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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对方有趣的反应轻轻笑了一声,先把裤子拉上穿好之後,他先到衣柜翻出新床单换上拿下充满两人体液的旧床单,又把空调关了、把窗户打开,企图想让这股情色的味道快一些散去。
一打开窗户夏日的薰风就灌了进来,不凉但是很舒服,吹著风的他想了今晚去酒店里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这三位小姐用的都是同一款香水这件事吧……而且还不够确定究竟是不是真的,但他也没那麽心情和勇气再一次叫蓝怀书陪他一起去喝花酒,其一是怕小宁再次暴走,其二是他不想被阿宁笑他无能,被他呛连这麽简单的事还要做两次才能找到线索。
他在窗户旁待一下就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了一件睡衣之後又到小宁的房间,看见小宁坐在床上,小夜灯也还开著。
「你怎麽还不睡?」他原本只是来看一下小宁就要回他房间去睡的,却没想到对方还没睡,而且似乎也没打算要睡的意思。
「我在等你,我们今天不是要一起睡的吗?」小宁看著他,头发上面还滴著水珠。
「你还没吹头发?你这样明天阿宁头会痛喔!」肯尼本来想想阿宁头痛不关他的事,但这样可能会影响阿宁的工作情绪,所以他还是说了,万一感冒也不好。
「我好累,帮我吹头。」小宁嘟著嘴巴撒娇,往床上一躺一副就是赖定肯尼帮自己吹头的模样。
「好好好。」他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插上电之後替小宁吹头发。
他细心的拨动小宁的还未乾的头发,在感觉到头皮太热的时候就停下吹风机,休息一下之後再把电源打开继续吹,直到确定小宁的头发全乾为止。
他看了一下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宁已经进入梦乡,还发出小声的鼾声,他小心把自己从小宁身上移开,把吹风机收好关灯之後再躺进偌大的双人床里,搂著小宁和他头靠著头睡了。
这是夏天炎热的夜晚,也是梁肯尼自从当上阿宁秘书之後睡得最好的一晚。
黑道大哥的金项鍊不是戴好看的(24)
梁肯尼一大早就睁开眼睛,这比他平常起床的时间又早了半个小时。他早就想好要先起床回房间,假装昨天晚上他和小宁没干什麽坏事,以免阿宁又想找藉口找他麻烦。
谁知道他才睁开眼睛转头就看到他的旁边空空如也,他赶紧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阿宁坐在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翘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盯著他看。
「醒了?」「嗯。」他面无表情的点头,不想让阿宁看出自己的心里面在想什麽,即使他现在心里面早就吓得瞌睡虫都全跑了也一样。
「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阿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躺的位置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瞪著他冷冷的问。
「我要跟你说些什麽?」他不想要那麽快就趋於弱势,他也回瞪了他,装傻。
「比如说你昨天去喝花酒有没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情报、比如说你为什麽会躺在我的床上……」他弯腰下来把头靠向他的脸,前进到距离他十公分的距离,指了自己红肿的嘴巴。「又比如说为什麽我的嘴巴会肿成这副德性?」「昨天那些小姐用得似乎都是同一款香水,我会叫月芸姊替我查清楚之後再请卧底小姐去进一步了解。」他选了一个他最想、也是唯一可以回应他的问题回答,「你昨天怎麽会去酒店?」还敢责怪他为何会睡在他床上?要不是他擅自解开金项鍊,他现在还会睡在自己的房间好吗?
