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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畅失望又不甘,当然不是因为没有和迟卫真正再干那档事,而是难过处处落于迟卫下风。他这个假疯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是迟卫那个真变态的对手。
“把师哥和张茂茂那张光盘的底版给我。”
闹腾几天,苏畅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打破几天来对迟卫的不理不睬,伸手索要。迟卫不是说他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吗?验证的时刻到了。
迟卫眼睛闪了闪,旋即露出老奸巨猾的贱笑,将苏畅拉到怀里,手在苏畅后脖颈摩挲。
“还想着你师哥?”
“少废话,底版交出来。”
“咱们留着观摩学习,不好吗?”
“我没你那么变态。交是不交?”
“我的傻媳妇儿,你这语气是在跟我撒娇?”
“我就问你交是不交?”
“交。你要我就给,反正你师哥床上功夫也就那样,比我差远了;还有张茂茂,注射了药物都没你骚,实在没有观摩价值。就放在床头抽屉里了,想要自己拿。”
“你确定没再复制?”
“你提醒我了,或许我该多复制几份,你不听话时,就拿出来吓唬你。”
苏畅懒得和迟卫浪费口水,果真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存储卡,狐疑地看了看迟卫,决定相信他这一次。
“明天送我见张茂茂。”
“为什么不是你师哥?”迟卫撑着脸,问得饶有兴味。
“我该跟他说声抱歉。”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至于师哥,他没脸见,更不能见。
张茂茂没这么有人气过。
过去张茂茂生病,都跟家里挺尸,围绕病榻的只有张越越和张爸张妈,以及庄家兄妹。老师同学从来没出现过,可见其人缘,可见其有多孤僻。
这回发烧,关小流快把张家门槛踩烂不说,苏畅也现身探望,张爸张妈别提多高兴,欣慰他们宝贝的小儿子可算交到朋友了。
张爸张妈不是那种没眼力价的家长,很识相地给儿子留出和朋友独处的空间,非要留苏畅吃饭,开开心心相携去买菜。
不能免俗的,说了几句慰问的客套话。苏畅拿出存储卡,交到张茂茂手里,很真诚很深刻地道一声抱歉,淌下负疚的泪水。不管张茂茂愿不愿意听,娓娓讲述前尘往事。
有些话有些事,压在心里太久会发炎生疮流脓,苏畅选择张茂茂做听众,不为博同情减轻愧疚,单纯的只是想倾吐,只是直觉张茂茂是个可以倾吐的对象。
张茂茂不恨苏畅,所以,不存在打开心结的问题。仅是尽一名听众的职责,贡献出耳朵,让倾诉者一吐为快。聆听到某些片段,心,也会跟着缩紧。微微地,如同听任何一个曲折婉转的故事那般。洁身自好,不会情感泛滥地将自己带入其间,保持客观,置身事外。
“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糟心事,这些事我闷在心里十年了,以为忘了,最近想起来才发现其实已经生疮流脓腐败发臭,变成一块恶心的疤,比我身上的疤恶心得多得多。之所以告诉你,不是想求你原谅。真的,你不要原谅我,换做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只是觉得你是最合适我的倾诉对象,你不会同情我怜悯我,不会生出那些多余的狗血的情绪。那些,是我最不需要最惧怕的。一切都是我遇人不淑,自作自受,是我活该。
可我总也想不通,为什么总要连累我周围无辜的人。难道是我心底总也不肯听话总也不肯认命,总想挣扎摆脱?如果是这样,我现在认命了听话了。无论迟卫,还是他家人,他们不肯放过便不要放吧,随便他们怎么都好,我都不会逃不会躲,老老实实受着,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今后,就当没我这个人,哪怕在街上碰到,也假装不认识我。你们就不会再被我连累,放心吧,我保证。”
“你也放心吧,我本来就跟你不熟。见了面,你想和我打招呼,我还未准搭理你。不过,我会转告你师哥,要他少管闲事,别以为趴在马路上就能愣充奇瑞QQ。至于听不听,就不在我能干涉的范围内了。”
“谢谢你。存储卡你销毁了吧,别让师哥知道还有这种东西,省得他又瞎操心。”
“嗯。”
说完了想说的,办完了想办的,苏畅告辞离开。
“为什么爱一个可以爱到发疯,甚至变态?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爱了吧?”
