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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难地看着他们俩个,他们眼睛看着彼此却没有一丝温柔,更多的是烦厌,我不希望他们这样,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救过我两次的人,这样下去叫我如何是好……
二十六、李加:卑劣
我一直没有去上学,也没人敢管我,整天在家躺着听着那首“如果有一天”。我心里烦得很,刘毅那小子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横冲直撞地来到我家,质疑地看了看我,那时我还在床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还没缓过神来,他又恶狠狠地离开,连大志都骂他有精神病。大志这个大嘴巴把这事告诉了李牧,李牧刚从美国回来,帮里的事很忙,他就把张恒军给派来了,想想也是,我跟李牧现在一见面就吵,倒是和张恒军的关系越来越好。
李牧比我早回国几年,听大志说他和张恒军是在李牧以前那个我从未见过面的嫂子怀了李端言时认识的,至于具体的经过我不知道,从第一眼见张恒军总感觉他是个有心计的人,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总能让人感觉被他洞察了内心一样。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但他是李牧可选的老婆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今天还不去上课?”坐在我新买的沙发上,他递给了我一杯咖啡,静静地听着那首歌曲。我没有回答他,现在静静地听着歌,喝着咖啡,这样总能让我的心安静下来。
“加加,你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吗?”我反感地看着他,又把头转了过去看着窗外。他笑着笑拉开了落地窗,站在窗前感受着凉风吹了进来,又貌似自言自语地说:“你们真的是兄弟,有时会利用别人来安抚自己的心,当意识到被利用的人在你心中的地位渐渐重要时,就像被侵占了领地的地主,想尽一切办法除去,你比牧要仁慈多了。”
我默默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很坦然,他的微笑有些苦涩。关上了窗户他走到我的面前,又走到音响前关掉了开关,慢慢地转过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加加,我见证了你和景言所经历的一切,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没有任何人可以去代替他,这个你心里是最明白的。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不要去利用那个孩子,即使你能消除你一时的痛苦,若你不爱他,将来痛苦的不仅仅是他。”他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我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鼻子有些发酸,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张恒军对我说话。
当陈景言死后,我站在医院楼顶前,任泪水肆意的流着,我想我跳下去了就可以和陈景言团聚了,我何尝不知那是多么荒谬多么可笑的想法,可是当局者迷,痛失爱人的我又怎么会理智的去思考,我只记得当时张恒军对我说了一句,如果你认为你死了陈景言会高兴的话,那你就跳下去吧。说完他就离开了楼顶,当时只有我和他在楼顶,没人知道我要寻死,我想,如果不是他那句话,或许现在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如果你不爱他,那么告诉他,告诉他你心里爱的人,告诉他你是在利用他,让他从你身边消失,因为你现在并不需要一个陈景言的替代品,而是他的取代品。”张恒军现在的那坚定的眼神和当年的眼神一样,让我无法从他眼神移开。
我们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对方,我有时很讨厌张恒军,他总是很容易的算计到别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让我没有安全感。好在大志这个时候进了家门,气喘吁吁地看着我们两个。
“你的小保姆被汤磊弄去了!”听完后我什么也没想,抓起衣服就冲了出去,多年后张恒军告诉我,他后来之所以会帮傻蛋找到我,就是因为当时我的表情,他说我的表情和当年老哥从日本人手中救他的表情是一样的,他相信我是喜欢傻蛋的。
当我在“夜宫”的门口看着徐梓裕怀里的傻蛋时,我知道他得救了,看着他的脸有些肿,心里泛着酸楚。
“跟我走!”我抓住他的另一支胳膊,我想是我的占有欲在作祟吧,既然喜欢我,那就是我的,不应该允许别的男人碰,莫明的恼火冲上头来。
“我不许。”不管徐梓裕是冷冷的还是装酷的说着话,我就不待见他这样要死不活的,明明是大活人,怎么整天说话跟个死人似的。