「我有必要向你报告吗?」阿宁挺起腰回复到可以睥睨他的站姿。
「是没这必要,但你总得说你昨天为什麽要解开金项鍊吧?」他大爷想怎样他是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事关小宁又是另一回事。
阿宁撇撇嘴,「不如你先回答我你睡在我床上和我嘴巴的事,如何?」还想跟他讨价还价,他该说真不愧是常在讨债的黑道大哥吗?他把心一横决定跟对方摊牌。「我跟小宁自从你出现之後就没有亲热过了,现在我们连接吻也不行了吗?你也管得太多了……现在换你回答我你为什麽要解开金项鍊,要不是你这麽做我现在也不会躺在你床上,你嘴巴也不会肿成这样。」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少怪别人,梁肯尼没胆把这句话挑明了说,但说出这些话大概也够挑战阿宁的极限,肯尼有些紧张的看著阿宁,不是没看过他当黑道大哥时的狠劲,但要是他不说这些话,他们三人之间的问题是不会解决的。
阿宁深吸了一口气,冷不防的又弯下腰来用手扣住肯尼的下颚,用自己的膝盖往床上一顶,整副身体都捱上了床,又将头往肯尼的颈间靠过去,他能感受到对方把嘴巴张开呼出的阵阵热气。
肯尼显少和阿宁有身体接触。
当他是阿宁的时候,他很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关系,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去做些逾矩的举动;而当这具身体是小宁的时候,他倒是摸得、玩得、耍得很愉快。
在小宁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後他更是都和阿宁保持至少一公尺以上的距离,现在阿宁这样突然靠他那麽近又把嘴巴张开不知道想做些什麽,他机伶地立马用手拨开阿宁靠近他的头,从床上站了起来充满戒备地低著头看著对方。「你做什麽?」阿宁在床上呈现跪姿的状态抬著头看著他眯著眼睛邪邪一笑,以他的话来说那应该算是皮笑肉不笑。「我想……做什麽?」一问完阿宁伸出腿扫了一个堂腿将本来站在床上就不是很稳的他给放倒,他整个人跌进了柔软了床铺之中,接著阿宁将他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拉著他的睡衣衣领,把嘴巴贴在自己的耳边再一次开口问他。「你觉得我想做什麽?」阿宁每说出一个字伴随著他嘴巴张合吐出的温热气息就像是在倒数他的将死之时一样,梁肯尼觉得死神正在向他招手。
这下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深怕自己说了些什麽会再刺激到对方,现在这个姿势就已经让他觉得够头大,哪敢再说些什麽。
只是他却也不明白为什麽阿宁要把他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讨厌他的不是吗?讨厌他的话揍他一顿不就得了?为什麽还要做出这种近似於情人间暧昧的举动?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更别提地点是在一张国王尺寸的双人大床上。
在他想著这些的同时,阿宁把自己的头低下来靠近他的颈间,拉开了他的睡衣领子,他原本因思考而迷离的眼神又清醒了起来,狠狠的盯著对方。「你到底想干嘛?」他这次用手抓住阿宁的头让他的头稍微远离自己的脖子一点,一想到身体也是小宁的他也不敢太过粗鲁,手不自觉的比刚才抓离开的那一瞬间又轻柔了些。
趁著他把手劲放软的时候,阿宁也不顾自己被抓著的头发执意低下头迅速张开嘴巴先是用牙齿咬了对方的脖子,又咬住他颈子的皮肤用牙齿细细磨蹭著,最後放开牙齿用嘴巴像个吸血鬼似的大力吸吮他的颈子,他猜阿宁在他脖子上留下了暧昧的红痕和齿痕。
阿宁的动作实在太过训练有素又一气呵成,梁肯尼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傻了,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完成以上的动作之後阿宁彷佛没事一般的从他身上退了下来,从床上爬下来之後得意洋洋看了对方一眼後走出房间,後面则传来了梁肯尼难得的脏话声。
小宁很少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吻痕,除非是他要求他这麽做否则小宁是不会让那些东西留在自己身上,一来是因为小宁技术不佳弄不出来,二来是小宁大概没那麽喜欢。小宁最多就是留下爪痕和齿痕,而且是在他忘情的时候才会不自觉那麽做,肯尼也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但男人就是有个想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留下那麽一点属於自己的痕迹,所以他并不介意小宁在自己身上留下些什麽,但这并不代表那副身体的另一个人格可以在他身上留下那样的痕迹,不论是什麽理由都一样。
「干……」他向来不爱骂脏话,但现在这个情形他只能用骂脏话来减缓一些自己愤怒的情绪。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冲了出去追上阿宁、抓住他的手,用他鲜少动怒的口气质询对方:「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你不懂吗?」阿宁一点也没被自己的怒意给吓著,反而冷静的回过头带著笑意问他。他脖子上面的金项鍊闪闪发亮著,让梁肯尼感到莫名的恼怒。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要是他知道也不需要问了不是吗?
阿宁将他整个身子转了过来面对他,虽然他的身高比自己矮了一点,但是阿宁的气势却略胜还在盛怒之下的他,阿宁看著他似乎想要说些什麽,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