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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说着便带夕沫进入了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水下做*爱,我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可行性是否具有,要不要考虑浮力等问题。若是不行,大家就想沫沫和楚夜都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克服浮力问题的。
这章估计没多久也会被锁,所以大家赶紧看,哎,河蟹啊,河蟹……
本来我对生子文是没有追求的,也没有刻意要写男性生子。但是,小离喜欢十六,沫沫喜欢楚夜,没有孩子,我不能让夕家断后啊!人家楚夜家,至少还能指望楚阳的,是不。并且我不喜欢,为了后代,为了继承人,就和别的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做*爱,然后生孩子,不管怎样,这都是对女性的不尊重!难道女人就只能用来生孩子么!生了孩子,不让女人和你有什么的关系,这对那个女人太不公平!有钱就了不起么,有钱就能借腹生子,不管别人死活么!
对不起,我又激动了。反正,我就是受不了,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做*爱,只是为了继承人。就算能人工受孕,那个孩子也是有女人的一半的!不是完全属于他们的!对不起,我是完美主义者。所以,我一定要让楚夜和沫沫有自己的孩子,不管它可不可行!十六和小离嘛,就算了,沫沫和楚夜生了孩子,夕家就又继承人了,小离就可以幸福的和十六在一起了啊。
楚夜和沫沫的孩子,这篇文里面应该不会出现,因为他们长大了,能拍了,还有好久……楚夜和沫沫是双胞胎哦,要叫什么名字呢,到时候一个给小离和十六带,一个沫沫和楚夜自己带,到时候两个小家伙的性格肯定南辕北辙。两个胖小子,想想很有爱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旁观者清
第一百二十四章旁观者清
夕沫本来早就想和弟弟算这笔账,之前一直处于对弟弟的愧疚以及对项惊鸿的思念之中,并没有顾得及。现在焰城又落起鹅毛大雪,他想起十几年前的那场雪灾,心里对弟弟的欺瞒更是觉得很是痛心。
夕沫心疼,宠爱夕幽离,甚至超过夕威。
夕幽离披着风雪走进夕沫寝宫的时候,夏叶接过夕幽离的大衣将暖手宝塞到夕幽离手上,递上一杯热茶,看着夕幽离大口的喝完,语气是责备,眼神全是宠溺“在外面可冷着了?”
“不冷,叶儿姐姐,这茶真好喝”夕幽离难得的喝了个底朝天。
夏叶点了点夕幽离的额头说道“知道你嘴刁,这是大少爷亲自煮的,火候和茶叶都掌握的极好”
夕幽离心里自又是喝了蜜糖一样的甜。虽然现在夕沫无时无刻不对夕幽离宠溺的很,亲自为夕幽离煮东西吃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每次,不管哥哥对他多么小的宠爱关怀,夕幽离都能高兴上大半天。
夕幽离轻轻的掀起哥哥内室的门帘,哥哥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夕幽离走到夕沫的身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夕幽离知道哥哥现在又在想着以前的事情,也许想着惊鸿哥哥,也许想着爸爸,也许想着水水阿姨。
夕沫转过身来看着弟弟的一双小耳朵冻的通红心疼的不得了,一只手捂着夕幽离一只耳朵暖着,略带责备的说“回来了啊~,外面冷的很,哥哥早上给你准备的保暖耳罩怎么没戴?”
