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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经过一个星期的磨合与反磨合以后,浅蓝已经学会了怎样在恶劣的环境中求得生存。
一看苗头不对,马上鞋底抹油找借口开溜。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每次和他独处一处,浅蓝总是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结果不知怎么的,还是让他把她记住了。
也许是我引以为傲的这张倾国倾城胜莫愁的脸闯的祸?浅蓝为此忧心忡忡。
比如今天,斯诺。卡其里公爵大人回到房间以后,要求浅蓝给他煮一杯咖啡,却在浅蓝手忙脚乱的关怀下打烂了两只杯子,弄脏了一套衣服,这个洋人终于明白对这个迷糊的小女孩不能期待太高,否则会被气疯掉。
最后斯诺。卡其里愤愤地上楼换衣服要出去吃饭了,浅蓝还愣愣地留在客厅里发呆。
斯诺。卡其里天天指责她笨手笨脚,倒茶做饭擦地洗衣服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浅蓝大喊其冤枉,她的职务是经理助理,不是保姆!
也不能怪她,她已经竭力做好了,没天赋就是没天赋。
其实浅蓝还是有点不服气的,为了不再被耻笑自己连做法都不会,她还专门去请教了公司食堂餐饮的大妈。
今天她其实非常期待斯诺。卡其里公爵叫她做饭的,听说他的前任秘书就是以一手好菜赢得了斯诺。卡其里公爵的青睐,从总务部提拔到专人秘书。
可斯诺。卡其里公爵对浅蓝的专长似乎了解得很清楚,根本不让她有下厨的机遇。
浅蓝这几天学了一招半式急着表现,一说做饭,斯诺。卡其里公爵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这可真是遗憾,浅蓝为自己怀才不遇感到惋惜。
她既不打算往斯诺。卡其里公爵饭里投毒,也不打算炸掉这幢房子的厨房,顶多不过是该放醋的时候放糖,该放胡椒粉的时候放淀粉罢了。
这个洋鬼子完全没必要草木皆兵嘛!
大学毕业后好几年没整过人,脑袋有点发涩,虽然只要得空浅蓝就拚命地考虑小小的报复手段,却怎么也想不出好点子来。
斯诺。卡其里公爵这家伙有钱,有势,有才,有貌,脑筋又好,疑心又重,没有不良嗜好,没有特殊兴趣,没有坠入情网。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浅蓝还不能让他勃然大怒立马把自己扫地出门,怎么也得保住自己在公司的职位,不然以前的牺牲就全白费了,那样的话还不如在最开始就往他脸上砸墨水瓶呢。
唉,薪水阶级的悲哀啊。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斯诺。卡其里公爵从楼上下来,皱着眉头看着神游太虚的浅蓝。
“换衣服?干什么?”浅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和我去前天再前天再前天的法国餐厅吃饭!你不会做饭,就要负责陪我吃饭!”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专横,斯诺。卡其里公爵的耐心很差。
“哦!”浅蓝反应过来,“斯诺。卡其里公爵,祝你晚餐愉快!我不饿,我就……”开玩笑,陪这个大猩猩吃饭,还不如回家吃泡面。
“你就怎样?嗯?你想怎样?”斯诺。卡其里公爵马上气势汹汹。
浅蓝马上就像粉丝见了水一样软了下来,“嘿嘿,我就去换衣服!”
呜呜,洋鬼子,吃个饭也威胁我!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等这次会谈期结束,我匿名投诉你!
九点过后,终于吃完餐后水果,浅蓝差点瘫倒在椅子上,“我想我的手一定残废了。”
斯诺。卡其里公爵不为所动:“经常吃就习惯了。”
“我的贵族,你杀了我吧!”浅蓝哀叹。
“你知不知道在这吃一餐多少钱?”
斯诺。卡其里公爵说了一个数字。
浅蓝立忙打哈哈,她想如果是我付账的话,我一定会从洗手间的窗子翻出去逃跑。
随着商会落幕的日子越来越近,浅蓝的心情越来越好,几乎可以说是雀跃了。
她美滋滋地想,只等商会一结束,她的苦日子就到头了,斯诺。卡其里,你滚回你老家去吧,小女子要翻身做主人了,你再不能对我指手划脚了!然后我就可以继续我被打断的追求美男计划了。
虽说凌玮要和慕容莲结婚了,但是没关系,那天吃饭一屋子都是帅哥美男,只要我美少女杀手浅蓝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哈哈!
糟糕,得意忘形了!
