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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账!我一压人的主儿,就他妈让你压过,你还不领我的情,今儿我压回来,一压两清,然后彻底绝交。”
这回张越越反抗了,或者说反击,推翻庄秦盛抢占上位。
“跟我这儿,你就是被压的货。”
“我操·你大爷的张越越,老子认识你多久,就吃了你多久的亏,那是老子让着你,老子现在不让了,还想压老子?没门!”
轰!
一拳打翻张越越,庄秦楚以惊人的速度骑了上去,快手快脚疯子似的把张越越双手捆在头顶。
“庄禽兽,你敢打我?!”
“我他妈就打你了,怎么地?!你以为我之前为什么不敢打你?不是老子打不过,是他妈老子不忍心!可你呢?我伤心难过,疼得要死,你在乎么?不在乎!我干嘛要对一个不在乎我的王八蛋不忍心?我今天不单打你,还要干·你,干不死你不算完,让你知道知道老子这些年有多疼多苦!”
吼完,对称的,又是一拳,把张越越嘴角打出了血。
接着,捧着张越越的脸,吸他的血,一路吸到口腔,吸他的舌头。
张越越是吃哑巴亏的主儿?
不能够。
拳头用不了还有一口质量倍儿棒的小白牙,咬庄秦盛的嘴,咬庄秦盛的舌头。
咬得庄秦盛嗷嗷叫,愣还是不松嘴,和着血腥也要继续加深加大吸吮张越越的力度。
吸够了,移开唇,又给张越越一记勾拳。
“咬我?你他妈是娘儿们?!”
“庄禽兽,你他妈畜生!”
“还有更畜生的呢!”
七嗤咔嚓,张越越下半身就光了,庄秦盛自己的下半身也光了。两只大鸟,你瞪我,我瞪你,在空气中脉脉传情。
“你不敢。”张越越冷笑。
这时候质疑一个男人的勇气,无疑是火上浇油,庄秦盛这团火立马蹿上云端。
一句废话没有,拿出硬邦邦的实际行动告诉张越越他敢不敢。
行动了不知多久,庄秦盛在火与血交融的红雾之中,隐约看到张越越哭了。
印象里,这是第一次。
关小流发誓,他认得把喂猫的张茂茂按进黑色天籁并载走的男人——领头的那个绑匪。
眼瞅张茂茂又让绑匪劫走,关小流还能愣着吗?
回楼下开车,指定追不上了,马上打电话联系苏畅。
既然这帮绑匪听命于苏畅那位高贵的故交,那么,只有透过苏畅才有可能获悉张茂茂会被那伙人带去何处。
嘟嘟几声,关小流含糊了。上次绑架事件后,苏畅再没接过他电话,短信也不会,完全断了和他的联系,这次难保也不会……
正想着,对方接听了,传来的声音不属于苏畅。不等关小流发问,对方说出一个地址,告诉他想接张茂茂就过来。
挂了。
关小流迟疑片刻,辨认出接听电话的正是绑架事件的主使者。困惑之余,担忧更甚。
黄鼠狼给鸡拜年。
直视优雅的喝着咖啡的迟卫,张茂茂如是注解。
“放心,这次没有恶意,仅是诚心感谢你告密给我太太,我背着她金屋藏娇。”
这家伙如果没阴谋,就是脑子不正常。张茂茂心想。
“你想对了,我确实是不正常。”看出张茂茂想法,迟卫肯定道。接着,掏出一个颇有厚度的信封,推给张茂茂。“揭发举报都有奖励,这是你的。好了,就这点事。我很忙,先走一步。等下关小流会来接你。”
“多嘴问一句,你明明已经结婚,为什么还要回头纠缠苏畅?你不是爱他吗?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安宁,加重给他的伤害?”
迟卫笑了笑,拍拍张茂茂肩膀,离开了。
盯着信封,张茂茂迷惑地蹙起眉头。
令人费解的究竟是感情,还是人本身?
是人吧!
感情明明是简单而直接的,是人复杂了它,把它变得使人望而却步,渴望又不敢深陷。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看粗来了灭?
