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延仁慈地爬了起来,想了想,又回过头问他:“肖亦,你说句实话,你现在还喜欢我么?”
“……”肖亦忽然不说话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犯愣,半晌才重新开口,“你真要我说实话?”
“说!”
“那好……冷延……我可以指着我的小弟弟发誓,看到你,我难免有种想把你生吞活剥的冲动,直白一点说,就是想把你摁在床上往死里干,两年前是那样,现在也一样,那种感觉,你明白么?”肖亦越说还越陶醉了。
“差不多。”冷延居然回得很镇静,“那我就放心了。”
肖亦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一是被诱的,二是被雷的:“放心?”
“很明显,你不喜欢我,但你喜欢跟我干那档子事。你知道,我不跟不喜欢我的人上床。”
“那你跟霍启森算怎么回事?”肖亦像条蛇那样攀上了冷延的肩,“我在这快一个星期了,晚上你们房间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次,冷延还没来得及噎他,门已经从外边恶狠狠地踹开了。
霍启森双手抱胸,眼神里透着黑社会老大作人前的凶光:“肖亦,要么你放开他,要么我过来把你扔下去,你选一个。”
冷延就这样在霍启森的威慑力之下,回到了卧室,至少,肖亦是这么认为的。他对着墙问候了一声霍启森他娘,然后滚进棉被继续自娱自乐。
“新来的助理怎么样?”冷延靠在枕头上,舒舒服服地看着霍启森在书桌前最后一遍查看邮箱。
霍启森没说话,直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方才转过身:“怎么,你很感兴趣?”
冷延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笑了:“生气了?”问归问,但答案却是心知肚明的,即使霍启森再装得若无其事,眼眸里的那团火也早已经把他给出卖了。肖亦的为人,他显然是知道的,彻头彻尾的淫虫,却从不动真情。霍启森从不把他当做对手,不是不屑,是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至少,不在同一个空间。
霍启森似个狩猎人一般踱到床前,俯身,凑到冷延跟前,鼻尖轻轻滑过他的脸颊。然而仅仅这么一下,冷延马上就闻出了擦肩走火的味道,猛一激灵,却已经来不及了。霍启森毫不客气地压在他身上,嘴里吐着狠话:“想不想玩强奸?”
“好啊。”冷延笑得放肆,暗中挣着被禁锢的手腕,抬起优美的颈项,在霍启森耳鬓厮磨:“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霍启森怔了一下,钻了空子的冷延一下占了上风,像只猛兽一般娴熟地反扑。霍启森当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状况,调整了姿势同对手拼命周旋。几个来回,两人已经从床头滚到床尾,好几个来回。
突然之间,屋子里黑了下来,冷延骂了一声,床头柜上的台灯被掀翻在地上就此了解了余生。
外人永远不会了解这两个疯子究竟在干什么。肖亦撑着帐篷出来取纸巾,路过的时候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一阵莫名其妙的械斗声以后是连续不断地喘气声。肖亦听得小腹一股股地放射热浪,心想这两个家伙也太衣冠禽兽了,平时看上去一副禁欲派的嘴脸,没想到了床上根本就是精虫附体,还他妈前卫地玩起了SM!在他孤家寡人肖亦眼皮子底下玩这一套,这算什么意思?嘲笑他?践踏他?凌辱他?
