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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拿起床头的软鞭,夕沫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楚夜拿软鞭指了指床边的位置说“跪到这里来”,夕沫刚要抬起头来就被楚夜用软鞭按了下去他只得跪爬到那里去跪趴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楚夜从未这样羞辱过他,就算是做小奴的那段时间楚夜也从来不许他跪爬的。
“不许抬头,好好想想你今天到底错在哪里”楚夜说这句话时只随意的将软鞭耷拉在夕沫两瓣高肿的臀瓣中间的微小的缝隙里。若是之前屁股没有打肿,跪趴着就能很好的展示后*庭了,现在楚夜只好说“自己把后面分开,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明明知道这软鞭是专门调教后*庭所用,可真的从楚夜嘴里说出来,夕沫还是难受的要命。记得楚夜唯一一次打这里也是自己非要做他的奴隶,他为了打消自己的这样荒唐的念头才做的。现在,下午不是都打的那么重了么,为什么还要罚这个!好,你要罚什么都随你!
高肿挤拢的臀部再被双手强自的掰开,前三次在掰到一半时痛的夕沫又赶忙放开了,第四次总算是掰开了却只坚持了一两秒。软鞭一直便放在这缝隙里,随着后面的掰开和合拢而落进去挤出来。楚夜也不催,第五次总算是在夕沫的狠心下掰住了没松,小指粗细的软鞭正好将那粉红的狭长峡谷覆盖完全。
楚夜将鞭子在那敏感的地带来回的摩挲,鞭子的边缘蹭的两边的高肿的臀肉火辣刺痛,而谷底的粉嫩却异常的敏感在鞭子的摩挲中酥麻享受。夕沫一时都分不清是希望这鞭子停下来还是希望继续这样滑着。
就在夕沫完全忘记了还有惩罚这回事时,一道火辣的疼痛在身后绽开。他猛的扬起头来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又压回了床面,掰住臀瓣的双手紧紧的捂住那疼痛的中心地带,里面有一团火在来回奔窜不仅烧了眼前还蔓延至全身。
抽噎呜咽慢慢从夕沫的嘴里溢出,头脑被疼痛冲击的一片混乱,那个冷漠的声音说“掰好,再松开了,一次加十”。夕沫并不觉得这么重的抽打打在那个地方,他还能坚持住第二下,上次没有这么痛!原来爱和不爱差别这样大。痛死也活该!
颤抖着双手用力的掰开,疼的五官结成了一团还生生将那满眼的泪憋了回去。夕沫视死如归的说“哥,打吧,沫沫再不躲了”只听的不知道是冷哼还是轻笑的一个音节从楚夜嘴中滑出,夕沫也笑了笑,心里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楚夜看着原本的粉红现在已经是一片绯红像极了西天的那一带晚霞,他再次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挥下。眼看着黝黑的鞭身紧紧的咬上那狭小的一条贴合的那样的完美,玉白的手指紧扣着乌紫肿胀的臀肉指节已然泛白,小小的后*庭*花在短时间内快速的开合。身下的人喘息声很重抖的很厉害,但是没有示弱的呜咽抽泣。
再一鞭子下去那脆弱的地方已然肿起了一指来高快和两岸齐平了,表皮肿的透明,皮下的血丝根根毕现。夕沫再也不能坚持跪不住也掰不住了,平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这样小孩子的哭法,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夕沫自己都觉得太没出息。
楚夜知道现在要夕沫自己跪趴起来是不现实的,他抄了夕沫起来按在腿上,夕沫也知道楚夜还要打,可是他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会痛死。他挣扎着要逃出去,手脚乱蹬着,可是不用武功,在力气方面他和楚夜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两三下便被按趴在了腿上,头和上半身在床上,楚夜两腿将夕沫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后面肿起来又是这样趴着是一览无余。
楚夜用食指指背轻轻的摩挲着那高肿的缝隙,感受着那炙人的温度和身下之人不住的颤抖。左手按了夕沫的腰,右手重新拿了鞭子起来放在那里,知道又要挨打了,夕沫着急的边哭边喊“哥,不要,沫沫不敢了,别打了,沫沫错了,哥……”
楚夜一鞭抽下去夕沫长叫一声,哭着喊哥哭着说痛,再也不能逞能,夕沫记得就算是小时候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的哭过。只因为疼,只想着哭叫大声一点,那个人会心疼。
由于那里剧烈的疼痛和人类天生的自我保护意思,夕沫只想拼命的夹紧了后面。可是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死死的压在地上,上身也被紧按着到只能蠕动的程度。没办法通过身体的紧绷来绷紧后面,他只能尽量的收缩了臀肉来夹紧,可是双腿打开的姿势再怎么缩臀肉也收效甚微。抽打无可逃避。
在感到就要挨下一下时,夕沫哭着说“沫沫的性格哥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沫沫错了,之前都罚的那么重了,哥就饶过沫沫一次不行吗?”
