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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没把高声叫骂抡起扫帚,立即把他扫地出门,就是莫大的进步,他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在冲他招手微笑。
“死老婆子有完没完,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上楼,闲杂人等马上滚!再来就报警告他闯民宅!”老爷子扎楼上不露脸,不影响吼声震天。
“爸,我们兄妹俩跟您和我妈,比跟我俩亲爹亲妈都亲,小楚结婚是天大的喜事,您和我妈一定得来,不然小楚要哭死了!”
“滚犊子的小兔崽子,老子没你这个儿,受不住你这声叫!”
老爷子体格好,不单吼声震天,花瓶也扔得十分霸气,哐啷啷碎得嘎嘣脆。
“死老头子,大半夜的抽什么风?我把人轰出去不就完了,花瓶不用钱买啊?”老太太顶回老头子两句,转眼再看庄秦盛,叹息幽长。“盛子,你……唉……”
“妈,您放心,我皮实着呢,乐意让我爸打骂出气。回头我常回来看您二老,跟过去一样,不对,比过去更勤更亲。”
庄秦盛笑呵呵,一派没心没肺的乐天。
这么些年他都憋闷过来了,黎明前的这么点儿黑暗算个毛?
不是劫,说是请。
苏畅被两个陌生人请到陌生的地方,现身与他见面的人,也是令他大失所望的陌生。
“呵呵,苏先生不用紧张,请坐。我是温书扬,迟老弟的朋友,你随他叫我三哥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唉,本来说昨天更新的,结果,昨天从主催那里收到【很直】广播剧的剧本,交流,修改,给耽误了。
害还坚守蹲坑的筒子们久等了,掩面》///《
俺会尽量勤奋的,最起码要周更= =【喂!!!
不能再拖了,这个月一定完结!!!握拳
60
60、祸根?病根? 。。。
过去到现在,苏畅都不太熟悉迟卫的交友圈。不清楚姓温的算迟卫哪一路朋友,怎么论的三哥,如何找上他。
迟卫为他得罪不少人,由不得他不小心提防。
苏畅的防备显而易见,温三儿倒不介意。远的近的,熟透半熟,点头之交,没有不对他戒慎的。全心全意无条件信任他的,除去他哥,怕只有家里那只抱着清傲的骨头不撒手的傻家伙。
比起完全信任,心怀戒备的往往更好对付,因为信任总伴随交托,越是彻底,压力越大。双方各有保留,压力便与损失一般有限。而且,有所保留就有所交换,权钱名利不管在台面上下,利益相交才能均衡稳固。信任靠的是心,心这玩意恰恰也是最靠不住的。
温三儿的目的简单明确,迟卫作为交换托付他办的事情是时候妥妥办好了。
“迟卫之前托我在适当的时候,将他名下的产业交给你……”
温三儿才说个开头,立马叫苏畅打断,没旁的,追问迟卫的生死和状况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迟卫只是托他交付产业,没说可以连生死和现况一并交代出去,不在权责范围内,温三儿是理都不愿理的。
无视掉苏畅的问话,继续言道:“今日请你过来,是要询问你的意思。是要接替迟卫,亲自掌管他的产业;还是将之变卖折现?”
“他的产业为什么要交给我?为什么他自己不管?他在哪儿?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求你告诉我。他不顾我的想法,擅自打着为我的名义做了那么多事,我只想知道他的生死境况,不过分吧?他不乐意,我便不去打扰他,真的,我做得到。”
“做决定前,容我提醒你,以迟家现在的情况,任何和姓迟的沾边儿的东西,是不太会有人敢贸然碰触的。可我不信邪,不怕忌讳,你若愿意出手,我就愿意接,价钱好商量。不会让你吃亏,也不会对不起迟卫付出的心血。”
一卖一买,如同愿打愿挨,没啥羞于启齿,温三儿坦白对迟卫产业的获取之心。
看苏畅茫然的样子,显然不知迟卫还留有这么一手安排。温三儿就是闭口不提,默默将那些产业吞了,也没什么对不起良心。提良心,他也走不上这条道,到不了今天的位置。
之所以此时坐在这里,跟苏畅说这些话,因为他是生意人,自是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
苏畅心心念念都牵挂在迟卫身上,本就没有买卖生意的脑筋,这会儿更是听不进,急急燎燎近乎偏执地非要问出些于他有价值的东西。
“求你告诉我,迟卫现在怎么样了?他把他们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捅出去,是不是也要受牵连,一样跑不了?他被关在哪里?什么时候判?大概判多久?给我个谱儿,我就踏实了,绝不再多嘴多舌多说多问。”
“既然你一定问,我只能告诉你,他没死。至于受不受牵连,牵连多大,我不感兴趣,也便无可奉告。我只是受他请托帮他办完这件事。刚才说的你都听到?需要我再重复吗?”