夕幽离低着头小声的说“那个戴着丑死了,是小孩子才戴的”
夕沫搂了夕幽离进自己的怀里,手放在夕幽离屁股上想打两下却最终没有打,只是说“以后出门多穿点,再不听话,哥哥就要打屁股”
夕幽离最享受的就是趴在夕沫胸膛上的感觉,很踏实很安心,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去谋算,因为只要有哥哥在,哥哥都会为自己谋划的妥妥当当。
夕幽离看着这纷扬的大雪,想起十几年前那场雪灾,如果没有哥哥,他早就死在那场自己的母亲亲手策划的雪灾里了。
他握住夕沫的手说“哥哥,还记得那年雪崩吗,那时小离才三岁多,哥哥才五岁多,哥哥握着小离的手跟小离说:小离不怕,哥哥在,哥哥会一直陪着小离。那时小离说,哥哥,不要丢下小离不管,别放开小离的手,小离怕。哥哥一定没听到,那是小离在梦里面说的”妈妈从来都不牵小离的手,哥哥一直握着,没有放。
夕幽离不提这些,夕沫也就过了,现在夕幽离自己提起来,夕沫心里的怒火蹭的就被点燃了起来。他拽着夕幽离走到床边,对一脸惊愕的弟弟说“裤子脱了,给我在床上趴好,屁股撅起来”夕沫还是舍不得让夕幽离跪在地上挨打,毕竟是浓冬天气,地上寒气很重。
夕幽离大概也知道哥哥为什么突发责难,这么多年,自己明明知道哥哥被植入恨意还故意隐瞒,明明有方法消除哥哥的恨意却不采取。
夕沫去拿了藤条过来时,夕幽离已经裤子退了垫了枕头在肚子下趴的稳稳当当的了。感觉哥哥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坐在了床沿上,夕幽离双手捂着屁股回头望着哥哥,那欲言又止的小神情看的夕沫生不起来气。
夕幽离就这样望着夕沫看了三四秒,最后才拿开了双手说“哥哥打吧,小离知道错了”
夕沫将藤条放在夕幽离的雪白的两瓣臀肉上问道“哥哥为什么罚你?”
“小离欺瞒哥哥,小离该罚”夕幽离说完还故意又微曲了膝盖让屁股撅的更高,夕沫现在倒是有些生气了,明明知道我会生气,明明知道这是错的!从小到大,惯是会猜度哥哥心意,惯是会隐藏心事!哥哥知道幽扬对你不好,你在这样的妈妈身边,变得敏感隐忍也是正常的。但是哥哥跟你说过多少遍,在哥哥面前小离不用隐忍!
现在一句都不辩驳,只等着挨打,是觉得哥哥打不痛你还是继续忍给我看!
“来人,传毛竹大板”夕沫说传毛竹板子不是板子,平常的板子就是竹板没有浸过水,而毛竹板子是浸过水后的板子沉重异常。
夕沫说完刑凳和板子就已经摆在了屋子的正中央,毛竹大板上还滴着黄色的老盐水。
夕幽离提了裤子从床上下来跪在夕沫面前说“小离知错,请哥哥重责”
夕沫传来板子就是要夕幽离跟他撒娇认错,夕幽离却一心想着自己这次犯错太大,哥哥怎么罚都不为过。
夕沫愈发生气,这小子今天是存心跟我唱反调,不求饶不解释不撒娇,原来以前在哥哥面前的亲昵撒娇都是因为想要哥哥不再愧疚装出来的吗!夕幽离!你好会演戏!
“带到外面去打!给我重重的打,我不叫停不许停!”
夕幽离被带到夕沫寝宫外面,天还是下着大雪,墨黑的大理石地面被雪打湿竟能隐约照出人影。夕幽离趴在刑凳上通过大理石的反光,看见哥哥站在屋檐下定定的望着自己。
裤子连同底裤被退到膝弯,上衣被推到腰部以上用夹子夹着。外面的温度比不得屋里已经是零下十几度,夕幽离打了一个冷颤。
夕沫看见一片片的雪花落在弟弟腿上、背上、臀上,快速的融化留下淡淡的水渍。弟弟的皮肤是耀眼的白,雪花落在上面都不甚看的清晰。夕沫等着夕幽离说“哥哥,你说话不算数!”或则只要弟弟抬起头来用他那小鹿一样灵动的双眼看自己一眼,他便马上将弟弟抱进屋里哄。
行刑的人也知道自己的盟主对少主极尽宠溺,怎么也不敢重打,其中一个人稍稍出了右脚意思就是要对方打出头棍。出头棍,就是板子头出来用板身打,这样看上去打的很重实际上打在身上力道不大。
夕沫如何猜不到这些人的小花样,只说“着实打,不许放水!”站在夕幽离两边的人便不敢再出花样,只对夕幽离说“少主,得罪了”
夕幽离知道这毛竹大板比不得以前例行刑罚的普通竹板子,他双手紧紧的扣着凳子的边缘,咬紧了牙关。第一板子打在右边臀峰上,将雪白的臀肉打的深陷下去再快速的反弹回来,成人四指宽的一条白痕迅速的变红变肿。夕幽离绷紧了臀肉,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额头已经开始冒出薄汗。
第二板子落在左边臀峰,第三板子落在右边腰下……夕幽离只觉得每一下打在臀上都无比沉重,浸水的板子果真不是好挨的。
“五、六、七、八、九、十”左边腰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