俺多想上一道强强的强X戏码啊!但是,看到河蟹那闪亮的大钳子,俺灰常挫败滴萎了/(ㄒoㄒ)/~~
嘤嘤嘤嘤,俺恨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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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俺最近勤劳滴俺自己都感动了,抹泪ING
44
44、突变【补完】 。。。
张茂茂很乖很老实的(懒得动窝= =)坐在原位等来关小流。
张茂茂一人平安无事,四下张望没抓到苏畅故交的影迹,关小流轻手轻脚放下心。默默祈祷,以后千万别再听到那变态半点消息,千万别再和那变态沾上半点瓜葛,那变态就是一杀伤力极强的移动的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炸不知道,哪儿炸、炸谁不知道。苏畅和那家伙搅和在一起……唉……他都不敢想。
关小流脸色一会儿一变,惊恐的,担忧的,烦恼的……令人应接不暇。
张茂茂越发觉得关小流这人挺有意思,挺值得人研究。按理说,吃过一次亏,别人都巴不得躲开八丈远,这家伙却着急忙慌,谁要放火烧他家后院般的赶来虎口边溜达,难道不怕又给老虎叼了去?是该说他情操高尚,热心忘我,还是缺心眼呢?
“还有心情笑?傻了你?”
高悬的心刚刚落地,关小流片刻不敢怠慢,将张茂茂拽出变态出没过的地方,免得错生出其他枝杈。要知道,变态的心思是很难理解的。
张茂茂的手一年四季酷暑严寒,总是冰凉的,此刻却反常的暖热了。视线凝结在被关小流牢握的手上,琢磨他是无心还是有意,或者压根儿没觉察错抓了他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牵手这事挺玄妙,不过是肌肤相触的一种形式,为什么会让人产生定终身的错觉?难道是因为十指连心,指尖的感触最容易传达入心?
大概是吧。这家伙的手热乎乎,传进他心里,也是暖暖的。
这家伙挺造孽,难道没人告诉他随便对别人付出关心,很容易沾染麻烦?万一惹上甩不掉的麻烦,纠缠一生,可怎么好?
唉,其实,被迫接受关心的人压力很大呢!
悄悄尝试抽回手,抽不动,懒惰的劲儿又犯上了。
唉,就这样吧!
“笑怎么了?用你批准?”
“刚才多危险啊,那是个疯子变态,你不晓得?万一又对你不利咋办?多后怕啊!”
“我都不怕,你倒怕了。我又不是你,跟他心上人勾勾搭搭,他干嘛凭白无故对我不利?”
“心上人?”
“你师弟啊!”
“好小子,消遣我?我跟我师弟那是纯洁无暇的同门情谊,纤尘不染,不许玷污!”
关小流一本正色换来张茂茂轻浮的白眼。
张茂茂在心里感叹苏畅倒霉一再眼神不济,遇人不淑。年少时惹上一个变态,祸患到现在。青年时倾心个迟钝的闭路电视,还是个直的,结合过去的阴影,表白都不敢,只能暗暗喜欢,默默仰慕。命苦啊……
“总之,那家伙不会对我怎么样。”
“怎么不会?变态的心理是咱正常人能揣测的吗?你忘了上回……”说到一半,关小流刹住车,心虚又迁就的观察张茂茂反应,耳朵可耻的红了。
张茂茂无动于衷,仿佛根本没在听关小流说话。
“反、反正那种神经病能躲多远躲多远。”不招他还惹了一身骚,要是招惹……就等于活腻了找死。= =
关小流内心比较激动,情不自禁的手上使了点力气,攥得张茂茂有点疼。
张茂茂情不自禁看向攥疼的手,关小流很自然的追随他的视线一齐看去,情不自禁的愣了,尴尬了。
慌忙甩开张茂茂的手,更尴尬了。= =
“我、我……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摸你手,我……”吱吱唔唔,利落的口条怎么都捋不直,帅气的脸蛋迅速涨红变身关云长。
“没关系,我知道我细皮嫩肉,对别人是挡不住的诱惑。”
“你……太臭不要脸了。”
哪有人这么一本正经面无表情的自夸的?= =bbb
自从进入青春期,庄秦盛似乎就没从发·情期里爬出来过。
狠狠占据张越越一宿,虽然脸疼嘴疼眼睛疼,浑身青青紫紫淤痕抓痕咬痕,代价惨烈,可他还是觉得值。
特别值。
张越越那耿直别扭倔强的牛脾气,是轻易让人占便宜的?别管过程如何血腥暴力,最终结局被他压了,足够说明他在他心里的重量级地位。
证明这一点,之前受的委屈,漫天遍布的阴霾,扭捏含羞地迈着小碎步子基本都消散了。太阳公公钻出厚重云层,又开始普照大地了。
明明是风后暖雪后寒,积雪在阳光的抚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