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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虞大少觉得,纪沫的欠揍程度,已经非常的严重了,不能再纵容了。他用视线在四下里搜寻一下,
看看有什麽称手的东西可以方便他现在就用来好好调教一下奴隶。
抬眼就看见琉璃台上放著的一条蛇纹长鞭,那东西打在身上,视觉效果好,手感也好,漆黑的鞭身配著银色的握柄,看著
也让人很有施虐欲。
虞大少是个天生的S,对於各式好看的鞭子有著迷恋,且乐於收藏。这款蛇鞭,出自圈内名家之手,仅此一条,设计简约
又好看,是他高价拍回来的,至今还没用过……虞辰淡淡笑了一下,倒是不介意今天拆封。
抬脚刚朝著琉璃台的方向迈过去一步,却看见纪沫飞一样只穿著双白色的袜子手里拎了双运动鞋就跑出了大门外。
看看紧闭著的大门,再看看眼前是蛇纹长鞭,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拿起来,也穿过客厅,推开大门,追他的奴隶去
了。
当虞辰乘了电梯下楼,司机正在楼下等他,拉开车门便看见纪沫一脸戒备的往车的最里面躲去。
纪沫会好好坐在车里,当然不是因为他乖,而是他才出了电梯就被虞辰的人给捉住,直接塞进了车里,根本没机会跑掉。
就是那个电钻小哥,名字叫个什麽什麽的,忘了。
放松身体,虞大少舒服的枕在靠背椅上,侧头看纪沫“离我那麽远干什麽?”
“没、没什麽……”沫小受又再往挪一挪。
“没什麽就过来。”
“你不打我,我就过去。”
虞大少不悦了,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沈:“再不过来,你就不用过来了。”
瞬间,小受沫沫他赶快的就凑了过去。靠得近近的,生怕被挑出一丝毛病。
话说,奴隶当成纪沫这样的,还真让虞辰难以评价。说他性子激烈忤逆?不是。说他温柔听话?也不是。说他谄媚犯贱,
当然更不是──都不是,但都有点。
又可爱,又欠揍。这可怎麽办好啊?!
“啊──疼死了!”
正在陷入思索的虞大少被纪沫微微的抗议声打断,他的手正伸进沫沫的上衣里,抚摸的力道有点大。尤其摸到那对被夹子
蹂躏了一个早上、十分红肿的乳头。
“疼?”虞辰手指又重重按住那里。
纪沫眼泪汪汪的点头,小心翼翼的看著虞辰脸色,盘算著究竟该不该挣扎。
“那……现在呢?”两根手指夹住乳头,颇为用力的捻转。
这次纪沫是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眼睛里头转著泪花,无限哀怨的看著虞辰。
虞大少却似乎很欣赏他的这幅表情,慢慢的折磨了好一会儿,才贴近沫沫,指腹在敏感的乳头上磨蹭著,他说:“也许,
该在这里穿上一对环……”
纪沫被虞辰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看什麽脸色,挣扎著就想要从虞辰怀里脱身出去,看他那架势是打算开了车门
跳下去的样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纪沫被一把按在椅子上,半身仰躺下来,嘴里还嚷嚷著:“我不穿!!我不。你欺负我……你这个坏人……唔唔……”
虞辰捂住他的嘴,冷著脸:“你还敢不听话!是不是想我现在就你给穿上。”
这个威胁还是很有效果的。再加上虞辰生气的模样,纪沫也真的有些害怕,所以,他就安静下来不闹了。但是眼神里却显
露著不甘不愿的意思。
虞辰放开他,任他安安静静的躺著。
一会儿,纪沫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看著虞辰。贴过去,说道:“我错了,以後不敢了。你……别给我穿乳环……”
虞辰扫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嗯……不该在你要拿鞭子打我的时候溜走。”纪沫紧接著飞快的补充:“我保证以後不会了。”
虞辰点头:“接著说,还有什麽?”
“还有……”还有什麽?纪沫想不出。
虞辰捏著他下巴把的脸拉进一点。“还有就是,我讨厌任何人在跟我讲话的时候讨价还价。任何人,包括你。别在让我听
到类似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明白吗?”
纪沫被捏得下巴疼,赶快点头。
“沫沫,我知道你喜欢耍点小聪明,但是,什麽时候是该认真的,什麽时候是可以开玩笑的,我希望你做到心中有数。需
要宠你的时候,我不会吝啬,该罚的时候,也绝不手软。具体怎样对你,我心中自有权衡。别跟我讨价还价,我不想你触
我底限,因为──你一定会後悔。”
22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底限都有哪些?”
虞辰想也不想,直接摇头:“不能。”
“那我……”
纪沫原本想和虞辰好好的理论理论,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可是看见虞大少那深沈的眼,优雅的微笑。想想……还是算了
。理论,能有用麽?
这人,就是那传说中,你惹不起也躲不起还讲不了道理的。
所以,他不惹,不躲,也不讲道理。
他──装死。
“把眼睛睁开,我又不是熊,少给我玩装死的鬼把戏。”虞大少如是说。
沫沫於是技穷,没精打采的睁开了眼睛。好吧,他错了。虞辰是那种惹不起躲不起讲不了道理还不能装死的──变态。
“对我不满?”
“没啊!我哪敢。”
“那你磨牙做什麽?”
“我……我牙疼。”
“我怎麽不记得你有蛀牙。”
“我那是火牙,一上火就疼。”看见你,我就上火。
“原来是上火了……”虞大少沈吟般的说著,捏住沫沫下巴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一点,充分体现出身为一个优秀S的本质,
看著手里的奴隶被折磨得眼泪汪汪,他就心情好。“要不要我想点什麽好办法,帮你泻火?”
纪沫一听,更害怕了,艰难的摇著头。
虞辰在这时松了手,放开钳制,任纪沫靠到椅背上心惊肉跳的对他察言观色。
“沫沫,既然你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接下来该做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吗?”
谈起这个话题,纪沫有些为难,变得沈默安静起来,摇了摇头。
虞大少笑了,悠闲的看著小奴隶有一些反常的神情举止,继续他的语言调教:“那麽告诉我,接下来,该做的是什麽?你
记得的,对不对?”
“嗯……”纪沫的反应有点别扭,抿著嘴唇,不住的往窗外看去,像是在抵抗著内心的挣扎。
虞辰适时的助他一臂之力,缓缓说道:“沫沫,不回答,或者回答有错误,都会有十分严厉的惩罚。”
纪沫从来不敢低估了虞大少的变态指数,对於那些未知的惩罚,他一点探知的欲望也没有。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他还是努
力的回忆起了那日的教训,呐呐说道:“祈求宽恕的方式……是要……跪下来,在主人的跟前,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主人
的腿。以完全的……臣服……还有……还有温顺,来表达……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