“确实没死?”宛如一并抓住属于自己的生机,苏畅整个人都亮起来。
温三儿点头。
苏畅确实激动极了,一劲儿叨念迟卫没死的事实,撒了癔症的劲儿。
迟卫为这小戏子,成了个疯子。臭鱼找烂虾,王八配绿豆,这小戏子神神叨叨疯疯癫癫倒是很合乎情理,温三儿不觉稀奇。
“刚刚说的事,你要是一时得不出结果,我们可以下次等你考虑清楚再见。”
“我不懂经营,接管不了他的产业。”
“那你是同意将产业转卖给我?”
“我也不要钱。看得出,您是个有本事有背景的,能不能请您帮忙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想你也清楚,迟卫治下这些产业,过程也不都那么干净。出事前,明里暗里能转的全转到你名下,才保下来。还给他,怕是就保不住了。或许,连你也得牵扯进去。”
“既然不是好来的,我更不能要。”
“你一句不要说得轻巧,迟卫这些年的努力就全打水漂儿了,好歹,你得为你俩将来想想吧?”
“将来?我和他?有吗?”
“劝你该留的全留下,方便迟卫东山再起。”
“他……是一定脱不开身了吗?”
“他给你,你就留着,公司事业你管不了,我给你折现。你要还念他这份情,等他找你时,再亲手还给他。”
温三儿看出来,眼前这小戏子和他家里那个差不多,也是个傻子。爱屋及乌,不禁动了丝恻隐。
而这对又疯又傻的到底能不能成双,端看缘分,谁也管不了。
缘分这东西也是很恶趣味的。
之前关小流和张茂茂三不五时就得来个偶遇,打从在剧场,张茂茂告诉关小流,张越越让他少跟他接触,有危险,偶遇就断了。
熬过夏天,越过秋天,进入冬天,苏畅搬去迟卫留给他的房子住,撞见过几次张越越,与庄秦盛数次擦身而过,关小流和张茂茂再没见过。
大半年,不是太久,却也足够让关小流怀疑有关张茂茂的这段记忆,究竟是他杜撰的呢?还是真实存在,只是让时光给模糊了。
起初,见不着还莫名惦记;后来,穷极无聊时才偶尔想起。然后庆幸,玄与玄之间,总归没掉进同性恋的深渊。
关小流日子过得还算舒坦,张茂茂就不那么顺心了。
张爸张妈,张越越及庄秦盛最近有些起急冒火,就为张茂茂的婚事。
张茂茂和韩梅梅原本处得不错,已经好得谈婚论嫁,双方家长正式坐在一起讨论是先订婚,还是跨过这一步,直接结婚。
怎料,平地起惊雷。张家二老做娶儿媳妇抱大孙子的美梦正带劲呢,张茂茂有天回来倒头就睡,叫不醒,直睡了三天三夜。起来扒拉两口饭,二话不说,接茬儿睡。如此反复了半个月,张茂茂吃了六顿饭,睡了十五天。
谁也不知怎么回事,寻思是不是俩小年轻闹别扭了。张茂茂是个没经过风雨没受过气的娇花骨朵,拗不过弯别不过劲儿实属正常。想着朝人家姑娘下手,哄人家先低个头,给张茂茂铺个台阶。找人姑娘一问才知道:好么,俩人掰了。
好好的怎么掰了呢?
韩梅梅多直爽一姑娘,竟也有张不开嘴抹不开面的时候。好生一番追问,才吐了口——张茂茂不行。
什么不行?那个不行。床上,两腿之间的那玩意硬不起来。
双方交流尝试几次,那玩意始终坚定不移地证明地心引力,永垂六点半。
韩梅梅没打算过无性婚姻,更不想年纪轻轻守活寡,于是,吹了。
韩梅梅真是好姑娘,吱吱唔唔不是因为自己不好意思,完全是顾及张茂茂的男性尊严。这么好的姑娘飞了,张爸张妈的心情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