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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沙发上挨,哥的力道会加重三分,撑着挨还是现在力道,但是膝盖着地重新打”楚夜收了藤条,等着夕沫的回答。
夕沫想,力道加重三分,现在就已经是全力了,再加重三分,每下得有多疼!可是楚夜这回说的重新打,是一定会重新打的。不管了,再撑几下,实在撑不住再说“沫沫撑着挨”
楚夜再次将藤条抵在夕沫的臀上,仍旧是先前的打法,夕沫又挨完了七下。每一下都在膝盖差点着地的时候稳住站了起来,撑好,楚夜每回都将夕沫的姿势调整到标准才打下一下。现在夕沫的臀部已经又是一片红肿,严重的臀峰和大腿根更是沁着小小的点点血珠。幸而上过药的穴*口今天已经消肿了许多,这样的抽打也是打不到那处的。
夕沫知道自己再也站不住了,腿抖的这样的厉害,手更是软的扶不住沙发背,夕沫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哥~,沫沫撑不住了”说话都是有气无力。
楚夜扶着夕沫趴在沙发背上。夕沫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的靠在沙发上才站稳,两只手臂弯曲担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的相互握着。夕沫知道,还有八下,而接下去的每下哥都会打很重。
楚夜将夕沫的腰攥在手里按着,扬起藤条嗖的抽上去,臀峰上本来只是点点的血珠往外冒现在是整排的鲜血流了出来,整条的鞭痕已经彻底破了。夕沫本来已经没有了力气,硬是被这一下剧痛刺激的充满了力量,整个身体都在往上窜,楚夜差点按不住。
楚夜不再按腰转而按到了夕沫的背部,将夕沫紧紧的按在沙发背上。藤条又抽,不再像之前一样抵着摩挲了再抽,而是加快了速度,一秒一下的落。由于力道实在是太重,夕沫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来,更不能控制自己想躲。每下落下,夕沫上半身动不了,可是下*半*身就是要躲,但上半身被压着下*半*身再怎么也躲不过,踮脚躲不了,扭屁股更是躲不了,双脚小氛围的移动藤条是追着打。
最后这沉重的八下打完,夕沫的屁股已经有五处伤痕完全破裂,其他的地方也肿的老高。楚夜抱起哭的厉害的夕沫坐到沙发上。夕沫哭,很少有声音,就算是呜呜着,也是极力压抑的呜咽。
楚夜将夕沫肿起老高的臀部放在自己的腿上,夕沫疼的抓紧了楚夜衣领,勾紧了楚夜的脖子想要把自己的屁股离开楚夜的双腿,可是楚夜却说“坐实了!”
“哥~,沫沫疼,哥”夕沫虽然这样说,又是一脸的泪水,楚夜还是严肃着。夕沫慢慢的把自己的屁股放上楚夜的腿坐实,双手是更紧的搂着楚夜的脖子了,只是不敢再使力吊着。
“脚放到沙发扶手上去”楚夜伸手拉掉了夕沫挂在脚踝的裤子和底裤。
“哥,哥要干嘛?”夕沫有些害怕,不是打过就该上药了吗?为什么要做到沙发上来?
“沫沫不穿鞋的毛病,哥是不是给你改不过来!以前的时候说不听,从今天开始,哥发现一次不穿鞋,就打脚背三下,第二次打六下,第三次九下,以此类推!脚伸好!”
“哥~”夕沫伸出双脚放在沙发扶手上,夕沫腿长,双膝微微弯着。楚夜将藤条抵在夕沫白嫩淡粉的脚背上。夕沫不敢看,只是趴在楚夜的肩头泪眼蒙蒙,眼角的余光看到,楚夜扬起照着脚背中间斜斜的抽下。两边脚背就是一条红红的血印子,脚背肉少,夕沫疼的啊的叫出来,双脚脚心互相摩挲着打过的那处。
“脚放好!”楚夜用藤条轻轻的扒拉着夕沫交叠着的双脚。夕沫紧紧的搂着楚夜的脖子说着“哥,不要,沫沫以后不敢了,不要打了”夕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楚夜薄薄的衬衫上,背部已经晕湿大片。
“哥说脚放好!”楚夜的声音又低沉了许多。
夕沫双脚颤抖着摆好,这次是真的不敢看了,紧紧的搂着楚夜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几乎埋到了楚夜的背上,又是一下尖锐的疼痛。夕沫忍不住又叫了,双脚也不住的摩擦脚背。楚夜又是一声“脚放好”夕沫刚鼓足勇气打开,就又是一下剧痛。
楚夜打完赶紧抱起夕沫去了床上,夕沫用自己的泪眼看着自己的双脚,三条红痕已经肿了起来,紧紧的排在脚背上。夕沫脚小,难得的这么高的男生居然长了37的脚,现在整个脚背几乎都被藤条印子覆盖了,绯红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无话……话说,打脚背,可疼了,看沫沫还敢不穿鞋!
