办才好。这时,厕
所的门板却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少爷!”
几个保镖惶恐的冲进来,其中一人似乎非常习惯於应付这种状况,立即把秦惜简小心的抱到一边,让他靠著自己坐下,然
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喷剂式的药瓶,放在他口中喷著让他把药粉吸进去。方才几乎已经窒息了的人此时才渐渐平静了一点
,只是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虚弱的半靠在那位保镖的身上,活像是半个死人一般。
保镖抚著他胸口安慰道:“少爷,没事的,我们马上回去,老板他很快就到,您不用担心。”
很快的,秦少爷是被那位保镖抱走了,然而纪沫却很倒霉的挨了一顿打。
谁让保镖踢开门的时候,他正式衣衫不整裤子半褪的趴在秦少爷身上翻找药瓶呢……被人误会也是难免。
“连我家少爷的主意你都敢打,真是胆大不怕死!”其中一个保镖拖起可怜的沫沫就往外走“跟我们回去,看老板怎麽收
拾你!”
沫沫身上被踢了好几下,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汪汪的被人硬是绑走了。
早知道就不出来散心了,这无妄之灾真是让人更郁闷。
喵了个咪的,什麽破事都让他撞上!
谁来救救他──T T
62
纪沫被那几个无良又暴力的保镖打晕,直接拖走了之後,随便关在了一个封闭的仓库内。
时间匆匆的就那麽过去了,然而似乎谁都忘记了他的存在。
纪沫迷糊糊的醒了,後脑还有身上都隐隐的发疼,呼吸到的空气里带著灰尘,口干舌燥,却也没有水喝。
他从地上爬起来,四处搜寻一圈,然而这个空间封闭的非常好,自己跑出去似乎是不太可能的。身上的手机也被人搜走了
,不能打电话求救。
幸亏电闸没有拉上,纪沫摸到墙壁有电灯开关,按下去,於是库房里天花板上白炽灯亮了起来。算是终於见到光了。
纪沫先是砸那扇大拉门,然而无用,砸的多响也没人回应。他懒了,无聊的只得在仓库里面兜圈圈。想著也不知道现在是
几点锺,虞辰回到家的话,找不到他,会不会以为他偷跑掉了?
万一发现自己又闯祸,会不会又……
想到此处,一阵哆嗦。
偏又出不去。
他自己在心里著急了一会儿,又无聊了一会儿,口渴难受了一会儿。最後,实在不知道干点什麽好,忽然就发现这个仓库
的角落里堆放了好多的大木箱子。
他充满探究精神的凑近了过去,想要打开一个看看。
嗯,这个不行,上面钉了许多钉子。这个也不行……
挨著排的试了好几个,都是密封的木箱,没有工具根本打不开。最後几乎放弃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屁股底下坐著的那个
,却是已经打开过的,里面的东西,只有半箱。
他非常好奇的凑近了去看,里面是用泡沫砖和纸膜一层一层固定好垫起来的,一列列的码放著许多黑色硬塑的圆柱体盒子
,大罐子似的。
纪沫拿起来其中一个,罐子中间略粗,双手往不同的方向用力,可以拧开。
打开来,里面是个颇为奇怪的东西。
手掌大小的金属铁桶,也是柱体,像个略粗壮一些的咖啡罐,不过比咖啡罐的壁身要厚实许多。顶端有个两寸多宽的墨绿
色塑料套,拔下来……看见上面还有个易拉罐似的拉环。
於是,欠手的沫沫,就将那个拉环勾住了一下子给拉开了……
环扣很紧,使劲儿一拉开,小铁罐里便开始冒出了股股奇怪的浓烟来,烟雾只是普通的白色,但是越来越浓烈。不消片刻
功夫,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纪沫不知道那是个什麽东西,顿时像只惹祸了的猫一般,撒手丢开了铁罐,吓得满仓库团团乱转,恨不得爬上了天花板去
。
过了好半天,那烟也不见有半点要消散的迹象,反而有点淡淡的呛眼睛的感觉。
就在纪沫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的时候,那扇紧闭的仓库大门终於开了。
只听见门口有人在说:“怎麽那麽多烟?”
“沫沫,沫沫你在哪儿?快出来!”
纪沫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著自己,回荡在有些空旷的仓库中,带著些许回音。
“我在这!我在这!”
纪沫知道是虞小攻终於来找他了,会不会被收拾的事情忘在了脑後,心情确实豁然开朗,慢慢的从叠得很高的大木箱子上
小心摸索著往下爬。
虞辰也顺著声音找过来,到箱子底下,在白茫茫的烟雾中伸手接他。
纪沫像是忽然找准了方向般,於是顿时放松下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还小声的埋怨一句:“你怎麽才来呀!”
虞小攻懒得解释自己找他费了多大力气,只带著他往外走,一直走到仓库外面,视野才算是清晰开阔了起来。
纪沫呼吸著久违的新鲜空气,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
虞小攻递了瓶矿泉水给他,看著他咕噜咕噜的灌水,忍不住问道:“你怎麽被人家关起来也不能学会老实待著,等我来接
你。”
“就是一时好奇……不知道那是个什麽东西。就给打开了。”
虞小攻一听,再好的脾气也得给他气炸了肺:“这就是颗烟雾弹,要是个什麽有害气体弹,你还活不活了!”
“……以後不敢了……”纪沫害怕,往後缩了缩,小声嘀咕著认错。
如果说,虞小攻从前听见纪沫用於认错死不悔改,还有兴致去教训他,此刻,却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他发现,纪沫虽然
嘴上认错,但是根本从心底里就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