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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包子吃的唾沫横飞,说:“当然了,虽然酒保身上没有BGC的标徽纹身,但我们能干的法医在他头皮下发现了一块直径只有几毫米的晶片!告诉你,那个被煮熟的家伙,头皮底下也有!”
“咳咳……”沉夏喝果汁呛住了,抽出纸巾擦嘴角,问他:“不是吧,不是煮过了么,晶片完好无损?”
郑包子干笑两声说:“那就要怪BGC植入的这个晶片质量太好了,要300°高温才能融化呢,煮一下算什么……现在东西拿去技术部分析去了,但我不指望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既然是弃子,BGC在决定销毁这两人之前,一定做了某些技术处理。”
“嗯,但至少能留下点痕迹,BGC控制过他们的痕迹对吧?”刚才貌似还看的不够清楚,沉夏叼着一块红烧肉,继续翻看报告。
“咦,这人有一颗金牙的啊。”沉夏指给他看。
郑包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可这又能直接说明什么,全B城镶嵌金牙的人多了,要查起来很麻烦。”
“不过,牙齿整形过,又同时镶嵌了金牙的人就不多了吧?”沉夏把人头指给他看,似乎是在鄙视他看法医写下的专业描述时不够认真。
郑包子小声嘀咕一句:“还没一起开会呢,我当然不时每句都看的懂……还不是为了早日拿给你们看。行,我明天就让他们缩小范围去查。”
这时,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的希声端着一盘意大利面走出来。
沉夏回头一看,对他挤了挤眼睛。
希声瞬时明白过来,狡黠地勾起嘴角,伸手把这盘浇上了番茄酱的意大利面搁在了郑包子面前。
郑包子半张着嘴,眉头拧来拧去,都快拧成个大螺丝。
见他脸色真有些发白了,沉夏不敢再跟他开玩笑了,拿过意大利面,自己用叉子卷起面条来吃。希声把准备好的一晚牛肉汤粉这才了端上来,还体贴地给他散了点碎碎的薄荷叶。
郑包子重重吁了口气,喜滋滋吸溜起汤粉来。
三人正吃得热火朝天,希声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他们留给Ruby的那个号码,这手机双卡双待,正好方便他们行事。
“他说什么?”沉夏凑过去看,就见屏幕上一条短信,邀请他们明天去参加一个私人Party。
郑包子听了之后觉得有门,“想必这才是他们正式的第一次试探吧?”
“那我们可得多准备准备了。”沉夏勾住希声的脖子,“不要立刻答应他,说要问问我的安排,过一个小时后再答应他。”
希声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回了短信就把手机扔到一边,三个人继续吃宵夜、谈论案情。郑包子起身离开时,刚好过了一个小时。
Ruby接到第二条短信后,发回来一个笑脸和OK,说期待他们的大驾。
沉夏摸着下巴琢磨,对于明天他现在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想不出来对方会出什么牌来考验自己和希声……不能知道敌人的底细,这种感觉真是不妙。
希声收拾了桌子,从厨房洗完碗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沉夏抱着抱枕半眯着眼,嘴巴微嘟着,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动到沙发边缘了,因为他是反着坐的,这会儿半个屁股都掉在外面,要是再动两下,就会掉下去了。
清醒时候的沉夏是警惕心很高的,逗弄他有可能会导致炸毛,可希声一直觉得,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最可爱,特别是早晨半醒不醒的时候,偷偷挠他的脚丫子时他会不悦的蹙眉撅嘴,但就是不愿意睁眼,一个劲往被子里蜷缩,想把自己藏起来。
所以啊,不能怪他每天早上也要狼变一次。
希声就抱着胳膊看着,想知道沉夏会不会真掉下去。
过了两分钟,沉夏像是想什么主意,兴奋地扬起胳膊,结果——屁股一撅想要起身,却突然发现屁股下没有沙发垫了,“哎呀!”他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倒,幸好被希声及时捞起来搂住了腰。
希声看着他被吓到的样子,没忍住,贴着他的脸颊笑得浑身乱颤,沉夏伸手要掐他的脖子,被果断镇压在了一个深吻之中。
被他抱住还想跑么,希声一个公主抱,把沉夏恶狠狠得扔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第二天,Ruby见到的,就是右手好似黏在了沉夏腰上不肯拿下来的希声,和软趴趴靠在希声肩头的沉夏。熟络地打了招呼,Ruby把他们让进了屋内,这也不知是谁包下来的一整楼的总统套房。豪华、奢侈,彰显着一掷千金的品味,房间里自助餐和酒水都一应俱全,有个十几坪的开放式露天阳台,已经聚集了不少俊男美女,东方面孔居多,但也不乏欧洲血统和混血儿那别具诱惑力的容貌。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凑成堆儿,有些人已经在上下起手,紧贴着说着暧昧的情话和扭动腰肢,简直是群魔乱舞。
希声轻声吹了一声口哨,“Ruby,这儿简直太妙了。”
Ruby得意地笑了笑,招呼一个侍者过来,给他们递上香槟,瞟了瞟今日穿着了一件性感深V上衣的沉夏,别有深意地介绍说:“顶楼有一个游泳池,上面那群人,玩得比这里的更疯……有兴趣上去看看么?”
