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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吻得小媳妇儿全身虚软,顺延门板,滑坐在地。
“疯了你?!”
“你个不守妇道的小二椅子,见到我爷爷就走不动道儿,你是来陪我还是陪我爷爷的?”
“你、你、你不说诨话能死啊?!”干嘛把他说成傍老头的臭不要脸?“滚,我回家,才不要听你侮辱我!什么时候学会尊重我什么时候再见。”
苏亚小脾气也是很冲的,推搡,挣扎,闹着要回家。
闹到最后,又招惹来一顿狼吻伴狼啃。
狼痛快了,苏亚的小嘴儿也肿了,丝丝泛疼。不服气,就在狼笼罩他的小圈圈里对狼拳打脚踢。无奈狼皮厚比城墙拐弯,边挨打边叫唤舒服,一阵一阵发出倍儿情·色的呻吟,惹得苏亚全身火烧般的滚烫,再不好意思轻举妄动,任由大色·狼搂着他。
“仗着我宠你,小脾气与日俱增。”
“你这还叫宠我?连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我喜欢跟你爷爷一块儿说话,怎么地?爷爷喜欢听我唱戏,我喜欢唱戏给他听。你不乐意听,也不让我唱给想听的人听,想憋死我啊?有这样不讲理的吗?”
“依依呀呀,一个长音儿敢拖半小时,才真能憋死人。”
“你、你不懂艺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跟你这头牛没话说!滚开,我回家。”
“好好好,我不懂艺术。你见天儿泡剧团里,好不容易拨出点时间跟我黏糊黏糊,刚被我爷爷霸占这么久,这会儿又闹着要回家,想活活把我给想死,是不是?”
“死去吧。才不要跟你黏糊,烦你。”
“好啊,反了你了,当媳妇儿敢烦自己老公?你这屁股是不想要了!”迟卫撸胳膊挽袖子,嘿咩嘿咩露出深具流氓特色的坏笑,色狼爪子张扬着邪恶往苏亚身后摸索。
苏亚吓得连忙捂住屁股,生怕好了才没多久的屁股再遭罪。
“光天化日,又是在你家,你、你、你敢乱来?”
“光天化日怎么了?我家怎么了?哪条碍着我打你屁股?哦——小不正经的胡思乱想哟。”狡黠的贼光在迟卫眼中熠熠生辉。
明白自己着了道,苏亚立即恼羞成怒,又那迟卫练起了沙包。
“迟卫?姥爷说你回来了,还在不?”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闹得正哈皮,叩门声煞风景地响起,相伴介入的还有一年轻男性的声音。
迟卫打开门,进来的是年长他五岁的表哥,也就是他大姑的独生子韩望。
韩望进屋,看见规规矩矩坐在迟卫床沿看书的苏亚,略微一愣。
“苏亚也在?那算了,想必你是没空了。”
“干嘛?”
“一南边过来的哥们儿请全套,反正你迟早也得进这圈子,就说帮你介绍一下,将来是条门路。”
“你们忙吧,我回家了。”迟卫将来是干大事的人,苏亚可不敢耽误他,放下书,很识大体地告辞。
迟卫一把将他按回原位,拉扯着韩望出去了。
“你怎么还跟这小戏子瞎搅合?玩玩得了,你还没完没了了,他跟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又是个带把儿的,回头让大人知道……”
BALABALA渐行渐远,啰里八嗦刺得苏畅耳朵疼。
不一会儿,迟卫回来,笑呵呵关上门,搂着苏亚好生一番厮磨。
“什么是全套?”
“餐饮洗浴娱乐。”
“找小姐?”
“嗨,瞎玩呗。”
“你还在上大学,参与这个不好。”
“你的意思是,毕了业就能参与了?”
“应酬不都是这样?”
“行了,别假大方了,我都闻见醋味儿了。谁也比不过我的小媳妇儿,我就跟我的小媳妇儿玩。”
“咱俩也就是玩玩,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又都是带把儿的。”
“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他们都说你身份挺高,我一个唱戏的,下九流。”
“我身份挺高你打我跟打沙袋似的?胆子挺大嘛。”
苏亚低头不回话,小嘴儿嘟得山高。别人说他倒不介意,可迟卫也会一口一个小戏子的叫他,天晓得是不是也当他是下九流的玩物。他们这个行当给人当玩物的太多了,打古时候就有这传统,带把儿的也是一样。有些名气有些姿色,都逃不过被包的命。没名气有姿色,这条路就是出名的捷径。他单纯,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子。
躲开人锁上门偷偷摸摸,是怕家里大人知道吧?当初答应迟卫,他就豁出去了。可迟卫呢?有和他一样的决心和觉悟吗?