“无所谓爱恨,孽缘而已。”
张茂茂挪到窗前,俯看苏畅被一个外表完全看不出是疯子变态的英挺男人迎上车。琢磨孽缘与善缘的区别,爱与恨的分野。
自问:那样浓烈的情感心绪,他会有吗?
自答:不会。他懒,没有那么丰沛的心力。单是他哥和庄哥,已快要令他不堪重负。
低头看看手心里的存储卡,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观赏一下再销毁?虽说是被迫注射了药物,身不由己,可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出镜演出。
G·V呢!多牛X!谁能想到他张茂茂也能成为情·色·男优?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枪实弹现场演出!
“咔!”
存储卡在张茂茂手里一声两半。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张家弟弟蛮有魄力滴嘛【挖鼻孔ING】
嘛嘛,俺要麻利儿的拨乱返正,减少狗血,嗯……尽量﹁_﹁【喂!为毛芥末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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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大叔的妖怪生活】——新坑如期开啃
求疼爱求包养(^o^)/
打滚打滚,耍赖耍赖
传送门:大叔受和狼王子。
39
39、张家哥哥之烦恼 。。。
关小流俨然成了张茂茂的背后灵,但凡没演出没事干的时候,就溜达到张茂茂周围转悠。
张茂茂知道关小流这是失恋综合症,一人待着怕胡思乱想,越想越堵心,想多了怕钻牛角尖。有辙没辙的上他跟前晃晃,好歹是个伴儿。他要是心情不错搭上几句话,咸的淡的,也能扫扫关小流心中的阴霾。
考虑关小流失恋,多多少少他也脱不了干系,尽管没啥好脸儿,张茂茂倒也不会腻烦嫌弃。
可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张茂茂有点受不了,觉得浑身长刺,扎得慌。
飞个小白眼,半是提醒半是抗议:“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动动眼睛,看看自己手底下抓什么吃呢。跟猫抢食,真有出息。”
“啊?哎呦,我靠,呸呸呸,我说我这白薯干怎么这么腥气呢。”关小流按张茂茂的提示低头看,他的白薯干全进了猫饭盆,而他,正一把一把手抓着猫粮往嘴里送。嗯,夹心酥确实很酥脆。= =
张茂茂发现自己确实很善良,居然能够容忍一个接近智障不知道干净的吃货污染自己视觉这么久。可见,他的精神境界已经升华到登峰造极的高度。关小流这么个玩意,小楚姐到底看上他哪儿,决定和他共度一生?
掸掸手,张茂茂喂完猫往家走。关小流亦步亦趋,随即跟上。
“天冷了,眼瞅快下雪了,小猫们多冷啊,回头拿几个棉垫给它们铺窝里,软软呼呼也能暖和点儿。”
“你没别的朋友了?”
“哪儿能?我关小流朋友遍天下!咋啦?我烦着你啦?”
“我今天得开工干活儿。”
“干啥?”
“人设。”
“哦哦,游戏人物是吧?嘿嘿,我还没见过游戏人物是怎么诞生的呢。”
关小流星光闪烁的双眼表明他对张茂茂的工作十分感兴趣,十分想观摩。拒绝在张茂茂喉间冒了个头,就萎缩了。
看关小流摇头摆尾的兴奋样儿,张茂茂责怪自己心太软。
关小流见过张茂茂画画时的忘我,佩服之余感到自愧不如。
他对曲艺相当沉迷热爱,却也不曾如张茂茂这般吃睡都不顾。无论如何,他都舍不下吃。胃里好像驻扎一群永远吃不饱的小魔怪,不停叫嚣要吃要喝,不给,它们就捣蛋,害他精神不集中,什么都干不下去。他以为,张茂茂和他差不离。身体被睡魔霸占驱使,不睡就会抓耳挠腮坐卧不安,甚至闹病。
敢情不是。
张茂茂专注起来,可以不吃不睡,坐姿都不带变化,操纵画笔龙飞凤舞绘制出一个个鲜活灵动的角色,简直就是一台画画的机器。
难怪平时那么懒,攒下的体力和精神全用在这上头了。
关小流看张茂茂忙碌,从下午看到晚上,小睡一会儿醒来,还是看。就一句感叹:认真的男人最帅气。
关小流想他钻研专业的时候八成也这么帅,可惜他不是对着镜子钻研,自己看不见。多看看张茂茂,全当看自己了。
看着看着,出了神。
张茂茂确实漂亮。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