虫子是无论如何也捉不完的吗,我的天啊……
☆、第六十四章 红谷之宴
第六十四章红谷之宴
夕沫是在十一点半回到了烈焰盟的,邹衍已经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夕沫回来。 夕沫屁股上的伤虽然上了药,还是疼的要命。最主要是开裂的那五处鞭痕,只是一使力就会冒血珠出来,更何况还要坐车,宴会上也是免不了要坐的。而夕沫今天要穿的白色的长袍,只要一点儿血迹沁出来就会分外明显,夕沫不得不封了自己臀部的血脉就是为了不让鲜血染红白袍。而双脚现在走动了,血脉流通了过后,是肿的更加的厉害了,足有一指来高。以前的鞋子刚好合脚,现在穿着就有些小了,鞋面压迫的肿起的脚背,每走一步都疼的钻心。
夕沫穿戴整齐仍旧戴着他的纯白的银质面具,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背,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团捉摸不定的白云一样。可是这团白云,谁也不敢正眼瞧上一眼,这样的气势逼得人低头城府。
邹衍跟着夕沫久了,又对夕沫存着喜爱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夕沫的异样,邹衍以一颗深爱夕沫的心看的清清楚楚。还是那样挺拔的腰背,还是那样坚定地步伐,但是邹衍却注意到了夕沫隐藏于宽大的衣袖里,随着走动,偶尔露出来一点儿的双手,紧握着拳头。
邹衍向前两步到夕沫的身后“盟主,您现在头疼的厉害吗?”夕沫并没有头疼,因为走之前夕沫吃了药。所有夕沫痛苦的原因当然都是楚夜连着三天每天的20藤条,和高肿着的脚背。
“我没事,你坐前面的车先走。一定要在宴会上找到小离,在我赶到之前,告诉我小离的具体方位”夕沫知道夕幽离表面上答应的诺诺的,心里一定想着哥哥走了再偷偷去。知子莫若父,而夕沫作为夕幽离的兄长,对夕幽离是再了解不过了。这么多年以来,夕威没有给或则来不及给夕幽离的爱与守护,夕沫以前给了,以后也会继续。
“是,盟主”邹衍说着已经大踏步离开了。邹衍这还是第二次从夕沫的口中听到夕沫叫夕幽离小离,第一次是昨天。邹衍想,沫沫终于不再折磨自己了。虽然以前的时候,沫沫只有在狠狠的打了夕幽离之后才会头疼,而现在沫沫无时无刻不在头疼难忍,但是至少现在沫沫的心是快乐的。
夕沫坐着据说是最舒服的宝马车来到了桃源的入口,一片茂盛的桃园前。桃源是真的如它的名字,在一片桃花盛开的园林之后。已经是盛夏,今夜的桃园桃花开的正艳。不用人工照明,皓月当空,照的这临溪的园林更是娇艳粉红。夕沫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明月未央。再看看这眼前沐浴在月光中的桃林,莹白的月光给所有的桃花穿上银衣。夕沫觉得如入仙境。
桃源和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里的景象八分相似。“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陶渊明的是夹岸数百步,而这里是夹岸数千步。这个园林,夕沫初步估算也有两三个足球场大,长度倒是不长,估计也就三四百米,但是宽度好似看不到尽头。夕沫现在走在临溪的石子小路上,借着月光忘了一眼桃林深处,望不到头,越往里虽然还是一片粉红,但是却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按说六月是不该有桃花的,还开的这样的艳。夕沫取了一片落在自己的肩头的桃花瓣,拿到鼻前闻了闻,芳香扑鼻,粉嫩诱人,花瓣由中心的绯红向外围逐渐变成淡淡的粉红。桃园每年的红谷之宴,对外宣传是为了庆贺这桃花的反季节开放。据说这里的桃花是在月光照淋洒下浅晖的时候一下子就盛开的,先是最先沐浴到月光的西边的桃林,依次向东边盛开,只要月光照在桃树上,一眨眼的工夫桃花便开满了枝头。而第二天,月亮落山的时候,当月亮最后一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