傻蛋为难的看着我们两个,被我们夹在中间,低着头。我示意大志进去看看都谁在里面,这帐不能就这么算了。
“里面那些人可是李加学长哥哥的手下,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该死的徐梓裕,明显是在挑拨离间,我愤怒地瞪着他,傻蛋一脸质疑地看着我,那种略有责怪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慌。
“卞卞,我没事,我先回去了。”傻蛋的姐姐打破了这个僵局,她红着眼睛着着傻蛋,便再也没有说话走出“夜宫”,傻蛋甩开我们的手,跟了上去。直到傻蛋把他姐送到寝室楼下,他一直一句话也没有说,目送着她姐姐离开后他站在原地发着愣,然后慢慢地回过头看站在他后面的我和徐梓裕,他慢慢地走到徐梓裕面前。
“裕,谢谢你救了我,你救了两次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我……”他为难地看着徐梓裕,我有些高兴地瞅着徐梓裕,他宠溺地笑着看傻蛋,道:“傻瓜,救你我是愿意的,走吧,回寝室休息休息你也累了。”
“我…”傻蛋着急地看了看我,“我…我想和李加回去。”我知道我笑出声来了,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我很是得意地看着徐梓裕,他依旧笑着,道:“真是傻瓜,晚上查寝的时候我会帮你请假的,我先走了。”他拍了拍傻蛋的肩膀,转身就离开了,他那两跟班也跟了上去。那个林永哲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林永凌的弟弟,我想那林永凌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这一段时间能把“Purple”逼到这个程序的绝对不是他,估计整我的就是他们三个人了,之前他徐梓裕在“Purple”说他喜欢傻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得罪了他,他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必就是为了那件事吧。“Purple”是陈景言留给我的,我不会就这么轻意地让它被破坏掉。
“李…李加…”傻蛋走到我面前,抬着头看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就把眼光移开。我知道我有些卑鄙了,正如张恒军所说的,我多少是有些利用他的,刚才看到徐梓裕拉着他,我就想报复徐梓裕。傻蛋的眼神太纯洁了,我不敢去正视他,把头扭到另一处,有些泄气地说:“走吧。”
说完我就大步地朝家里走,我知道他一定跟在后面,我知道我的卑劣,并不是讨厌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张恒军说的对,我并没有认错人,我清清楚楚的知道当天晚上的那个人就是傻蛋,我只是想放纵我自己去享受着被爱,我只是在欺骗我自己说服我自己那个人就是陈景言,所以当我一切都清醒后,我突然发现我做了什么,我在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我对自己的放纵,于是我就将一切的过错归在傻蛋的身上。
我知道我现在并不是爱他,但是我想补偿他,我和他一直都是处在非正常的状态下相处着。他差点被汤磊迷奸的那个晚上,我只是想利用他去整制汤磊;他来应聘保姆,我确实是想聘用一个保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为何要用他;他和徐梓裕,一开始是我的占有欲,慢慢的他又变得了我打击报复徐梓裕的武器。所以我想补偿他,哪怕是让他留在我的身边,更多的是给我自已多增添一个开脱罪名的理由。
打开了门,我走进去就坐到了沙发上,他杵在门口盯着我。“把门关上进来,你想冻死我呀?”他扭扭捏捏地关上门,脱了鞋走到我面前。
“我…我对…不……”
“行了,行了,快去做饭吧,我饿了。”我不知道当他问我是否喜欢他或者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时我应该怎么回答,我尽可能的阻止他问这个问题。在认识陈景言之前419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我并不认为我跟他睡了一夜就和他有了什么特定的关系。但我想他是误会了,他可能认为我是爱他的才会和他发生关系,我也不想去拆穿他,更多的是因为我不想每天回家再去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就算自私也好吧,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洗了澡出来如往常一样饭菜已经被摆放在饭桌上了,我们两个静静地吃过了晚饭,谁也没有多说话,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副“江边”的画发呆。他从厨房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我,止步不前的样子让我心烦,没理他我就钻进被窝里。
听到卫生间水的声音,他大概是在洗澡吧。不知是我最近太懒了还是他洗了太久的原故