沉夏显得有些局促,拉住希声的胳膊小声道:“我们第一次来,还是……先在下面坐坐吧。”
希声当然是随他,便对Ruby摆摆手说:“待会再说吧,Ruby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他们还是想多套些话出来的。
Ruby还是那副精英做派,一身英国制造的手工西装与衬衣,高雅地举起高脚杯,对他们笑得有几分深意,“上层名流也有需要放松身心的时候,我这里……不过是为他们提供绝对的安全和舒适。来这里的人也都是各取所需,生意什么的还在其次,主要是给自己疲惫的身心找个可以完全放松、完全释放的地方……呵呵,你们知道,酒吧虽然好,但难免会被一些不想见到的人认出来。”
“看来,Ruby你也不是一个普通的高级白领嘛。”沉夏故作好奇地往四周望着,眸子里好奇的光芒也渐渐兴奋起来,闪耀出一抹高涨的情欲。
Ruby暗暗挑起嘴角,觉得差不多该是自己退场的时候了,与他们闲聊了一会,找了个借口走进了另一扇门。
沉夏转头搂住希声的腰,把脸靠在他胸前蹭了蹭,轻声冷笑了两声:“他给我们酒里都下了药……”
希声也感觉出来了,自己的自制力算是不错的,但自从进了这个大门,沉夏每靠近自己一下,就觉得自己燥热得厉害。
沉夏唰的昂起头看他,伸出手指头戳他的下巴,“你,不是吧?昨晚不是才做……了好几次,今天早上也……”
希声哑着嗓子抱住他,抑制不住地勾住他的下巴啃了两下,说:“哥,这药太厉害啊,加上抱着的是你啊……等于是双倍药效,完了……我快忍不住了!”
“什么?”沉夏赶紧把身子拉开一点,瞪他一眼,必须忍住啊,自己可不想在这个地方……何况,Ruby给他们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现在还不知道,万一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什么目的都还没达到呢。
这一趟不但要全身而退,也不能白来啊。
还有,Ruby的试探是什么?不会就是这个吧……想到这里,沉夏禁不住打了个寒噤,眼看着希声脸色发红,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一咬牙……转瞬漾起一抹雾蒙蒙的笑来,对他勾了勾手指,拉过希声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看到有个房间是空的,就立刻带着他钻了进去。
他一脚把希声踹进淋浴间,做了个打哈欠的姿势,其实是从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嘴里。
宁家悦曾送了他们几颗药丸,据说能让人短时间内神经清醒,几乎能对付所有的春药。沉夏吞下这颗就是想看看效果,但是他面上的红晕还是没消失,确认这里没摄像头之后,他才略微舒口气,迅速脱下衣服,裹上了浴袍,故意把自己的脖子上掐了几块红痕,探出打开门对外头喊:“喂……Ruby,Ruby在吗?谁帮我去叫一下Ruby先生!”
不消片刻,Ruby走过来,看到眼前双眸迷茫、红唇深抿的沉夏当下也喉头一紧,在心里大骂一声:哼,的确是个惹人发情的尤物!
“Ruby,我们有点不对劲……能不能让人送两杯清水来。还有,待会千万别让人靠近我一米以内……”说完,砰的一声,关了房间。
Ruby邪邪地翘起眉梢,不能靠近你么?呵……那我就偏让人靠近你,Iolite一向喜欢完美的东西,只要你残缺了,他就不再感兴趣。
他抬起手,对着旁边一个侍者打个了暗语。
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