楚夜见夕沫发了狠,倒是不打了,只将鞭子虚虚的放在那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是在发哪门子的疯!回一趟焰城觉得对不起小离,想到小离三年受的责罚和羞辱,就借着这事来惩罚自己!也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在乎你!你不承认也好,觉得我说的不对也罢。哥今天就好好让你还!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别人怎么会珍惜你!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天天挖空心思的想怎么折磨自己,我帮你!”
楚夜说完鞭子便如雨点般落下,鞭鞭都正正的打在那里,夕沫又开始剧烈的挣扎哭泣。心里却也想着楚夜对自己的分析,小离的那层竟然也分析到了!原本自己将鞭背改为鞭臀,只是想要看清自己和楚夜的感情,到底有没有小离的影响,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看清楚了,就算自己一声声的叫哥,一声声的哭求,这个人还是毫不手软!
哥,为什么沫沫到如今了还是不想放你走。一件小事你能罚得沫沫三天不敢挨凳子,一句话说错了,你能罚沫沫跪上几个小时。你能眼睁睁的看着沫沫被当众鞭打,还亲手将沫沫打的死去活来。你打的这么痛,沫沫的哭求你一点儿都听不到。沫沫真的不知道还要怎么说服自己,你是爱我的。沫沫不相信,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会忍心让他这么痛苦……
疼痛中的思索,大声的哭喊,让夕沫头脑昏昏沉沉,只觉得一鞭鞭是在将自己从中间分成两半,为什么还不昏过去,已经这么痛了。
由于夕沫挣扎的太厉害,双脚逃离了楚夜的束缚好几次,逃开了便紧紧的并拢双腿,右手也伸到后面过好几次,捂住屁股不要楚夜打,呜呜哭的伤心。拿了夕沫的手按在腰上,双腿也被楚夜的腿分开压住,不管夕沫哭的多大声求的多可怜,还是继续打。
楚夜打了二十来鞭看着中间的地带已经红肿的透亮再打就要破皮流血了,他扔掉鞭子抱起夕沫放趴在床上。夕沫哪里趴的住,两边的臀肉挤的中间像是要挤破一样,还是大大的打开双腿跪趴着才能好受些。
恍恍惚惚中楚夜给他擦了澡上了药,可是疼痛一点儿都没有减轻相反还更加沉重了。他忘记了他对楚夜的寒心,他恍惚中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楚夜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抱他回房间,轻柔的给他上药哄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抱着楚夜呜呜的哭,却没有眼泪。
好像楚夜又给他吃了什么消炎的药片,他很想睡觉,忘记一切,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爸爸打的鲜血淋淋的男孩,楚夜还是那个会为了自己挨五十廷杖打死也不怕的少年。
楚夜让夕沫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觉,他用双手将夕沫的两个臀瓣掰开。不压迫着不会那么疼,药性也好发挥一些。这药很烈,是夕沫前段时间从爷爷那里拿来的,会疼的发昏,更何况是擦在那么娇嫩的地方,却好的甚快。
他想也许这是他和夕沫相拥而眠的最后几个小时了。如果逃出去了,等他的是一百铁鞭一百红杖。没人在这家法下走过是活命了的,所以单氏的家法从未更改过。
修改家规的提案应该是上个月就呈了上去,只是自己这个主犯逍遥法外便没办法开堂罢了。不知道阳阳那小子又闯了多少祸,是不是被爸爸教训的很惨,自己不在也没人护着他。爸爸这回是怎么也护不了我了,只怕被气的大病了一场。而自己却都不能在身边服侍,至少可以让他打一顿出出气……
趴在楚夜身上的夕沫虽是睡的极沉,却还时不时要抽噎两声,抓着楚夜衣服的双手也一会儿攥紧一会儿松开,不时带着哭腔叫着哥。楚夜用下巴蹭着夕沫的银发安慰着睡着了还在伤心难过的孩子。他想这样也好,至少,我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