浅蓝看到斯诺。卡其里绷着脸走进来,立刻将自己的笑容隐藏起来。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与浅蓝的心情行了极大对照,浅蓝越高兴,斯诺。卡其里越阴霾,好像谁欠了他家的高利贷不还似的。
浅蓝可不想在最后关头惹他,有多远躲多远。“斯诺,你今晚参加宴会吗?”
当然,叫斯诺也是他逼的,她可是严重抗争过的。
浅蓝偶尔也为自己的气节伸冤,但每次抗议都无效。
所以对浅蓝此刻的义正言辞,基本都可以忽略不计。
斯诺。卡其里摇头:“晚上有一场交响音乐会,我已经订好票了。我们一起去。”
“我不要去。”浅蓝想也没想就否决,就看到斯诺。卡其里眼睛危险地眯上乐,但是浅蓝为了自己盼望已久的自由着想,决定老虎嘴里拔牙,“斯诺。卡其里,斯诺。卡其里公爵,您还是换个人选吧?买那么贵的票给我纯属浪费,说不定此时就有一位贫寒交加的交响乐爱好者,握着卖血得来的钱去买一张最差的票,却被告知‘票已售完’,只好站在寒风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哭泣,哀求有谁能让给他一张……”
“你要续写悲惨世界吗?”斯诺。卡其里又开始不耐烦了。
“不,我只是说也许你剥夺了一位音乐狂热爱好者接受熏陶的机会。” 浅蓝的口气比斯诺。卡其里公爵还要深沉。
斯诺。卡其里恶狠狠地盯了浅蓝一眼:“如果能把你的爱好陪养出来,相信那些交响乐的狂热爱好者会很乐意出让这个机会的。”
“哎,你总得征询一下人家的意见嘛,现在是民主社会……”浅蓝娇滴滴地做个哀怨状。
“去不去!”斯诺。卡其里眼睛一瞪,眉毛立刻竖起来。
浅蓝立马气虚,“去……” 说完,又开始后悔自己总是对强权主义妥
11、(十)浅蓝的克星 。。。
协。
“我讨厌穿正装,我讨厌穿花边蕾丝裙子,我讨厌正式场合……”被斯诺。卡其里拖上车的时候浅蓝就一直嘀咕。
“别念了,你上班的时候不也是一直穿正装?”斯诺。卡其里终于忍无可忍。
“我讨厌在不上班的时候也要穿正装,特别讨厌为了娱乐活动穿正装。”浅蓝申诉。
“对西方贵族来说音乐会是娱乐活动,对你来说是修养课。”
“我不是贵族,我只是平民,我讨厌修养课。什么时候我能结业啊?”浅蓝现在已经不怕斯诺。卡其里了,气焰自然就上去了。
“到你能把修养课当娱乐活动的时候。”斯诺。卡其里根本不在意浅蓝的感受,死命拖着她往音乐厅里走。
如浅蓝预料,他们的位置是最好的,而在这位置附近的听众,也全是些看起来有点儿地位身份的人,个个举止端庄,品味高雅的样子。
音乐会进行的时候,也懂得有节制地在合适的地方鼓掌,不鼓掌的时候就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使劲看着乐团。
其实浅蓝对古典音乐真的是一窍不通,这是她的盲点。
斯诺。卡其里不知道最近吃错了什么药,老是潜意识里纠正她的行为。
平民和贵族的差别显而易见,这样骄傲的浅蓝难以忍受。
不过,今晚斯诺。卡其里难得没有开口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说:“如果你愿意穿得很得体,耐心地坐三个小时,谁也看不出你是个门外汉。”
对此,浅蓝很是感慨。
刚刚接触这个高层人物的时候,浅蓝不否认自己是带着童话色彩看待斯诺。卡其里的。
也装过淑女,带一个含蓄的微笑,一个晚上不三句话,时常陪他吃吃饭听听音乐,后来闷出鸟来,渐渐逃避,找到诸般借口,宁愿在家睡觉。
自由散漫本性不小心露出来,却引起了斯诺。卡其里改造浅蓝的坚定决心,从此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好久没有来音乐厅了。
浅蓝坐下来就不说话。
“在想什么?魂魄似乎在一万里之外?”斯诺。卡其里难得注意到浅蓝的神情。
浅蓝勉强笑笑:“西方不是信耶稣吗?哪来魂魄?”
“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叫入乡随俗吗?我现在在中国,当然相信魂魄。”
浅蓝噗哧一声笑出来,心里想周末还是找慕容莲玩吧,总是听音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