肖亦听着听着,整个人已经贴在了门板上,像条粘腻蠕动的虫子,各种意淫排山倒海般地催使着他的手部运动冲向最后的高潮。可就在他跨进天堂的一瞬间,他被路过的飞鸟一翅膀扇下了大地。
门上“砰”地一声重物撞击声,肖亦猝不及防,所有的欲望全被吓得缩回去半截。紧接着门开了,他差点就腿一软跌进屋,可迎面就是冷延的巴掌打在胸口:“没事,战斗都结束了,围观的且散了吧。”
门再“啪”的一声甩上,直接把肖亦的魂给弹飞了。
人世间总有那么多遗憾,要是肖亦当时清醒,能有那么一点坚韧不拔的毅力冲进屋里,或许就能亲眼目睹,恶魔一般的霍启森被绑在床上是何等一副惨状。
第10章
凌晨两点,冷延在床上坐了起来,空调没开,被子被一边熟睡的霍启森给抢走了大半,被冻醒是最直接的下场。下意识地去按台灯的开关,等到手指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毫无所获以后,冷延才想起来,它报废了。被迫失眠令他烦躁,身体越过霍启森的脑袋从另一边的柜子上取了烟和打火机。
冷延点起来,尝试学着霍启森的样子吸了一口,同时呛出一口来。很不像样,冷延夹着烟,在微弱的一定火光下睨了霍启森一眼。他睡得很熟,趴在枕头上,像条缺水的鱼瘫软在沼泽里。
疼成那样,居然还能睡得着?还有精力跟自己抢被子?忽然之间,冷延觉得很不自在,一时兴起地扬起小腿,踹了霍启森一脚,不重,然而悲剧却随即发生了,睡在床边的霍启森不幸向冰冷的地板贡献了一个亲密拥抱。
冷延皱了皱眉,翻身过去查看,熟料事情完全不是他预料的的那样,霍启森根本不要睡着,烟屁股上的那点光一亮起来,冷延骤然看见了他,凑在他眼前,冤死鬼一般地笑。
霍启森的嗓子是哑的:“得了,明明不会,还学人抽烟,装纯爷儿们?”
他从他的指尖把烟顺到自己嘴边,贪婪地吸了一口。
冷延捏起他的下巴,朝向自己:“霍启森,你是不是嫌我刚才给的不够,想再来一次?”
“行啊,只要你还能。”霍启森拽住冷延的手爬上了床。
冷延已经乏得不行,抓过被子翻身准备睡回笼觉。霍启森掐灭了烟头,钻了进来。
黑暗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臀后一热,冷延惊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霍启森的枪已经上膛了,刚想动弹,下身的命脉已经落在了敌人的掌心。
这一次,霍启森的膝盖死死掐住了他的腿。冷延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投降犯软。
“怎么样?体力透支了吧?”霍启森幽幽地在耳边笑起来,“让我教你一招,这叫欲擒故纵……”
第二天醒的时候,霍启森瞥了一眼窗外灿烂的阳光,再回到床头搜寻了一番闹钟的影子,脑袋嗡地一声,就快炸开了。
五分钟以后,冷延起床,云淡风轻地看着霍启森匆忙得像只被上了发条的铁皮青蛙。他觉得心里很平衡,事实证明,昨天晚上的那场战斗不仅废了他的新台灯,也结果了霍启森的闹钟。冷延讨厌那只闹钟,每天清晨在他还贪恋司梦之神的眷顾时,残忍地将他唤醒。而霍启森总会在起床以后任凭它的嚣叫,直到一丝不苟地打上领带以后才会将闹钟掐断。
每每此时,冷延总是冷冷地打量他,不满似乎并不局限于被吵醒,而是更多的,比如霍启森起床后带走了被子的温度,又或者,更确切的,是属于霍启森的温度。
此时的霍启森套上白天那套严谨的精英行头,又恢复了平时的冷傲作风,闪进卧室取公文包的时候,瞥了一眼冷延。即便是经历了你来我往,看似公平,霍启森的疲态依旧毫无暴露地揭示了他落于下风的事实。
“还行么?要不要请半天假?”冷延强抑住胜利者的姿态,温柔而关切地询问。
“我很好,谢谢。”霍启森阴沉着一张脸,正了正领带,“走了。”
“恩。”
冷延懒洋洋地点头,待传来大门落锁声的一霎那,终于忍不住在被窝里疯魔地笑。
并非霍启森的样子有多狼狈,而是被调教以后的霍先生再度披上禁欲的伪装时所产生的反差,有一种特别变态特别让人浮想联翩的美。
霍启森踏进办公室的时候,薛只就靠在走廊上轻浮地睨着他,眼睛里的讪笑就好像在说,没想到你也会玩迟到啊,面瘫,嘴上当然还是唯心地问候:“霍总,您早。”
霍启森没搭理他,自顾自走进办公室。五分钟以后当几个女同事还在窃窃私语地讨论霍总今天的黑眼圈和微微泛红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时,薛只被请了进去。再一分钟以后,薛只在众目睽睽之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