大首长的孙子、儿子呢!
“瞧你这酸不溜丢的,小脑袋瓜里是不是演啥言情偶像剧呢?亏得你把韩望的话当话。他的话,我一半都当放屁。”
“另一半呢?”
“驴放屁啊!”
“恶心。”
“别听他胡咧咧,我不像他那么脏心脏肺的,我也喜欢你干干净净,简简单单。要是你跟别人似的拍着我捧着我,我眼皮子都不夹你。”
“德行。”
“真的。他们拍的捧的不是我,是我老子和我们家老爷子,还有我们家树大根深的权利网。我顶腻歪这些。可我就生在这样的环境,又不得不适应这些,为了我的抱负,将来还要充分利用这些。小亚,我挺怕的。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我怕我回头染得和他们一样脏,你嫌弃我。”迟卫下巴搁在苏亚肩窝,可怜巴巴地叹息。长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似乎真眨落许多忧愁。“我觉得,你一直都挺嫌弃我的。”
“没良心。”他要是嫌弃,能让他这么又抱又搂又狠占便宜么?能让他对他那样么?
“小亚,我从来不求人,也用不着求。可我今天想求你,将来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离开我,别嫌弃我,别放弃我。我跟你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
“那你愿意听我唱戏不?愿意让我唱戏给别人听不?”
“我不爱听戏,可我爱听你唱戏。”
“骗人。你回回在台下都睡,要不就挤兑我。”
“听你唱戏舒服,我才睡。搁别人,我压根儿听都不听,剧场都不带进的。”
“哥,咱不分开,好不好?谁要是想拆散咱俩,你就带我走,好不好?走远远的,让他们都找不到。”
“好。谁敢拆咱,我先拆了他!”
“哥……我怕……我疼……哥……哥……带我走……带我走……”
迟卫紧紧握着苏畅的手,用沾着温水的毛巾一遍遍给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他已经很久没惊吓到这种程度了,昨天晚上,苏畅吐血昏倒,几乎把他吓瘫。送到医院急救,医生说是急火攻心,倒没什么大碍。
怎么可能没大碍?那么一大口血,把他衬衫染红了一半。
怎么可能没大碍?昏迷到现在,已是日上三杆,还是醒不了,被噩梦纠缠。
他的小亚受的是内伤,五内俱裂。而早就暗暗发誓要保护小亚的他,竟沦为噩梦的主角。嫌他伤得不够重,一次次重复又重复地往他伤口撒盐,一下下重复又重复地撕扯开愈合的薄膜,将伤情一再加重。
他确实疯了,不然,怎么可能忍心这么对待小亚?
可,既然他是疯子,就无论如何都无法自制。而且,下手越来越狠,越来越重。目的就是让小亚恨他,往死了恨,他死了也要把他拖出坟墓鞭尸那么恨。
小亚疼,他就更疼。所以,即使会把小亚逼疯,他也要继续下去。
他们发过誓的,不离不弃。
他都把誓言刻进骨骼血液了,小亚又怎么能忘记?
不能啊!
他放不下,小亚又怎么能放下?
同样不能。
直到他死的那一天。
“小亚,你吓我没用的,我是疯子,是畜生。祈祷我死,快点死,你才能自由。可是,我还有没干完的事没收完的债,可能不会那么快就死。乖,再多忍忍。我的小亚最勇敢,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怕这几天的。乖。”
“老板,太太来了。”
看到迟卫衬衫上都是血,朱小小差点吓昏。
看到迟卫脖子上的咬伤,朱小小差点气昏。
可她不能昏,她有太重要的事要问,要迟卫帮忙。
“你、你这一身血哪儿来的?”八成和那男小三儿有关。好么,真够下三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亏得在她面前装得多清高,话里话外讽刺她,是她老公纠缠他。破鞋果然到了天边都是破鞋!
她老公也真是,一双破鞋穿得这么带劲,贪玩图新鲜也不是这么图的。
还有脖子上的伤……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搞破鞋怎么地?有必要这么高调炫耀吗?这得是多亲昵的关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